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43

    的老四，朝那女努努嘴。老四接过刀，上前一步，抓住一只被血染红大半的，只一刀就连给镟了来。薛姑娘浑抖的象筛糠，小肚一，都禁不住了。老四可不这些，转手抓住另一只嫰笋似的，又是一刀给剜了来。那女噗地一血了老远，然后就瞪着大呕了起来。两个小小的挂在自家的脖上晃来晃去，真是惨啊！七爷从四虎手里接过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那妮又红又的小馒间的。那妮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了，原本已经了的泪刷的了来。七爷六寸多的刀慢慢地全了女的，血顺着刀把往。他手腕猛地使劲向上一翻，那的小肚齐刷刷的给豁了个大。七爷的刀往外一撤，肚跟着淌了来。七爷拿过一条手巾着手，然后指指山崖吩咐几个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吗，你们就送她从那走吧！几个弟兄连人带木把象个血葫芦似的妮抬起来。她上的骨好像都没有了，胳膊捆着，和脖都提里搭拉的。可就在把她抬起来的时候，她嗓里呼噜响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就在这时候，被捆在杠上让男人了大半天已经没有动静的余姑娘忽然也睁了，两颗豆大的泪。七爷看见了挥挥手说，快送她走。然后指着地绑在杠上的妹咬着牙：接着，死她！那几个弟兄用一绳拴成住薛姑娘的膀，从崖把她放了去。那面就是野狼谷啊！离崖不远，不大会儿就听见崖野兽的动静了，那女还没断气啊！

    更惨的还在后面，这时太已经快山，捆在杠上的小余姑娘已经被几十个爷们的没了人形。被几十过的的没了样，间的也象张小嘴似的张着。原先爷们的家伙从小妮上来的时候里来的白的多，丝丝缕缕的带着红。这时候已经是红的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我看见那女圆的肚个不停，知不好。果然，趴在她上那个大块爬起来的时候，随着那又又的来，血也了来。小妮哑着嗓叫了一声，拼命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捆在杠上，动也动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看着她扭来扭去，直到一块血糊糊的团从她一张一张的里挤了来。孩生生给掉了。唉，她这也算作了一回女人，可怜还是个伢。孩一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女叫男人了几个月，弱，哪禁得住这么血，看着一气比一气弱，睛都要睁不开了。七爷见了：好了，也送你上路。说完把那把刀递给了老五，上面薛姑娘的血还没呢。老五一猫腰抓住了女的。别看这妮人小，可不小，满满一把抓不过来，加上她上半没沾血，两个大白白真让人疼。老五把抓在手里了，小妮的睛就睁开了，那神真可怜啊，也不知她是不是后悔逃跑寻死了。老五好像还有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左手住一个，右手挥起来，只见寒光一闪，白生生的已经被利刃十字划开了，成了四块破碎的条，血淋淋的搭拉在女的前。那女还没有回过劲来，另外的一只也开了。老五一刀女刚刚空了的小肚，嘴里说，你不是要死吗？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劲，小妮就给开膛破肚了。那女还在大着气，血顺着嘴往外，绑在杠上的手脚已经是沓沓的了。几个弟兄上来，拴绳把她也连杠一块顺到了崖，那时她还睁着。

    办完了两个逃跑寻死的妹，七爷围着光着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几个女共军走了两圈，大声问了几遍：谁还想死？再也没有人应声。第二天天亮，七爷派人到野狼谷去收尸，回来的人只带回了那两木杠。两木杠都成了紫黑的，上面满是牙印。派去的弟兄说，面连骨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枣树上还留着一小节人的大。可怜啊，灵灵的两个妹，就这么没了。打这次以后，七爷就立了规矩，凡捉来的女共军，打的时候起，全都扒个光，一条布丝都不能再沾；不什么时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窝里也要绳捆锁铐，就是咽了气，也得捆上埋。”莲婶停住了话，的了气。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里见到的哪些妹神里都是一片漠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

    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然后坐回我边。看我还在泪就说：“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犟。”停了一她叹了气：“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场，这寨里就他说了算。天刚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伙共军，捉了四个回来，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回来就杀了，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的个，细腰，鹅脸杏，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俩酒窝，哭的声音都象银铃似的，你们几个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七爷一见她就喜的不得了，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里亲手给脱光的，让老金和我帮着洗的。七爷破了她的后不释手，晚上完白天，完就让我给她洗。一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那妮也乖巧，除了刚来扒衣裳和破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七爷说了，她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烈的女，说那样着有味。可这共军的女都烈，他也不免想个乖的换换味。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她，她连眉都不皱。其实我知她，她心里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个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件，由着他们，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她不闹，由着七爷，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大人家的小，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象窑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还是太啊。我看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时还没端午节那档事，看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就如了愿呢。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洗，回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给五虎了。那妮见来一群爷们，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是让男人给破了，但从一个男人的玩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