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 - 贺岁番外:洗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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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临叹着气把玉疏抱回。她刚刚在肩與里闹了一路,被楼临抱来时还不愿,搂着他的脖一声声撒,说还要喝,说没喝够。

    衔霜已迎上来行了礼,看着醉得不清的玉疏,笑:“这是又喝了多少屠苏,怎醉成这样。”

    玉疏听得“屠苏”二字,睛又亮了,似乎还能认人来,伸手来去抓衔霜的袖,“霜,要屠苏……”

    玉疏声音的,得说不话来,让人听了都觉有些心。衔霜偷偷瞄一楼临突然变暗的脸,心里笑了笑。太殿这壶醋,她可无福消受,忙:“浮云池的都放好了,就等着殿回来呢。”

    楼临略,也不要人服侍,自己抱着玉疏去了浮云池。这也是当年楼临重修时为玉疏特意修的,每次温满,气缭绕之时,汉白玉的池之上,如浮云蔽日一般仙气渺渺。

    玉疏了这里就闹得更厉害了,糊糊抱着楼临一顿亲,又说,吵着要剥衣裳。

    她的,带些朦胧的醉意,偏偏瞳又亮得惊人,将楼临搓得一脾气也没了,心成一团棉,在她额上轻轻弹了一记,“傻宴宴,明知自己不能喝屠苏,还这么实诚,三杯全了肚。”玉疏酒量颇好,只有一样,不能喝屠苏,喝过三杯便醉。偏偏又是新年,用来贺岁的酒,便是屠苏。

    玉疏愣愣看他一,才慢了一拍地捂着额,只是也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睛跟浸了似的,望着楼临说:“因为有哥哥在呀。”

    她这话真是太动听了,楼临笑意更,摸了摸她有些汗发,将她抱在池边,去褪她的衣裳,“宴宴,把手抬起来,哥哥帮你沐浴完再换衣裳,不然刚刚发汗了,仔细着凉。”

    玉疏偏不肯听,手呢,是抬起来了,只是不好好伸着,又去解他上的如意扣。这扣繁复,玉疏醉得七荤八素的,解了半天也解不开,见楼临也只是好整以暇看着,就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威胁地叫了声:“哥哥!”

    楼临挑起眉,“我还想享受一回宴宴的服侍呢?”

    玉疏哼唧着了他一,手也没个轻重,就直接“嘶”的一声,将他的领撕开了,玉疏还攥着一小块碎布,冲楼临挑衅地笑了笑。

    被玉疏这一拉扯,楼临的袖袋就掉一个小红木缀锦盒来,玉疏醉后注意力有些涣散,目光又被这锦盒引走了,蹲来将它拾在手上,打开却见宝光,耀人目,是一盒南海珍珠,个个都有龙大小。

    楼临跟抱小孩儿似的,双手从她腋穿过,将她抱到池边,才笑:“昨日得的,成还算尚可,想着给你玩儿,宴宴喜不喜?”

    他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可比玉疏的动作有章法多了,片刻就把玉疏剥得一二净,少女新雪一般的躯就这么赤条条袒在他面前。楼临眸越来越,还是摸了摸她的背,指尖温凝让他几乎是立刻就了起来。

    果然了些汗,他叹了气,迅速解自己的外裳,要把她抱里去。

    玉疏偏着望着他解衣,手里无意识抓着颗珍珠把玩,她坐在池边仰着,这么看去正好盯着他间隆起的一包,玉疏神亮了,伸手就没轻没重握住了,又满意地听他闷哼了声,还冲他一呲牙。

    楼临真是哭无泪,他来的这个祖宗,轻轻一掌盖在她上,“傻瓜,轻些。”

    玉疏只是不,咬着分开,见他炙的视线也跟着望过来,心不觉抖了抖,颤颤淋了来,叫楼临睛都红了,偏她还歪着笑得像只小狐狸,嘻嘻指着自己生生的牝,又似天真又似媚惑,“哥哥,现在有了。”话音刚落,她洁白的指尖也往里一送,将一颗圆的珍珠推了去。

    她这初尝禁果的还是生得很,勾引不成反而先浪到了自己,珍珠卡在,全酥了半边,一个没防备之,竟栽了个仰倒!只听“噗通”一声,这活生香的人儿变了个扑腾在的小仔。

    楼临实在没忍住,在池边笑了一回,又见玉疏实在狼狈,刚想去捞她,便被玉疏嘟着嘴鼓着脸,一脸鬼灵似的将他也拉了来!

    楼临里衣还未脱,便被玉疏拉了,她馥跟着便缠了上来,急促的呼落在他耳边,“哥哥、哥哥……有儿难受。”

    楼临笑,手指摸到她间,刚刚这一落,珍珠被她囫囵吞去了,她的脸红红的,角也是一红痕,想必得有难受,只是这可怜的小模样就让人更想她了,哭了都嫌不够,得把她彻彻底底骨血里才能罢休,楼临着她涨起的小珠,这么想着。

    “宴宴刚刚不是自己玩得开心么?怎么这会儿开始难受了?”他重重了一把,又将手指伸了去,珍珠,笑,“活该。”

    被光的珠磨了个遍,酥麻痛不能形容,又被他的手指撑着,温渡了来,让她瞬间涨得厉害,温心,玉疏意识细细碎碎地抖,嘤咛一声在他上,两条雪白的将他的腰夹得死,快一时过载,又让玉疏不自禁求他:“哥哥、轻些,宴宴受不住了呀。”

    只要看到她、只要跟她说话,楼临就忍不住笑意,在玉疏脸上啄了一,才笑:“你呀。”一指她的额,“气包,每次只会这句话。这次是宴宴自己招惹的,可不能放过你了。”

    玉疏本就还在醉,脑迟钝得很,听他说这句话还傻傻问:“怎么不放过我呀?”

    她这模样实在憨,难得笨笨的也很可,楼临忍着笑意,伸手从池边的小红木缀锦盒里拿了一把珍珠,才慢条斯理给她喂了一颗,半哄半骗问她:“这样好不好?”

    玉疏一时说不话来。两颗龙大的珍珠了巷,还被他坏心地往里,他还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可千万要夹住了,可是……可是夹不住呀,他们正站在这池里呢,开了,就跟着来了,又又撑,里得缠绞不停,一时又把珍珠去,一时又不住似的,要把珍珠推来,两颗珠儿在里打着胡哨,倒苦了她!

    玉疏酒气发散了些,呜呜在他肩上假哭个不住,又斜着偷偷觑他,然后和楼临正好四只儿对上了,楼临羞她:“酒醒了?”

    玉疏,又摇摇,被气蒸得还是有呆呆的,楼临心都快笑疯了,又拿着珍珠接着喂她,继续哄:“既然醒了,那还要不要这个?”

    玉疏想到之前拿着珍珠自己的一幕,就觉得脸烧得慌,只是抿着不答。楼临就作势把环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了,要把她往里扔,眉一挑,笑问:“酒醒了都不说话,哥哥就要把你丢去了?”

    池,明明知楼临只是开玩笑,玉疏也不自觉地将他环得更了,嗔他:“哥哥太坏,只会欺负我。”

    说完脸又是一红,第三颗珍珠又被他全须全尾来,激得她连尾音都带了三分缠绵,涟涟,几颗珍珠被磨得相撞击,泠泠作响,他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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