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无忧(双/N/P/nue美人) - 3.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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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无忧的较普通女要窄小致,被后便开始胀大,严丝合地卡住,因此一来,岁无忧如同濒死之人回光返照般,睁大了泅的双眸,迸发几近奔溃的低泣:

    “好胀啊、不要、不要了……不要再——”

    剪飞白丝毫没有任何怜悯之意,他把岁无忧掀去,两人的结合还连得很,以至于分离时发的脆响,但除了透明漉的,男竟被一滴不漏地在那窄致的

    因为过度撞击和已然充血发红,像是被雨打过的牡丹,依然绽放诱人的艳,剪飞白用手指撑开,鲜红明艳的媚清晰可见,他捞过一颗,抵在,往里一推,由于刚行过激烈事,尚还濡,富有弹,岁无忧意识地缩了一,立刻那阵烈的奇香又翻涌了上来。

    剪飞白凑近一闻,似乎是岁无忧的自带的香气,与里的香料合了,剪飞白心烦闷无比,能让他在行好之事后还令他如此不悦的,也唯有岁无忧了,剪飞白一想到岁无忧动时叫着“小月”,与男人尚还不能聚焦的视线一对上,登时无名火直窜而起,他没好气地抓过榻上的白玉狐裘一丢,轻若鸿羽,雪一般轻柔地落在岁无忧上。

    白玉狐是北霁国的特有发雪白、柔轻盈,是北霁王族最的御寒衣,岁无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撩开的厚重门帘外急急的凌冽寒风冻得睁不开,倏地,他便裹着一轻柔的狐裘,重重落冰冷锥骨的厚雪之

    不消片刻,岁无忧便被纷纷扬扬的鹅大雪淹没,车轧碎冰碴的声响在耳畔边爆裂开来,睫上凝满雪晶,压得他的愈发沉重。

    好冷。

    岁无忧时不时地一一搐,被裹散发郁至极的冷香,却又间夹着一糜艳的香甜,很快便被厚重的雪掩盖而去。

    兵在雪地缓缓前行,岁无忧像条被随意弃置在路边的死狗,不曾有人看过他一

    好冷……

    岁无忧前阵阵发黑,隐约听见辔的清脆碰撞,一蛟龙鞭急飞而,缠绕住岁无忧的腰,猛地一拽,将他拉上银角

    岁无忧重重落,赤糙冰冷的鞍鞯相磨,突硕红的被压得扁平,惹得岁无忧发一声难耐的低,却被后人一把薅住发,宛若一张被拉开的弓。

    那人撩开岁无忧的狐裘摆,着玄冰铁甲的手指攀上岁无忧漉的,尔后一把掐住殷红果,于指间大力搓,这玄冰铁是北霁特有的矿,冰冷非常,接过久便会造成低温冻伤,果上密布神经捕捉到的快很快便被疼痛取而代之,岁无忧本无法忍受这非人的邪折磨,他意识地想逃开,却因发梢被拽住而无法逃脱,只能被迫着仰脖颈接受这番残酷刑,嘶嘶地息着,喝团团白雾被烈风撕得粉碎。

    这人显然不满于只碾这可怜的小玩意儿,两指撑开烂红腻的,往幽径探寻,在到被浸泡得漉的时,一声极轻极细的叹息,与雪一同落岁无忧的耳朵里。

    “别动。”

    男人的声音清越温,岁无忧似曾耳闻,刚要回却被背上,银角大,背平稳,只是由于行而免不了颠簸,男人住岁无忧的手臂,将手指往更探去。

    那枚得很,需要借助外力才能排,玄冰铁及炙时,轻微冻伤带来的刺痛让岁无忧无意识地绷,手指在脆弱径里大力搔刮,扩开窄,愈发尖锐难耐的刺痛让岁无忧大力收十指。

    他胡薅住一把发,却惊动了原本平缓行的银角,因鬃遭到大力拉扯而不悦地甩了甩,企图挣脱掉这令它不快的桎梏,岁无忧,又使不上半分力气,若不是被后男人一把捞住,竟差被甩背。

    “冷……”

    岁无忧的双随着手指搅而不住地搐,这狐裘虽轻薄却能御寒,他徒劳地裹狐裘,无法抗衡的极寒所带来的锐痛。

    “忧儿乖。”

    男人低,轻轻吻上岁无忧雪白纤细的后颈,似是安抚,这一声忧儿,教岁无忧心念一动,还未能细思,便被冰冷的手掌覆上,剥桃似的向两边掰,将原本圆的雪到变形,宛若一滩于三伏天的白玉膏脂。

    “得这么,怎么取来呢。”

    “……”

    岁无忧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在帮他取这枚,便放松不再抵抗。可这贪婪的贱女却不知餍足,来者不拒,嵌在过久,被浸泡得香气人,媚镂空雕,牢牢着这颗光的圆球。

    “只能除此策了。”

    男人放开枕无忧,枕无忧趴在背上轻轻息,两微兀的背肌宛若蝶翼翩飞。再度抚上那躯时,已是一双温宽厚的手掌,这男人生得极为大,一掌便能捞住岁无忧的纤腰,将其置于

    随后,一发、散发着度的男,一举挤驱直,直接将,岁无忧发一声莺啼似的惊呼,男人的攻势极凶,本不给岁无忧息的机会,那被直直到最里,一就堵在上,那方被破开过,如今又幽闭起那一园旖旎艳,只留涟涟,状似玉洁冰清为孟浪的敲门客接风洗尘,诱其到那极乐之地。

    “小月、呜……”

    男人动作一滞,和呼呼风声一起神志不清的岁无忧耳朵里的,又是一声破碎无奈的轻叹,旋即一个温柔的吻代替冰冷的雪,落在岁无忧的发

    随后男人一踢镫,银角通灵,立刻狂奔驰骋于这片苍莽雪原之上,被玩得殷红饥渴的女狞男骑在上剧烈颠簸,岁无忧惊叫连连,企图逃开,仿佛一匹失控的小母驹。

    奈何男人大,且巧,前微弯,牢牢勾在岁无忧的女的重量藉由男,随着匹的奔驰,频率快得让岁无忧有要被撑爆的可怖错觉。

    前端的被碾平在粝的鞍上碾成朱红的薄片,碾磨着的细密神经,岁无忧怒胀,却因夹于腹鞍间所带来的压迫而未能尽兴释放。

    “前面想要——啊啊——”

    岁无忧试图撑起,形成空隙能够用手抚自己胀痛的男,却被后的人发现后得到严苛的对待,他的发被向后扯拽,遭到极为猛烈凶暴的犯,男人就如征服一匹烈驹,运用绝对的掌控将他驯服沦为臣。

    “唔——”

    岁无忧只觉前一片迷蒙,已然分不清那是雪,还是临登极乐所带来的短暂失神,似是一永不枯竭的泉,在来临之时状的一刻便渗鞍鞯

    搐缩,夹得暴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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