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 - 崩塌

起大，你若实在好奇，可以问她。”

    白羽便哼了一声，抿了不肯说话。

    仇隐又接着方才的话说，“待这次你回了北延，粮草充足，大军应当会不日开。北延人少，最怕被一网打尽，因此习惯作战分三路，只留最锐的一队赴凉城。你刚刚立了战功，不意外，当会让你独领一路，去东边的平城或者西边的城，到时候你便直接率人城，不必再回北延了。你带来的人，不降者、心思诡秘者，杀。剩的人，带着直接守城便是。”他话亦带着些淡淡的期待，多年前他的父母，亦是死在北延人手，是楼临多年栽培，才有他今日报仇的机会。

    “玉疏呢？”白羽心弦一，一句话已骤然冲了。

    他既不叫“主人”，也不叫“公主”，反而直呼了玉疏的名字，仇隐望他一，：“陛为了这次大战，准备了足足六年，因为陛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其一半的原因，你知是什么吗？”

    白羽很讽刺。他不至于迁怒楼临，但的确是老皇帝之故，让他家破人亡，如不是玉疏之故，他是绝不会为大楚效命的。

    “我怎么知？我如何知？我一介官，怎能知最尊贵的皇帝陛的意思！天家的了去了，我是万万猜不到的。”

    他话的鄙薄之意太烈了，仇隐亦是受忠君的教化大的，又曾为楼临所救，听白羽此言，不免：“你不用担心公主的安全。陛是绝不会将她置于险地的。等北延的主力军队全被围困在凉城，我会亲自把她救回来。”

    见白羽还是一脸不以为然，便意味添了一句，“白羽，你这样厌恶天家人，可你别忘了，殿亦是天家人啊。”

    白羽冷笑了一声：“天家人？”

    “师父，你不会不知，她之所以在草原上受尽屈辱，追其本，就是因为她是公主！”

    “师父，如果你曾像我一样，日日跟在赫戎边，那你一定像我一样，无法忍受将她带离北延的日，往后推迟哪怕一刻钟。”

    他这话的意思昭然若揭，又几乎将仇隐心最隐秘的心思也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