行香子(H)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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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摸自己的,痴痴:“哪里有胭脂,绮枝上才有呢。”话未完,华彤俯一吻,甚是满足,:“可吃到了,又香又,跟酥似的。”沈白立时颊染薄胭,轻轻:“阿彤,你……”华彤思之狂,当机立断,张便住那红耳珠,糊的:“阿白,阿白,我想你。”一时四相接,难舍难分。沈白早酥了半边,跌在华彤怀,一青丝也散了他一。华彤动非常,指早已拨开衣,去抚沈白腰肢,心一片柔吻毕,沈白了半天,抬起帘,望向华彤,小脸仿若玉生,只瞧得修眉愈翠,菱愈朱。华彤摸瓷桃,放到沈白跟前,捻住粉红桃尖,轻轻开启。不想里竟是别有天,只见两个小人抱卧间,相接,波媚涣。沈白遂思及那日未竟之事,轰然双颊红,咬了咬,羞:“阿彤,你可是要那事?”华彤合上瓷桃,微微一笑,只轻抚沈白鬓发,便将他依旧抱在膝上,抵住他鬓角,闭上双眸。沈白便也拿双手绕住他脖颈,如常赖在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回 芬馥赠白香谱 伤离别泪遗胭脂糖 

    忽地嗅到一丝香气,沈白不觉笑:“诗里说‘陶令篱边,罗宅里香。’约莫就是阿彤上的意味了。”【注:自李商隐】华彤一听,也抬手闻了袖:“前日里经手了几盆金雨卷帘、寒窟吐翠之类。”又执起沈白的手,自那袖一嗅,解颐:“你这儿才是满袖天香。”沈白听了,不觉一笑,继而又是一忧,底也生几颗晶莹,哽咽:“再过几日便要……我舍不得你。”闻言,华彤一涩,勉力:“若是得闲,我便去那儿看你。永安并不是很远,至于凌云峰……大约也是个好去。”沈白一听,便想起陆丘教的诗,轻轻:“寒山转苍翠,秋日潺潺。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注:自王维】只是离满怀,岂是一语可遣?见沈白低垂帘,失了言语,华彤自怀里取一把极巧的木弹弓,:“山上鸟兽众多,只拿这个应付。”沈白睛一亮,却又觉鼻一酸,嗔:“原先不让我玩,却教我一人玩。”说着,倒真委屈得把圈红了大半。华彤知他,忙搂他哄了几句。沈白这才霁颜,讨要弹。只见华彤掏一个极致的小绣装了满满的合浦明珠,颗颗盈寸,莹无瑕。沈白一见,却随手弃了,把小脸一皱,:“阿彤你笑话我……”话未完,已又气又悲的掉了两滴泪来。华彤一听,已知里面必有什么故典,直叹书到用时方恨少,忙忙表白:“我哪里晓得!只想着便有鸟雀惊扰,你也必不愿伤它,定是要那枝叶示警,故此才用了这个。罢了罢了,不如替?不妥,那韩嫣……”华彤忧心如焚,沈白在手指里瞧见,心正如一般甜,再绷不住,乐得笑声来,又伸手指在脸上羞他,:“不知随侯,倒晓王孙,阿彤也跟陆先生学学罢!”华彤一听,不觉气结而笑,只将他抓在怀里,狠狠厮磨了一番。沈白将弹弓并绣一并捉在手里,一双清澈大只把华彤映住,两糯菱更是贪恋喜,只引得华彤难舍难分。待到二更,华彤方服侍沈白睡了,从此月白人静,一夜无话。

    到了廿七这一日,杞王赵沛与一应使前来接沈白京。濯香馆外站了两排卫,赵沛一袭蟒图靛蓝暗纹锻袍,腰上系着九联碧玉绦,着十二颗东珠的玉冠,悠悠坐在前院里喝茶。此时,一应用早已清装箱,在廉姜的督导之。前日里梅修与陆丘合并送来了一副回文诗图,让沈白在路上聊以解闷。廉姜便命随行的青芙红蕖两个童仆收了箱,安置妥当。见着天,菀又取了件湖折枝桃素熙纱的披风来,取了些心果脯之类的吃,用黑漆描金海棠提匣装了,放车里,预备着沈白路上用。沈白穿了一袭石青烟缎曲裾袍,腰上系着芙蓉绦,缀着竹梅双喜翡翠玉佩,外罩着素月影纱禅衣,项上挂着和田玉并青房生缕,立于廊,带着一纱笠遮面,挟着小弹弓,踮足眺望着濯香馆外。忽见绮枝执着一个红漆缠枝莲盒转门,因问:“绮枝,可看见了阿彤,他为何不来送我?”绮枝笑回:“今日楼主一早便门了,怕是不能来了。”沈白一听,神黯然,咬住,再不言语。脚桐阶照影,苔痕,恰似离人泪。

    廉姜、菀扶了沈白上车。一同坐定,当车,连尾接,宛若游龙般直向山去。沈白颇有些怏怏,一动不动的在布老虎上歪着,忽听蹄声渐,不觉喜上眉梢,忙掀开帘,却是白翁奔驰而来,“沈公,主不能亲来,只教我将这匣予你,望公万万珍重。”遂将一黑漆雕梅纹的匣递予沈白。却是一琴谱,扉页是新补的,上面写了“白香”二字,页脚还压着一朵胭脂的玫瑰,沈白心痛,红着:“阿彤可还有其他话对我说么?”白翁笑:“主只说,望沈公万万保重,再无别话了。我也劝公一句,若是有缘,自是后会有期的,也不必挂心太过。”沈白忍泪应:“那你也替我捎一句话去,就说我记得他的话,也望他记得。”说着要廉姜取来玫瑰胭脂糖,亲自用手绢包了几块,递予白翁,哽:“只教阿彤把这个吃了,我、我也再没别的话了。”白翁将东西收好,便扬鞭而去,香尘一路,芳草萋萋。

    日影西斜,倦鸟归巢,车队已行至芜苏城。沈白原是搂着布老虎枕盹着,却听帘外杂了吆喝声言语声车蹄声,仿佛要在耳朵里擂起鼓来一般,当真是繁华喧闹,又听菀在耳边轻唤:“沈公,咱们到了。”廉姜也将沈白轻轻扶起,伺候他漱了;菀则替沈白理了衣饰,轻轻笼住发髻,将纱笠替他上,这才了车。只见大大的酒字旗在楼前飘着,竟是一座华丽至极的彩楼,匾上镌着“把酒浣梦”四字,两旁一副对联说:“饮天上余人间多愁”。沈白笑他什么打油诗,便听一把声音在后笑:“芙侍卿可是累得不行,要人抱着才肯走了?”沈白知是赵沛,却并不知芙侍卿是谁,因怪:“芙侍卿是谁?也与我一同去么?”赵沛一听,只暗叹“有趣有趣”,上前一步,了一个“请”的手势。沈白亦是一笑,:“杞王,有劳了。”了店里,见着楼南北各生两廊来,五阁相连,更有飞桥栏槛,纵横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隐隐传丝竹之声,更有声笑语,好不闹。小二见为首的赵沛衣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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