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mal - 07

    【人名提示：德华——小少爷的大哥，乔治——小少爷的二哥，之前威胁过他去一些不好的事，伊丽莎白——德华的妻】

    在乔治死后我失眠了七天，也因为难以而被困扰了七天，倒不是因为罪恶，只是因为到恶心。

    每每闭上，那些令人作呕的现场总会从黑暗浮现，糟糕气味的源好像就在我边。

    这几天每隔五到八个小时我就要吐一次，酒臭味，呕吐的味，沼泽的腥气与血腥味，还有发现尸后的气味——竟然可以这么难闻——各气味混合成一团，一直在我鼻面永不停歇地晃悠。

    那些片段也都在眩混成一团映在视网上，渐渐变冷僵的尸，撕成碎片的块，满地的呕吐，或许它们最初没有那么恶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好像留我的记忆继续慢慢腐烂，我没办法像现实那样轻松地走开或把它们丢去埋掉。

    我也曾见过不止一尸，但是没有一次像这两一样折磨我。

    如果早知会这样被折磨的话，我曾想过，那还不如直接一发弹打他的脑，然后……

    然后？然后我因为联想到血浆与脑浆的气味与乔治脑浆炸裂的场景又吐了一次。

    我真应该早意识到杀人是多少需要一些心理度的。

    可是意识到这一会让我现在好过一些吗？也许不太可能，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会杀掉乔治，或许我会换个方式，然后因为其他的气味与场面继续到恶心。

    从乔治死后的第四天开始，我努力让自己多少吃一些东西，并忍着没有把它们吐来，酒我可以一辈都不喝，但是？我也许不会再碰意大利面，果与酪（因为乔治最后胃袋里装满了这些东西），但是为了不这么快和乔治见面，我必须吃其他东西。

    这些天的努力让我稍微好受了一些，但同时也让我更加难受，毕竟在你到恶心眩时，或许空空的胃袋会更让人舒服一。

    被这不适折磨了至少三个小时，我终于决定去走走，我没有看时间，只知天已经黑了，哪怕是相比较而言比较繁华的城市，其实这个时间对于我这人来说也非常危险，但在无止境的眩呕吐与街上隐藏的危险之间，我还是选择了后者。

    我知有一个晚上没有什么人的港，而且我所住的地方不远，我想这个季节的海风多少能让人清醒一些，那里或许是个不错的散心的地方。

    十几分钟后，我落实了这个突然冒来的计划，我坐在港的石阶边缘，双垂在海的上方，偶尔会有海浪拍打我的鞋底，的声音与带着咸味的凉风确实让我稍微好受了一些。

    我不知我在那里待了多久，只知正当我准备离开时，远的一阵声引起我的注意——我知海边的话总是充满了声的，但是这个声很奇怪，像是什么东西正在从海里爬来。

    海、海怪？——别笑，这真的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

    我警惕地盯着声的方向，并立刻找到一个非常窄小的逃生路线，心里暗决定先维持不动（因为我听说这些怪的视力都很糟糕），万一被发现了就立刻跑去。

    “好吧……真够刺激的。”

    “是啊，差就把命留了。”

    呃，现在我觉他们不是海怪了，我是说——能说人话的海怪？老天，这又不是什么三的恐怖科幻小说。

    我借着月光看清了他们大概的廓，看来况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或者比我想象的更加糟糕，因为那些影很明显是四个成年男。

    现在可不是什么游海泳的好季节好时间，况且这个地方有很多停靠的船只，本不适合游泳，我很快注意到那些人穿着一些完全不像是游泳的衣服……但愿可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所以……我们拿到了多少钱？”

    很好，况比我想的更糟，这是一群是比海怪更危险的生。

    我只能把自己缩在影里，现在我不能动，否则现在亮到可以刺伤人的月光足以暴我的行踪——最可笑的是明明前几天还是天，偏偏今天晚上就放晴了。

    “几千块吧，我猜……”

    最近的报纸上报过，今天这个港有一艘满载着上赌客游舫发，我猜现在那个游舫上肯定丢了不少东西，或有些人连命都丢了。

    为什么我总能遇到这些亡命之徒？是我天生就有专门引他们的磁铁吗？

    “等等……谁在那？”正在我安静地对自己发火时，一个穿着类似守卫制服的人看到了我（我真的没动，也没发声响，他又是怎么发现我的？），已经开始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发誓，如果还能活着回去的话，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在晚上来夜游了。

    “看看是谁，为什么你会在这？小少爷？”在我因为恐惧与张无法动弹时，一双乎乎的，着白手的手拽了拽我的衣领，把我拖了影，在白的布料上留几个漉漉的痕迹。

    那个时候的一些事总让我觉巧合得像是在梦。

    穿着类似警卫制服的小仔看我半天不说话，默默叹了气，转过对着同伴说我是他认识的人，这件事他能解决好，让另外他们先离开，等他们走远了，我才被我的小仔半拽半扶地起来，拖了那个有些狭小的巷里——就是我刚才给自己找的逃生路线——里面堆满了集装箱，是条死路。

    “好了，回答我，小家伙，你怎么知我们会在这里。”印象我们没几次真正地面对面站着过，而现在，我们终于挤在一个窄小的死胡同里，他站在我面前，一手握着我的肩膀，一手掐着我的，迫我抬起看着那双的。

    “呃……我、我只是……”我不知应该往哪里看，他浑都透了，黑的发还在滴，珠顺着他的脸颊慢慢到脖颈，最后衣料，材质不怎么好的制服此时饱了，随着他的动作贴在上，虽然外还扣的很，但是从领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白衬衫早已是半透明的状态。

    全知全能的主啊，我曾经不是那被驱使的白痴，但是当他这样站在我前时，哪怕这是上帝给我的什么试炼，我也会心甘愿地上钩坠地狱。

    “回答我！”他稍稍提了音量，手上的力气也变大了一些，这让我有些疼，但他大概不知我在想像里已经把他摁在墙上过了多少次，否则就不会只是让我有些疼的程度了。

    “我……怎么知你们会在这里？我只是觉不舒服来海风而已，只是巧合，相信我，先生。”大概是我刚才神飘忽不定的样引起了他的怀疑，他的力气大到让我的呼变得有些困难——但还不到窒息的程度。

    那双暗的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好像这样就能看我有没有撒谎一样。

    然后他笑了，接着放开我，好了好了，我的小仔又在戏我，我真应该早猜到的。

    笑够了之后他仍然捧着我的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