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41

    哭天喊地，叫弟兄们用杠把她们穿了，赤条条地扔到野狼沟里去了。那野狼沟就在这外崖，天一黑就能听见狼嚎，白天三五个男人带枪都不敢走。那娘俩给绑了手脚光着扔去，哪还有个活。那天晚上在里都能听见她们哭叫，那个惨啊！七爷听着叫声喝酒，有滋有味。没两个时辰面就没动静了，那母女俩活活叫狼给撕了！真吓死人啊！唉，七爷的仇人谁也别想得好死。”

    莲婶说到这了鼻又跑到门去听动静。我的心象沉了无底渊，我想到了大。匪徒们都在各自的房里忙着，莲婶又坐回我的边，象憋不住似的又说了起来：“后来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发了话，只要共产党的女人。捉来共产党的女人人人有份，弟兄们就捉的特别起劲。开前那阵隔几天就绑来一批，一般捉来的都是有男有女，男的当时就杀了，女的留给弟兄们玩，最多的时候里有二十多个女人。女的也杀，那是七爷心里特别不痛快的时候，或者祭祖的时候。也有的是女人给弟兄们的太狠，脱了形，就给扔到野狼沟。有时候七爷嫌里女人太多了还会拿女人去和别的寨换盐、弹和烟土。捉来的女共产党个个都是灵灵的妹，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多数都是十几岁的伢。也有本地的，但北边的妹多，一张就能听来的。听说有的还是不小的官呢。七爷最恨的是叫什么工作队的，捉到就往死里。共产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捉来这么多不怎么打、怎么，没有一个求饶的。就是给几个男人到床上往死了也是抵死不从。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拗的过男人啊！这么多生生的妹，一个个都给破了，天天在男人底给来去，生生给了。时间一这些妹也不了、也不犟了，个个象死人一样任人、任人，有几个还给大了肚。她们也想死啊，可死比活着受罪还难。那时候女人关在里都是绳捆索绑，拉来给弟兄们的时候多是不绑的，一来上了男人床就没有闲的时候，从这个男人底来上就给压在一个男人，一空闲都不得，谁还怕她跑？二来绑起来洗洗涮涮不方便。再说再倔的女三天也给的起不来了，没人架路都走不了，她还会跑吗？所以，那时捉里的女共产党白天就捆了关起来，晚上松了绑给男人，几个月都相安无事。谁想到就这么了事。

    记得是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不知怎的，开以后绑来的女共产党就开始见少，里的女就剩了十几个，而且都给成了残败柳，七爷就不再让弟兄们放开玩了。弟兄们玩女人玩惯了，几个月来都憋的够呛。端午节那天，七爷让抬大缸的酒，还把十几个女共产党都拉了来，赤条条跪了一溜，分给弟兄们玩。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给郑参谋和其他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分给五虎的两个妹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好几个月了，拉到床上还是的，不肯乖乖让。另一个还要小一，只有十六七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挑这两个妹是因为老三就喜烈的女，越不从越有味。老大却专门喜大肚的女，说是有滋味。那天晚上也是合该事，七爷让人把哨兵撒去就搂着一个光女共军睡了，半夜也没人查哨。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女，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女，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的岗哨都醉死了。那两个女也不知怎么脱了，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来。她们不但溜了屋，竟然还溜了！可怜两个细妹，浑上赤条条的，被男人了大半夜，一个还大着肚。她们跌跌撞撞跑到外，却不知往哪去。她们也知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可怜她们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去。也是她们命苦，其实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但也能摔死人，可她们竟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时发现竟然又摸回了。就在这时，里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原来是老大急，起解手，发现原先在自己面的大肚妹伢不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里，知了事就叫了起来。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七爷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天要事，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激灵就了床，他当时以为共军打了来。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女共军。七爷听听动静不象有人打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妹铐在了床上，踹开门就冲了来。

    他一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把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最怕的就是里的妹逃去把共军引来。他吩咐大虎上带人去把分到各房的女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全绑到地牢里，派人看住。如果有共军冲来就立即把这些女全用刀死，一个不剩。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人顺山的路搜，又叫其他几个儿分把弟兄们都集起来，准备应付共军。这时正好那两个妹摸回了并且看见了对面的断崖，同时她们也听见了里的声音。她们肯定意识到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逃是逃不掉的。两个人都光着，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显，而且她们已经都跑不动了。两人一咬牙就朝对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们苦海的唯一路了。这时候三虎带人正好冲到，看到两个妹就没命的扑了上去。两个妹也拼了命了，山崖离她们只有十几步，后面的弟兄离她们也就十几步，她们知被捉回去会是什么场，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心要冲崖去。女人到底抵不过男人，她们冲到崖的时候弟兄们也追上了她们。姓薛的妹灵便一，冲在了前，到了崖就舍命一，追上来的弟兄只抓到了她的脚，可没有抓住，她崖去了。后面姓余的妹着大肚慢了一步，刚冲到崖就被追上来的弟兄在了地上，五大绑给捆成了个粽。七爷这时也赶到了，听说只捉回来一个，另一个了崖，气的跺脚大骂，命三虎立即派人到崖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时大虎带人跟了上来，把昨晚在他们门放哨的那个弟兄也绑了来。那小吓的浑哆嗦，一个劲的求饶。七爷让人把这小绑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