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40

    被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几个匪兵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他们打开石的木栅，从里拉一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人一声怪叫，忽隆一声将铁笼推了里。忽隆隆的声猛的响了起来，震耳聋，空气变得格外的冷，我被冻的浑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也是个牢，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匪徒们开始放铁链，铁笼缓缓地沉，我的渐渐没。我能到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好象和旁边关严队的牢也通着，想到这，那恐怖的13太保猛然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惊恐地几乎哭声来。我明白了，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暗河，土匪利用这条暗河凿了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人。铁链动的声音停止了，铁笼的大分已经没，冰冷的潭淹过了我的，我的半全泡在里，可胳膊被捆在上面，无论这么都够不着面。哐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鱼贯而，我上被恐怖的黑暗包围了。冰冷的潭无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能冻死人了，这的温度比平常河的要低的多，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象冻在冰里。加上在的两剂猛药，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我知这是因为经血无法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着，血也早已冻结了。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或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东西划破面的恐怖的声响。我的泪控制不住地涌了来，变的越来越冷、越来越僵，但我的意识还清醒，我的心惊恐万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的鬼。那恐怖的黑太保终于没有现，冰凉的河冲击着我的，我的脑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时间，朦胧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浑一激灵，睁看到了莲婶毫无表的脸。她轻轻叹了气端过一个冒着气的瓷碗，示意我喝去。我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重的椅上，这才意识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回了老金的屋。小肚的剧痛又袭了上来，我疼的忍不住了一声。莲婶扳过我的脸要给我药，我闻着那呛人的味忽然泪满面。莲婶见状叹了气，放碗给我了脸上的泪说：“妹，喝了吧，犟不过他们的！”我的泪止不住地来，我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突然心涌一希望。我可怜地望着莲婶哭：“大婶，我知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好，我实在受不了了。您随便拿什么毒药给我喝了，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要不然用刀，您给我一刀！我不怕疼......”。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婶的脸就变了，白的吓人，嘴哆嗦个不停。她急急地摆着手低声：“别，别，妹你别害我，你千万别说了......”说着她转去，看了看门外，回来后关严了门，了一气，轻轻帮我掉泪后又叹了气，幽幽地：“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女人落到这里就由不得自己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见过，大婶亲见过，吓死人啊！”说完默默坐在旁边的一个凳上暗自垂泪。我的心忽地象掉了无底，前一片漆黑。莲婶抚摸着我被死死绑住的手臂叹息了一声说：“老金留了话，让我看好你，这一夜过了，他就可以向七爷差了。我看着你也心疼啊，可怜这么标致的妹就毁在这了！”

    她嘴哆嗦着继续说：“你要是难受，大婶就陪你说说话。这打老辈就是土匪窝，从来就没断了女人，都是从外面抢来的好人家的女，要不就是仇人的女人。女人在这里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够了不是给杀了，就是给卖到山里的窑里。从来没有活着山的。七爷家是这一带的大，和山里的土匪都连着手。打去年山外风七爷就带人了山。开始还常回外面住两天，后来就住不走了，听说是外面的家被共产党给抄了。里原来有8个女人，其两个是七爷仇人的老婆和女儿。七爷来后天天拿这两个女人撒气，也不打，就是，男人叫。他自己完给手的弟兄们班，的她们嗷嗷叫，惨啊。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爷突然领人捆回来3个女人，都是你们这样短发穿制服的，说是什么共产党的女人。3个妹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好像都不是本地人。3个妹给回里后就扒了个光，吊起来让老金挨个验了，都是黄闺女。七爷象得了宝似的，挨个给她们破。三个妹骨都啊，不哭也不叫，就是不从。可女人到了七爷的手里，哪还由的了她啊！三个妹都见了红，七爷用白绸接了，当旗挂在里，说是解气、避邪。破之后七爷就把她们给了弟兄们。里原先的规矩，女人只伺候大小目，一般弟兄是没份的。可七爷说他和共产党有血海仇，共产党的女人要千人骑万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可怜啊！原先里的女人虽也算不得人，要天天给男人，可一夜就伺候一个爷们。就是窑，一天也不过接两、三个客罢了。自打来了共产党的妹就改了规矩，每天都要给十几个爷们来去，没几天就给的起不了，连路都不会走了。真是造孽啊！打那以后七爷可是上了心，派人山专门寻共产党的女人，寻着了就想法绑上山来。山上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就琢磨着把原先的几个女人打发了。老金面说了话，把我留了来。我在里三十多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爷们。这里这么多女人，老金也得有个女人帮把手。另外五个女人都给卖了，卖到了山里的窑里。只剩七爷仇家那母女俩，已经叫弟兄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尽心尽力地服侍弟兄们，可七爷还是不肯饶了她们。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年初八晚上，刚掌灯的时分，七爷让人把那母女俩带到大堂，俩人还忙着给七爷磕拜年，刚跪就被人住扒了个光，接着就给绑了个四攒蹄。俩人这才知不妙，哭着喊着叫饶命。七爷也不理她们，只是和弟兄们喝酒。那当妈的看来在劫难逃，就哭着求七爷，说是怎么置她都行，孩还小，才十七岁，留伺候爷吧。七爷嘿嘿一笑说，你男人伤了我五哥，跑了个无影无踪，今天我就和你们了结了恩怨。我也不杀你们，放你们去，凭造化吧。说完也不那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