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幻 - 分卷阅读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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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言谢了皇上,又:“臣也只是略那么一想,至于这机弩绊索怎么制合适,也并没什么好法。听说铁署里尽有能工巧匠,不若将这些匠人汇到一,大家合计合计,说不定就有了呢?”

    皇帝,立刻把徐常侍叫来,写了条让他送去卫尉府和大司农府。只说平虏侯但有所求,两府须全力合云云。贺言又和皇上扯了两句闲话,这才告辞,去了方犁。第二日,索直接陪铁市丞上班去了。

    原来贺言当日看到香熏球时,就心一动,想到军虽有机弩,却是准度差不说,还不能连。是以箭术超之人,多不屑于用弩。既然小小玩都能打造得如此巧,何不对机弩行改?后来他在江老爷府上跟着学排兵布阵时,又想到自己与匈第一战时,无师自通使用了绊索,效果奇佳。若是造能连发的机弩车,车四角装上绊索,可随意勾连,与骑兵对阵时,冲锋陷阵极为有利。纵然两军人数相当,有了这特殊装备,胜算也大了许多。

    他把这想法和方犁一说,方犁自是十分支持,立刻选拨了能匠人,会同武备库的匠人们,商议设计新式机弩车。这车须轻巧,方便途奔袭;又须牢靠,绑上绊索后,不至拉得四分五裂。机弩如何提准度、又要如何装置到车上,问题均要考虑周详。十几个匠人讨论了好几天,在纸上设计好几样式,均觉得不妥当。后来听说京西某郡兵坊里有位老者,阅历既广,手艺又十分湛,贺言脆带着方犁和武备库丞前去考察了。

    就在他们走了没两天,京城里就隐隐传些闲话,说是定西贺氏家族有人上京告状,就住在城东某家客栈,要告的人是皇帝新封的平虏侯贺言,罪名则是忤逆父母。来人言之凿凿地说,贺言在定西老家时,就时常撞父母,十四岁时更是胆大包天,刺伤嫡母后逃,自此后便再无音讯。

    原来贺言封侯后,消息传到定西郡,贺家人尤不肯信,只以为贺言早已经死了,这个必是个重了名的人。后来过年时,贺家从京返乡的人辗转打听,竟是越听越像是他们家走失的儿。此事闹大后,惊动了贺氏族。族听说家族了位侯爷,本来喜望外,抖抖索索地拈着白胡,要派人京,请平虏侯回乡祭祖。谁想侯爷的爹耷拉着,死活不作声,问之再三,才吞吞吐吐地说,当初孩是受不了打骂、逃家门的,此时急上门认亲,只怕他不肯认。族这才模糊想起,好几年前,确乎是亲看到过他们家小是伤,穿得破衣烂衫地去放羊。族见着这枝是不大容易攀上了,不由急怒攻心,把贺明山痛骂了一顿,说他治家无方,惯得家司晨、女人称霸,这妇人,就该早些休了,免得祸害家族。

    这话很快就传到胡氏耳。胡氏听说贺家那野小还活着、且了天大好运时,本就已经嫉恨得咬牙切齿,如今又听这番责骂,当即气了个死,起脚来千畜生、万野地骂了一顿,又揎拳掳袖地要京告御状去。只说姓贺的封了侯,却把爹妈置之不理,这不是大不孝是什么?嚷嚷到后来,什么杀母未遂之类的话都随来了。

    贺明山是个懦弱无用之人,束不住老婆,只得睁睁看着胡氏四说。恰好那回乡的,也有些攀附京权贵的阿谀之辈。听到这桩奇闻,也晓得京有人正嫉恨平虏侯得圣心,想挫挫他的锐气,既有这个把柄,何不加以利用?是以竟在胡氏耳边大加怂恿,给她谋划策,让胡氏只上京找某某大人,自有人帮她申冤。胡氏气昏了脑,便真的派两位舅爷随那人上京,去廷尉府告了状,立时引得京城一片大哗。

    大夏以孝治国,皇帝又最重孝,前段时间刚颁了诣,要举察孝,就闹这么桩事来,郑孟卿听说消息后就慌了。因兄弟不在京,也无法问他当初逃的细节,只得急急忙忙回家换了衣服,要去求皇后帮忙。正要门,白氏得了消息赶来了。

    白氏拉住大儿,细问了一番详,知事关教化,皇后有心帮忙,也不便面。大儿老实,儿媳又上不得台盘,况且小叔的事,也要避个嫌。唯今之计,只能自己上了。思虑周详了,对李氏:“慌什么!你来服侍我梳洗穿,我即刻去京兆府尹。大郎,你休面,只带人去铁市丞府上,找那些当初从颖来的大伙计,把这事告诉他们,再叫他们去京兆府帮忙个见证。我看是哪里来的猢狲,倒要会一会他!”

    李氏和郑孟卿忙依吩咐,各自行事。不一刻,白氏穿整齐,坐着车径往京兆尹府而去。到了府前,白氏也不车,就在府衙大门旁候着,一直等胡安带着墩儿六儿等人赶到,才由仆妇们扶着了车,对胡安:“胡家大爷,列位郎君,今日请你们来,是要为我儿言作个见证。”

    胡安忙:“大郎已是对我们说了,但听老夫人安排!”

    白氏,缓步行至府衙左侧的一面大鼓前,站定后拿起鼓槌,咚咚敲击起来。

    这鼓名为鸣冤鼓,平素无人敢碰,今天突然被人敲响,顿时惊动了府里府外的人,不多时,府衙门前便黑压压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都跑来看闹。

    衙役见击鼓的是位老妇人,旁边围着一圈仆妇,便知是大人家眷,忙问了姓名,听说是皇后的娘亲,惊得发麻,如飞般报了去,一时把李府尹惊动了。李府尹忙亲自迎来,在白氏跟前劝:“老夫人,有甚冤屈,府来说,何苦在外冷风?”

    白氏客客气气地施了礼,:“惊动府尹,老惶恐!只是我儿贺言,平白遭人诬陷,我这娘的,想了便心如刀绞,吃冷风算得了什么?”

    说着不由声泪俱,便当着众人面,把贺言小时由父亲领走,因不甚凌,不得不千里寻亲至京城的事说了,又:“我儿言来京城那年,只十四岁,小小孩,便一伤疤,手上胳膊上都是拿簪戳的坑,大上险些被狼咬断,叫哪个当娘的看了不痛断肝……”

    白氏齿本就灵便,又着真,讲得份外动,那围观的人听得个个义愤填膺,痛骂毒妇声一时沸沸扬扬。白氏候着人声稍静了,又朗声:“可恨那毒妇,赶我儿走时,半盘缠没给他!分明是不给一分活路!我儿沿路乞讨,险些饿毙旁,幸好遇到大夏义商方犁带着商队经过,这才救了他一命。这些商队伙计,均可个见证!”

    六儿墩儿胡安都是当时亲经过的,听到这里,忙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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