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mal - 07

质腰带所以没办法很快脱来，我索只解开外腰带以上的纽扣，让它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上，“我觉得在您回到营地之前至少会被人拽三次。”

    对于此，他只是笑了几声，并没有反驳什么。

    他制服外的白衬衫和我想象的一样已经是半透明状态，贴在的肤上，这倒给我省了事——至少我不用再费时间去琢磨怎么用一只手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再用另一只手去抵抗他四捣的两只手。

    那两只手最初只是解开了我衬衫的前三颗纽扣，然后钻去像带着温的蛇一样胡游走，我不明白这残破又冰冷的有什么好摸的，为什么他会看上去那么乐在其。很快剩的衣扣也被它们轻轻松松地挑开，我没有继续阻止他，毕竟在一个只会给他带来痛苦的人上能找到什么地方令到他愉快，那就随他去好了。

    只是当他摸到我背后的几伤疤时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

    “小时候鞭打的，被我父亲。”我握着他左侧的上臂，“这没什么，远没有您脖上的严重。”

    “我还奇怪你为什么总不脱上衣。”他没有追问去，只是再也没有刻意用手指摸过我的后背，并回双手，用牙齿把双手的白手咬了来。

    他用手臂勾着我，让我的上半慢慢前倾到他的怀里，在我被他上燃烧着的香气包围后解开我的，将我们的用双手拢在一起磨蹭，这让我又一次发了有丢人的惊呼声，他笑了几声然后低蹭了蹭我的耳边，像是只在示好的猫。

    “小少爷，有人说过你了个贵族小姑娘的脸吗？”他柔而沙哑的声音就是猫生着倒刺的，地着我的耳廓，甚至探了更的地方。

    “有人说……呜……有人说过，就在五秒前。”我渐渐发一些不受控制的气音，然后又因为突然想起德华经常挂在嘴边说我了一张婊的脸时的样，开始觉得有些发冷。

    他吻着我的耳垂，他上温的香气很快让我忘记了前一秒的冷，我听到他在笑，是那温柔到会让人变得很柔的声音：“你要是个小姑娘该多好，那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把你抢走我的新娘。”

    我希望这只是一段在不作数的话，因为我几乎快要相信这句轻飘飘的话，并因此到一无法言说的愉快了。

    “如果我是女人，又要怎么满足您呢？”我将两只手指挤他饥渴地张着嘴的甬，因为没有里面非常涩，甚至连简单的都稍微有些困难，“况且如果我是女人的话，大概十三、四岁就要被我父亲随便嫁给哪个老，现在估计孩都有一两个，就算真的要一个人是女，那也应该是您比较好吧？”

    “算了吧，我不觉得像你这样的小少爷会娶一个墨西哥非法境的，杀人越货还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的女。”他又一次拢双手磨蹭着我们彼此的望，并丝毫不掩盖自己因此发沉溺而颤抖的，他的在一往，最后抵在我的。

    我能听到他在说话，尽被息打碎，但足以清晰地飘我的耳朵。

    ——只是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

    夜了，月亮升得越来越，我看到灼的银光辉正在一退我们所隐藏小巷的黑暗，这让我到一莫名的悲哀与愤怒，胃里像是被了一块雪山上的冰，或许是因为黑暗更能给我带来安全，又或许只是我对一个玩笑太过认真。

    我觉自己被这些悲哀与愤怒冲散了本就不曾存在的理智。

    我亲吻他仍然的黑发丝，几次后他抬起吻着我的嘴，我尝到了很淡的咸味，我猜那些只是还没有蒸发净的海，温的闯我的腔，他的温度总能让我有一自己会好一的错觉。

    我猜我不会好起来了。

    “唔、呜……”当我碰甬的突起时，他发细小沉闷的声，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稍稍用力了一些，他的手不大，双手都生着糙的茧，右手自然是因为刀与枪，而左手均匀生在四指指尖的茧却不像源于暴行。

    我曾经见过我农场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年轻人也有这样的茧，他曾向我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把吉他，在我离开农场时已经弹得很好了。

    意识到我在走神时，他的绞了我暂停动作的手指，也有些不满地从我腔里来，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

    “抱歉……我只是好奇您是不是会弹吉他？”月光在渐渐近我们，就像是蔓延过来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