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H)

    瞧她那生澀樣，元玨倜儻一笑，似乎覺得新鮮。「過來，還要哥哥去牽妳麼？」

    雖然他笑著，帶了幾分不安分的邪氣，那面，總歸還和善，月娘勉強收攏著滯澀的心神，依言挪步到他旁，讓他輕輕一拉，坐進了他懷裡。

    「月娘。」他雙臂環著她，一張看起來其實斯文端正的臉，貼靠在她面頰旁，興致盎然的喚了聲。

    那呼喚之聲裡頭，滿滿的親暱寵愛，她一怔，眨了眨，這人，竟好似已經同她很相熟一般。「公公。」讓元玨瞧得熱烈，她靜靜低頭，輕輕應了聲。

    「妳這樣，還真不像青樓姑娘。」他埋在她髮間，嗅著髮香，欣然低喃了一句。

    他早聞里芳經營的路，各式氣質的姑娘都有，不似三六九等的院膩味，只可惜東家檯面和東宮勢力走得近些，他便不愛來。要不是讓人慫恿一個興起約見董小雪，還真不知有個月娘這般藏著。只是通常這等生澀的姑娘，他從前瞧了煩，錢惹氣，又是何必。這月娘，他卻莫名愛不釋手。

    聞言，月娘只他嫌棄了，趕緊賠了一笑，：「公，要不，月娘替你彈首曲好麼？」

    雖然，她又半點不覺得他有興致聽曲，但院裡紅牌姊姊們豈不是說能拖則拖，能延則延，文言一些便叫那撲朔迷離，擒故縱。

    她不曉得那擒故縱，該要撘著一雙說還休，脈脈的眸，而不是她這傻愣愣的大。

    但，不她什麼，元玨好似也不在意。

    「你芳的姑娘，淨愛唱曲詩，妳若喜歡，便自個兒哼幾句，用不著琴了。」他嘴上這麼說著，掌間已撫起她纖柔的小手。

    她跟著董小雪，鮮少什麼愛慾場面，魁房裡所謂的宵，多半是乾等幾個時辰，飽她房裡的嫋嫋芬芳，對著一簾輕帳妄想，有幸，才得她贈詩一首，彈唱一曲。

    這元玨直當的慾望，好像當頭喝叫她想起，她處在這院裡，不過是個聽傳的。

    這頭，是還要唸什麼詩麼？唸那女心忐忑，男意昏昏的陰陽歡大樂賦還差不多。

    而元玨，雖不若想像是個面殘佞，飛滿狹之語的猛獸毒禽，卻顯得有些急躁，話沒幾句已吻在她後頸上，隔著細輕薄的紗衣著她圓軟的，嘴上還一邊送著讚嘆的息。

    他拂開長衫，拉過她的手，往間一擱，直直放上他宏偉的一杵奔天。

    果然這康定王看膩了山，聽膩了詞曲，不吃那什麼曖昧迷離。她還有些羞澀，元玨往她耳上一，輕笑：「這生得妖妖嬈嬈，怎麼傻愣得很，院裡淨教詞曲沒教事兒麼？」

    他那話說著，調笑多於不悅，在她耳際濕濡濡了幾，又得啵作響。

    月娘酥麻一顫，有些不堪他糾纏在她耳邊撩，頸一縮，手上亂亂將他那玩意兒輕輕幾。

    她並不覺得自己這伺候男人的技巧有多麼明，元玨卻萬分難忍的一聲，直將她一抱便往床上挪步。

    他三兩除了衣衫，又兩三拂開她紗衣，袜小衣那對叫他萬分心癢的酥。他俯，將雙脣壓貼上兩團軟，意無邊地掃來去。

    她本以為這什麼皇會很難伺候，實際上，他急躁得好似個少年。

    粉粉的蓓，讓他靈活的尖捲之，俏得鮮豔紅潤。她不自覺縮起一雙手臂，小掌遮掩住忍不住要嬌的朱。

    沒什麼經驗的，比起經百戰的嗆辣紅牌，銳又好逗。元玨寵溺地一笑，剝她一紗裙，裙帶，將她不乖巧的小手一纏，往上綁到了床欄上去。

    「元元公。」她一涼，心裡也一涼，大幾眨，腦海閃起姊妹們的繪聲繪影，心裡有些畏怕。雙手輕輕扯了扯，又慌張地看著他。

    「學藝不，要罰。」元玨往她上吻去，一邊又以手時輕時重地捻，他壓抑了些，狼吞虎嚥，可惜了這月娘的初夜。

    雙手動不得，不安的好似更為銳，一個個戲的吻讓月娘繃緊了神經，像雨滴，落在她肌膚上，泛起的快意顯得肆無忌憚。

    她心慌又心癢，只覺他在她雙間往吻到了腹，又沿他連之處了回去。大掌扶她纖纖柳腰，又往後撫。

    他那東西愈發碩熱燙又梆梆的頂在她邊。她開始有些害怕。

    聽說破很疼，那疼，又不知是什麼疼。她暗暗盼起早死早超生，偏偏元玨卻剛撿回耐似的只將她了個渾虛軟。

    她不太清楚，他要是不這麼個將前戲足，闖那一指寬的小徑，倒要苦了她。

    撫在她上的指節挪到她間，罩在前後了起來，他手勁溫柔，一波又一波快意難忍，他雙脣吻了回去，在她尖幾留，又悄然移至讓他頂開的間，蛇一般纏上她初開的。

    「嗯啊。」她才難忍得扭了幾扭，立時讓他箝住了腰。

    「不能躲，月娘。再想躲腳也要綁了。」他悶著頭，還帶著笑威脅了一句。

    她又羞又怕，亂亂搖頭，又不禁軟了嗓，細細嗯啊了聲。

    長移往她，勾引似地，幾轉繞立時挑逗得她忍不住扭起了腰，難捱地想躲。

    才一閃躲，她又一慌，元玨愈發笑得得意，拉來他床襟帶，將她雙腳岔開綁上了床尾欄。

    「這妳逃不了了。」他寵溺地在她耳邊說了句。

    光是瞧月娘圓睜著一雙靈靈又忐忑不安的，侵吞小動一般，他耐著的慾望滔滔如江。

    長龍抵上她間，俯又吻回她一對雪的玉。

    熱燙的東西蹉跎在她，將她心思緊緊絆住了。那好像似的東西，她也不是沒讓人著學習過，但要對進裡，終究是頭一遭。她半點不能掙扎，緊張得顧不得面上什麼表。

    元玨打量著她，一笑，手指撫上羽似得撓，他索側了，支首在她旁盯著她臉瞧。

    讓個陌生男人這麼將羞處戲得發麻，她有些痛苦，又耐不住刺激，還想著自己面差，然在元玨裡，她就是壓抑著，揪著一張臉，依然顯得千嬌百媚。

    他手上加劇撫，得她禁不住一回又一回痙攣，纖柔似紅艷又微微發顫，神轉來，顯得可憐兮兮。

    他只瞧得興致盎然。

    她昏亂還記得，紅牌姊姊調教她，只什麼男人便愛見她這動樣，她了又，覺得不上不，不輕不重，或進或退，都比這懸在半空似的虛浮快好得多。

    元玨瞧著，戲謔一笑，：「妳淨忍著還要忍多久，這時候，該叫好哥哥。」

    她小上又一陣快意攀頂，顫了幾，她心神一軟，喃喃：「哥哥，月娘月娘，求求你了。」

    元玨聽了，翻了在她上頭，要裂炸似的慾望對在，她一緊張，別過了頭。

    她頭一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