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39

    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声。匪徒们把我捆在一石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去。恢复了寂静的石显得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的浑打颤。忽然近旁传来一声哗啦的铁链声响，我心一惊，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哭泣。我的心通通地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借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近在咫尺的左侧的岩上有一排黑乎乎的岩，都装着大的木栏，从木栏的隙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声都是从这里传来的。过了一会儿，我的睛渐渐适应了里昏暗的光线，岩里的形清晰地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一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栓住双手、靠坐在岩旁的姑娘吃力地挪动了一一丝不挂的，同时发一声痛苦的。一缕发垂向一边，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吃了一惊，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昨天在郭仪折磨肖大的时候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新。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见不到她们。地牢里的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已经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她们和我们一样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来，想到这，我咬住嘴不让自己哭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从我后传来。我吓的浑一震，心砰砰个不停，我不知这个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鬼。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上也有一个石，比左边那几个大的多，也的多。石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的面竟是一潭不见底的清，我明白了，这是牢。牢里立着一个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垂的一条铁链吊着，一半浸在里，在不见底的潭里微微晃动，木的半已被泡的发黑，面以上的分着绿苔。最令人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的女人。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端，她的低垂着，的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圆的材和丰满的房可以看是个成熟的年轻女人。她的半浸在里，透过清澈的面可以看，她是被人字形捆在笼里，浸泡在的两大大地叉开着，随着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到她两间乌黑的耻在轻轻地浮动。我惊恐地看着这个悲惨的场面，正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投牢，忽然隐约看见在那象草一样飘浮着的耻面，一个细的黑影一闪而过，那女人浑一颤，双意识地夹。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被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整个仍完全敞开着。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间窜，划破面一掠而过，我惊的几乎叫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小孩胳膊细的蛇，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脑袋。我听说过蛇，但从未见过，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妹敞开的大间穿梭，我的心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

    面又起了几波纹，女俘被捆住的躯猛地绷了，无助地扭动了几，同时压抑而张地哼了一声。随着她的扭动，我猛然发现一条黑的鞭状在她丰满白皙的两间来回摆动，就象她了一条尾。接着另一条黑的从她的大冒了来，在她雪白的大间一晃，末梢跃了面，打在她柔的小腹上。女俘又发一声低低的，我心惊地想起了昨天郭仪给肖大洗的泥鳅澡，定睛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那两条蛇竟然都地钻女俘的里。呼剌一声，又一条蛇蹿了来，接着一条条黝黑的蛇在女俘的两之间穿梭不停，我惊恐的发现，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这时里已经象开了锅，十几条蛇在女俘叉开的两间扭打在一起。那被吊在木笼里的女俘象被人了一刀，全一，两臂拚命把向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她猛地扬起，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的发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也不过20多岁。我似乎在哪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队里还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厅里了。十几条蛇在她已经扭成一团，她痛苦的脸都变了形，大地着凉气。忽然面现一个漩涡，那黑的团忽地一沉底，女俘全绷的肌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抑制不住发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心惊胆颤地向望去，只见面浮起一片淡红的雾，原来是钻在女人里的两条蛇在扭打被生生地拉了来，和其他蛇扭在一起沉了去，但更恐怖的是，另外几条蛇见女人的现了空挡，立刻争先恐后地冲向女兵毫不设防的，一条大的蛇那三角形的已经从后面钻了她的，而在另一边，竟有两条蛇同时冲了她的，扭动的蛇在她的小腹前打一片。闪着黝黑的冷光的在面时隐时现，我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蛇在女兵痛不生的惨叫声一地挤她柔的。

    我看的心胆俱裂，外面响起杂的声音，先前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抬了一个铁笼来。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来，他一面把我从石上解来，一面瞥着牢说：“妮，都看见了？认识她吗？桃源县泉乡土改工作队严明。她竟敢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这叫13太保抢，懂吗？那是七爷的13太保。那通着龙，冷啊，这13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地儿不是？可惜这娘们上的太少，只能让13太保去住了。惨啊！”象是与老金呼应，牢里又响起翻腾的声，严队又忍不住发一声凄厉的叫喊。我似乎看见那腻黝黑冰冷的东西正缓缓地没她的，我恐惧地几乎不过气来。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了铁笼。笼很小，我蜷缩着刚刚能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隙拉去，捆在一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攒蹄的姿势。我不知他们要把我怎么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