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无忧(双/N/P/nue美人) - 第四章-囚莺儿(捡回来继续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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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居然还没被冻死吗?看来这件白玉狐裘救了你一命啊。”

    剪飞白嘴上不饶人,心却惊异不已,他差人将岁无忧押回来时,岁无忧尚有余息。

    他将岁无忧丢车,是在那一瞬起了杀心。如若不是岁无忧顽抗北霁数十载,他们北霁人早已踏上南洲这片温沃土。

    可笑的是,南洲懦弱的王为求和平,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将他们的战神罗刹将军与北霁置。于英雄间的惺惺相惜,也有几分是对岁无忧髓知味,剪飞白姑且先留他一命。

    不过岁无忧似乎失去了记忆,心智与孩童无异,也察觉不到他的朔气有何异象。

    就算岁无忧曾是令北霁人闻风丧胆的杀神罗刹,现今竟只能沦为在男人摆腰求贱娼,是生是死,全凭他剪飞白掌控。

    剪飞白抚上岁无忧凝满霜粒的睫羽,似是被厚雪压得低垂的枝,在和煦温柔的,化为初的一滴了这烈烈桃初绽。

    人只消一瞥,便让孟浪风的俊俏少年郎蓦地动了心幡。

    剪飞白慌忙缩回手,一抹艳从他的修白颈攀上双颊,在薄得透明耳尖开艳丽的绯红。

    少年一瞬心动,终究是未能逃过冥冥之命定的桃劫。

    “看我作甚?”

    剪飞白对岁无忧依然恶声恶气,他暴地将岁无忧从地上拽起,摔在铺着三角麋鹿榻里,他上的玉狐裘在拉扯掉落,雪白躯上醒目刺痕如蛇盘踞着一块羊脂玉。

    “……”

    岁无忧不言,只是用那双妩媚动人的望着剪飞白,剪飞白被看得没了脾气,火莫名被燎了上来,

    他握住将岁无忧细瘦的玉踝,将他的折在布满驳杂指印的雪白,其绽开一朵殷红艳丽的朱牡丹,那里似乎刚被蹂躏过不久,如贝翕动开合,绯艳,在剪飞白目光的亵玩,害羞地吐阵阵晶莹的幽香

    “罗刹将军的可真是宝啊,发大咯。”

    剪飞白坏心地将手指淋淋的里,翻搅了几,眉微蹙。

    “你把给取来了?”

    岁无忧仍是不置一语。剪飞白颇为受挫,岁无忧只在和他行风月之事时才有所反应,甚至叫的还是其他野男人的名字,着实可气。

    “说话啊,”剪飞白起岁无忧的颚,小刀抵在岁无忧雪白修的颈间,冷声威胁他,“不说话,我就割了你,让你当个真正的哑。”

    “……不要。”

    岁无忧闷声。剪飞白逗闷哑的小黄鹂儿终于鸣了啭,心大好,将岁无忧翻倒在卧榻上,惑人的漉馒,用公狗骑母狗的媾姿势,从后面抓着岁无忧的窄腰猛他。

    “啊、嗯哈……”

    岁无忧被刃直直穿,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得双,媚缩,发似糖的媚。岁无忧虽然全匀称,但这雪尻和他的相得益彰,尤为硕柔,被男人似铁的骨撞得变形,漾阵阵波,剪飞白着这坨诱人的白面团往外掰开,将吞咬着的贱,拉扯得变形,却还是贪婪地裹

    “真是,小爷会用大好好喂饱你的。”

    “啊——那、那里唔——”

    剪飞白的不知蹭过何,惹得岁无忧骤然收缩,这张糜贱的嘴恨不得要将男给夹断,剪飞白一麻,没好气地握住岁无忧立的玉,用力一,岁无忧原本悦耳动听的媚变了调,成了凄哀地呜咽:

    “呜……不要、好疼、师父救救无忧……师父……”

    这浪莺儿胆敢唤别的夫?剪飞白然大怒,朝岁无忧脸上狠甩了一掌。

    “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的臭婊,这又是你的哪个相好?”

    岁无忧偏过咬住默默忍受,剪飞白不得趣,愈加发狠地着岁无忧的,这仿佛一活泉,源源不断地涌幽香的,这得媚外翻,甚至卷了边,如富贵艳丽的牡丹,诱人缱绻的上沾满飞溅的,两人的耻糊满被磨成白沫的

    岁无忧随着剪飞白凶狠的而颤抖不已,原始骨的将这原本雪白无尘的胴染上动的红,俨然一匹被骑在制受的小白母驹。

    剪飞白将岁无忧压在,带着把岁无忧碎,将他彻底折毁,岁无忧愈是隐忍压抑,就愈发激起少年郎淌在血里的孽。剪飞白捻起岁无忧,置于指腹间用力搓扁,粒尤似吐洁白壳外的殷红,复又被残忍地拉成透明的粉丝帛,女最为脆弱之遭受这般残酷邪的折磨,岁无忧又疼有,两翻白,双开开合合,剧烈收缩张合。

    “啊、嗬——”

    岁无忧发阵阵黏腻亢的酥骨媚间的萎靡复又竖起,双眸泛泪,竟是又登去了那极乐之境。

    “你是想夹断小爷的呢?嘶——”

    这小着实磨人得很,似是谄媚饥渴的嘴,咬裹夹着大狰狞的,剪飞白又腰猛百十来得岁无忧双,如同南洲娉娉婷婷勾住风的弱柳,酥若无骨地勾住剪飞白有力窄瘦的公狗腰。

    剪飞白元,尽数汹涌溅,散发着与糜气息格格不的清冷幽香,他压在岁无忧上,岁无忧伸玉臂环上他的脖颈,两人的心和突袭如池你侬我侬的颈鸳鸯,暧昧相缠嵌合在了一起。

    因云雨之事过于激烈,剪飞白散了衣袍,朝气蓬的健硕躯,他渗一层薄薄的细汗,和岁无忧这团柔腻烂的白膏脂想。

    宵真好,风光无限,汗津津漉漉的躯相拥,令少年郎一瞬的心幡微动,他眯起,望着人如用丹青心描绘的侧颜,鬼使神差地在这张绛上掠过一吻,比日枝绽开的桃还要悄无声息的绵柔。

    然而岁无忧却因过于激烈无度的事而昏睡过去,不知少年羞于启齿的缱绻心事。

    三王爷押送罗刹将军一事早已传遍北霁上,在?疏车行北霁关,便有北霁的将士列队迎接,众人好奇地探看囚车,却只见一团褴褛的破布。

    虽将士心生疑虑,却也不敢多问。

    “恭迎三王爷!”

    剪飞白穿着整齐后,将岁无忧用狐裘包裹起来,岁无忧睡得很沉,整张脸都埋在柔的狐裘,只有一截如玉藕的细瘦脚踝在外,白得晶莹,脚趾尖透淡淡的桃粉,看得剪飞白心神驰。

    “三王爷要如何置罗刹将军?”

    副将冰峰于车帐外询问——也是提醒。剪飞白回了神,差冰峰告知全国上,罗刹将军已押送回北霁,将其囚于皇,如何发落自有定夺。

    剪飞白把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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