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无忧(双/N/P/nue美人) - 第二章-hua枝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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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剪飞白腰猛地,在岁无忧一声的凄艳哀之后,窄的得满当,被撑开,绽艳的。剪飞白没给岁无忧息的机会,立刻在他的腔里狂暴地犯,破血黏满两人合的位,有如北霁的铁蹄肆在南洲的疆土之上。岁无忧双被压在,十指剪飞白的狐裘之,无意识地扭着细腰去迎合每一次暴的,他对快的追逐似乎是一本能,腻的腔是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销魂窟。

    剪飞白得极凶极狠,恨不得用刃劈开这,他是的铁,烙在这块腻的膏脂上,将他成一滩潺潺,旖旎缱绻,只能化在他宽阔的怀抱。岁无忧的灵剔透赤瞳里氤着蒙蒙的雾气,藕臂如藤般环绕在剪飞白的颈间,依依柔柔,似是要攀附着他而活。

    剪飞白心一动,一把将岁无忧捞了起来,抱在怀而上猛,稍一发力,便闭的,瞬间层层堆挤的死死绞,岁无忧发黏腻酥耳的低泣,里的如泉涌般汩汩狂,室飘散着一令人醉心的冷香,剪飞白摸了一把合之,嗅了嗅,竟然是岁无忧的味

    “该说罗刹将军是天赋秉异呢还是生,连都是香的,”剪飞白将泥泞的刮了来,伸岁无忧的嘴里大力搅,“尝尝这玉琼浆,可别浪费了。”

    “唔唔……”

    岁无忧被他夹着小巧的红,费力地吞咽津角绯红,显然是动了,他的的,过剪飞白的指和骨节,剪飞白被取悦了,拧了把岁无忧突立的珠,在岁无忧泪哀时衔住他的滋滋地,以不容抗拒的力破开,直直,大肆。岁无忧神恍惚,双目翻白,吚吚呜呜地喊着什么,剪飞白听他似乎是会说话,便放他被得酸

    “阿月……阿月……”

    岁无忧的嗓音清悦耳,似是笼啼啭的画眉,却惹得剪飞白黑了脸,一把掀翻岁无忧,将他的脑袋,抬岁无忧的腰,让他摆一副母狗求贱姿势,打桩般地蹂躏那张畸形却又绮丽的,边边骂:

    “,好好看看你现在你的男人是谁?”

    大小的埋在岁无忧的壶里悍然伐戮,虽然岁无忧的较普通女人窄短,但如此容易就被凿开,若非是生育过的妇人,那自是被惯的烂货。剪飞白越想越气,伸手啪啪地掴在那对满的雪,打得波颤颤,泛起一片糜艳的鲜红。

    “我是谁?”

    “不知……啊——”

    岁无忧被爆脆弱壶,又被剪飞白施以刑,早就被无力,像是落的玉珠碎碎散散,剪飞白想想自己似乎确实没告诉岁无忧自己的名字,但他抵死不认错,又是一掌,掴在红腻、被骨撞得变形的上。

    “记好了,小爷我叫剪飞白。”

    “呜……”

    剪飞白一在岁无忧的腔里,得岁无忧浑痉挛,抖了两,也一并,同时从,浇在剪飞白的上,温得令他发麻,似乎重回母亲的羊

    “真脏。”

    剪飞白把从岁无忧被怒绽的来,瞬间涌稠的津和透明的,淋得他的兽虬结一团。岁无忧还在气,膛起起伏伏,如同溺之人重获新生。

    剪飞白不再理会岁无忧,而是捞过两颗握着手盘着,懒懒散散地倚在塌边看着一狼狈的岁无忧,两人对上目光,岁无忧的红瞳里未退,望向剪飞白却是清冷无波,看得剪飞白又是一阵无名火起。

    “小爷我要罚你。”

    “……”

    岁无忧又不说话了,仿佛刚才那两声阿月只是剪飞白的幻听,剪飞白见岁无忧无动于衷,便言语恫吓他:

    “我们北霁人可不像你们南洲都是一群不举的弱畜,你会被整个军营的男人当,不穿衣服拴在棚里,谁都可以你,你的里,得你大了肚,却还是要大着肚被男人当骑,就算你生了孩,还是要被,每天就喝男人的……”

    “不要。”

    岁无忧小声

    “那你当小爷我一个人的军也行,”剪飞白将那两颗丢到岁无忧的面前,“把这两颗你的里,要当小爷的军,总得有些本事吧?”

    岁无忧咬着因动而透来的,不置一语地将那两颗桃粒大小、镂空雕刻的致铜球抓在手里,若有似无的缈缈烟气从球,岁无忧嗅到一阵似曾相似的清幽香气,仿佛……岁无忧意识地放到鼻前,轻轻地嗅了嗅,鼻腔里残留的郁膻腥味被冲淡许多。

    “快,别磨磨蹭蹭的,”剪飞白没什么耐心,蹙起细的眉,“再不我就把你光着车。”

    岁无忧还像个不知廉耻的妇般朝剪飞白大敞着,他的双白若绵纸,愈发衬得他间的斑驳抓痕糜艳动人,那模样巧却疲萎靡的歪在间,方便是已被蹂躏得向外绻绽的盈硕

    岁无忧拨开两漉泥泞的,两大喇喇外翻的殷红上还沾满新鲜的男,他用手指刮掉,用二指把径撑开,将上,试探着往里推挤。

    被撑开的轻微撕裂令岁无忧有些不适,可他一放轻力,那便从里掉了来,的味和岁无忧的香气混杂在一起,瞬间从淡雅的冷香化为郁的媚香,熏得剪飞白到腹间未消的邪火又蹿了上来。

    “去。”

    岁无忧的语气冷淡,瞳的赤却宛若焚林烈火,似是要将剪飞白烧得飞灰湮灭,剪飞白又被岁无忧这一给瞧致,他俯扣住岁无忧的颚,咧嘴讥讽

    “小爷的去了,这小东西怎么就不去了?看来罗刹将军难伺候得很啊,还是得用活喂着你面这张嘴是吧?”

    语落剪飞白往后一仰,痞里痞气地撩开上披着的白玉狐裘,立的、槌似的丑陋玩意,向岁无忧勾勾手指:

    “自己坐上来吃。”

    “不要、再……啊呃——”

    岁无忧坐在剪飞白的硕孽上,如同骑一匹桀骜难驯的烈,颠得他雪颤颤,惊叫连连,这个姿势使得直接了窄壶里,里面,因为抵御这般残犯而谄媚得裹挟着这凶刃,形成最一副完契合的柔刀鞘。

    被所带来的快和刺激是毁天灭地的,剪飞白得极凶,一副要把岁无忧给坏的狠戾模样,每一次凶狠的离,都会牵动变形的腔微微往垂坠,引起径震颤和痉挛。

    岁无忧的媚宛若画眉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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