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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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了牢门。

    门后我发现不对,大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走去。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我被在一张椅上坐,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我打量了一这个暗的山,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里摆满了各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发现铐我的椅异常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本撼不动。忽然我的肚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一阵,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我分开一看,一抹淡红的颜果然现在红之间。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了。我心说不的恐惧,其竟夹杂着一丝轻松。我知,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我知这个想法很自私,大着大肚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小吴只有13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我至少能帮她们分担一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18岁的季少女,一向受到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失足掉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被人肆意玩,每天被十几个男人上千次的,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奢侈,我不禁悲从来,泪止不住地涌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象幽灵一样走了来。他扒开我的大,这时我的经血已把椅了一小片。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来,是一个50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两桶,给这妮洗一洗!”莲婶低眉顺,应了一声“是”就转去了。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他刚门,3、4个大汉闯了来,后面跟着莲婶。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分开绑吊在椅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上。又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猛地倾木盆。冰凉刺骨,我被冻的直打哆嗦,肚剧烈地痉挛起来,疼的我直冒虚汗。匪兵都退了去,一双与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我被冻的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象土匪一伙,大着胆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红,求你给我用吧!我肚疼。”莲婶抬看看我,怜惜的目光,她叹了气说:“姑娘,你还傻呢,就因为你上来了,才给你泡凉呢。这是黑龙潭的,没人敢,能冻死人!”我想我当时的脸一定白的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了,到这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她也垂泪来:“我跟你说实话,从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上孩了。多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的天仙似的。七爷发话了,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他能让她象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也怀不上。”我听着她的话象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象一块,被随意地分作成了不同的菜。我的肚疼的更利害了,经血象被冻在了来。

    第九章

    门响了,老金走来,看看我泡在冷问:“洗净了?”莲婶,“嗯”了一声偷偷抹去泪走了。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漉漉的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的东西,那东西象是剥了的树,手指细,半尺来,他把那东西向我去。我忽然发现他的不是,而是我的门。我的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窄,这么大的东怎么去。我觉得整个要被人撕裂了,疼的拼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不慢地一了我的。一寒气悄悄地在我升起,我被这寒气的打了个冷战,连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我的。不一会儿一钵药糊都填了去,我真难以想象我的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门,里的草药就象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都僵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疼……”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地说:“有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兴,要收你上炕,你还耍小,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七爷是真的喜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什么你就得什么,他让谁你,你就得乖乖的让谁。不过你也受不了什么大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似玉一枝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人坯,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够了丑,岂能了心恶气。”说着一条麻绳已经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在黑乎乎的药不知泡了多时间的草绳,一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拉过来。两只细的手指分开我的,将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间,草绳被,在我肚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来,把我从椅上放来架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那里有个黑乎乎的,被大的木栅栏封住。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架了去。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邃的隧一个,里面寒气人,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来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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