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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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抄起一一家伙就把他的砸折了。砸完了还不解气的说,要是崖的小娘们不回来,就把他千刀万剐了。正在这时,到崖的弟兄报告七爷,那个姓薛的妹找到了。七爷叫他们不是死是活都要回来,说完气鼓鼓地带着弟兄们架着姓余的妹仔回到了

    一回到,他就命人把那个可怜的妹吊了起来,也不她大着肚。然后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里的所有女共产党都带到,赤条条跪成一圈,他要杀给猴看,当众惩治逃跑的娘们。七爷坐在椅上,着烟一声不吭地看着吊在树上的女,那妹的大上红一片、白一片,都是天晚上让爷们玩留的东西。她低着就是不肯求饶。周围的弟兄们知七爷发了狠要杀人,都不敢吭声,只有几个人照七爷的吩咐在准备着什么。等了个把时辰,去崖的弟兄们都回来了,抬着姓薛的妹。她的命真苦,从那么的崖去,胳膊都摔断了,可就是没摔死。七爷看她还有气立时就笑了。他着那妹朝她脸上烟,笑眯眯的问:你在七爷这呆腻了?不想活了?七爷成全你,让你知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说完他让人拿来一特意准备好的枣树,那树有小孩胳膊细,上面疙里疙瘩,一给削尖了。薛姑娘被平摊在地上,她浑是血,虽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爷还是命令给她上了绑,疼的她脸都变了形,牙齿咬的咯咯响。绑好后两个弟兄把她的拽开,。十八九岁的妹伢面已经让男人玩的成个小馒,难怪她不想活了。老五抄起那枣树,把尖对准妹就戳了去。然后他抄起一把大石锤,通通的往那女里面锤。木一截截去,血当时就了满地,前面又红又象个小孩嘴似的咧开了,白的、黄的、红的血都来了。可怜那小妮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惨啊,周围的野兽怕吓的都没了动静,好多弟兄都听不去,偷偷转过去。七爷命人抓着跪在地上和吊在树上的所有女共军的发,让她们抬起看。她们个个都是泪满面,可谁也没哭声。树薛姑娘半多尺,地面和树都被血染红了。那妹的两条也都成了红的。七爷让两个弟兄把薛姑娘靠着一个石戳起来。她的朝外敞着,脚离地还有差不多二尺,自然是往,一那树就往她肚里戳。开始她还挣扎,可越挣扎树就戳的越,挣了两她就不动了。瞪着大不知在看什么,一气,顺着嘴角往外淌血,半个脯都淌红了。七爷乐了,上前拍拍她的脸说,你先慢慢死着,看我来收拾你的同党。说完他转向着肚吊在树上的余姑娘。

    这小妮发被人拽着,仰着脸,满脸都是泪,浑哆嗦。七爷摸摸她圆的肚问她,你想活,还是想死啊?小女一闭,竟然说:想死。所有人都以为这小妮见了薛姑娘的场会顺着七爷的话求饶,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都了一冷气。七爷倒笑了,他捻着小妮红红的说:有,我成全你,让你也偿偿死的滋味,不过给你换个死法。说完他命人把余姑娘放来,抬来一,将余姑娘的手扯平捆在树上,又把拉起来和手捆在一起。那妹被捆的象只大蝙蝠,大开,给平放在地上,圆的肚让人看了揪心。七爷一指地上的余姑娘对老五说:打她的排枪!老五早就等着了,他朝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使个,那弟兄脱,伏,噗哧一声就把黑乎乎的大家伙了女。小妮着大肚,闭着、咬着牙,嘴都咬血了,就是一声不吭。那爷们一看,也上了劲,象上了弦似的,噗哧噗哧戳个不停,不大会儿就了。他后面,七爷早亲自挑了一排弟兄,都是膀大腰圆、壮的爷们。前面那个刚来,后面的就扑上去了。那天他们那小妮和平常玩女人不一样,不是算完,而是每人半袋烟的功夫,去就猛,到时辰来就走人。这可苦了那小妮,还呢,又大着肚,连气的功夫都没有,叫男人不停地。开始她还着不吭声,没多会儿就不住了,不住自己哭声来,哭的那个惨啊,嗓都哭哑了。可那也没用,谁让她跟七爷犟的。七爷没事人似的让人摆上酒菜,招呼五虎和老郑边喝边看。这时候薛姑娘那边树已经戳一大截,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沫,两只大瞪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走灯似的男人痛哭的余姑娘,也不知她这时候是不是后悔了。反正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在心里念叨,千万别犯在七爷手里,千万别跟七爷犯犟。到晌午的时候,过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人了,那小妮已经哭不声了,嘴都咬烂了,满嘴的血,睛也睁开了,呆呆的望着天,好像那些男人呼哧呼哧的不是她。七爷这时候打了个饱嗝,看看戳在那里象个血葫芦还在一的薛姑娘和躺在地上哭泪任男人的余姑娘,对老大说,我累了,去眯一觉,你们排枪接着,有什么事叫我。

    第十章

    七爷从跪在地上的女里挑了个标致的,让人带到他房里。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听说是个治病的医生,捉来几个月了,肚也给搞大了,可从来在弟兄们的床上都没顺从过,一次闹一次。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我就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就开,让抬就抬,让撅腚就撅腚。后来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摆。虽说还是哑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犟了。七爷说是眯觉,其实就是要拿那女共军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到底把猴镇住了没有。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到太快偏西才了床。到了外一看,成排的弟兄还在挨个余姑娘,弟兄们噗哧噗哧的起劲,那小妮却象块死,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是个死人了。再看薛姑娘,间的树一大半都已经戳了她的肚。人已经了,垂着,血了一一地,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气多气少了。七爷看了,用一手指勾起她的颏问: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没什么油熬了,七爷这就送你上路。说完他从袋里掏小绳,从那妮后面绕过去,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上唯一还看得见白的地方。七爷起她一个,用绳拴了,又把另一个也拴好。绳短,女的两个不大的都给拽直了,面没有沾血,又白又。七爷从腰里一把锋利的耳尖刀,给了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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