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香子(H) - 分卷阅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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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祥斋应了,又端几盘致的心。皇帝拣几个吃了,见到一个成兔模样的,,朱砂儿,桃红的耳朵,瑟瑟的翘在半空,不觉想到沈白,便笑:“这个倒是有趣!”李祥斋忙:“这是许昭容娘娘命才捎过来的,说是皇上光顾着为了黎民祈福,连秋都不曾好好度过,便了这玉兔东升献给皇上。”皇帝心有所,叹:“虽逾佳期,亦有明月在畔,许昭容的心思朕知了,到底疏忽了她。就晋她为正四品昭仪,另赐柔字为号,以示嘉奖。”李祥斋忙记,又问册封礼定在哪日。皇帝拈了一只雪白的玉兔,凝视半晌,:“就在小东西那日一并封了,另擢舒贵嫔为从二品妃,保留封号,赐仁禧殿主位;还有前日里过来的傅德容和吕芬容,都晋为正四品嫔,亦在那日行礼。原先恬嫔、欣妃禁足,如今也就解了,只教她们务必安分守己,莫再去扰秦逸华与安侍卿。至于叶淑仪,将那‘贞静和慧’的匾赐给她,也免得她吃柔昭仪的醋。”李祥斋又一并记,因笑:“才见着皇上兴,也忍不住提一句,只不知是否当讲?”皇帝允了,便听他:“后嫔妃多于俊甫,向来是有些风波的,如今若是一味擢升娘娘们,只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回 明君主起兴蓬莱洲 慎夫人言谏晧旰殿 

    原来这大瑞朝后嫔妃自有品级,除皇后之外,以正一品皇贵妃为尊,仅一人,位同亚后。次为从一品夫人,二人,赐尊号;正二品贵妃、德妃、淑妃、惠妃四人;从二品妃,四人;正三品贵嫔,六人;从三品德仪、昭仪、芬仪、修仪、淑仪、惠仪,共六人;正四品嫔,九人;从四品德容、昭容、芬容、修容、婉容、顺容、良容、淑容、艳容、芳容、淳容、嘉容,共十二人;正五品善媛,十八人。从五品贵人,正六品人,从六品才人,正七品采女,从七品更衣,均无定数。又秉承前朝遗风,后亦有男作皇帝,统称俊甫,亦有品级之分,只不如妃嫔品级繁琐,共分七品而已。七品曰:善童,无定数;六品曰:修人,无定数;五品曰:雅人,无定数;四品曰:璧人,十二人;三品曰:侍卿,赐尊号,九人;二品曰御华,以清华、逸华、朗华为尊,六人;一品曰:君,赐双字尊号,仅一人,仪制同后。然男女之终为主,况皇族之,以血脉为要,妃嫔亦多自豪门显达之家,而俊甫多为臣引见,无权势可依,兼之位妃嫔手握协理之权,是故时有以尊位欺压俊甫之事,前朝更有得俊甫为夫人诬告私通而就地斫为人彘的惨剧。

    大瑞开国至今,已安然九载,可谓天,四海升平。皇帝执着政事,非耽于颜之人,故大选仅一次。现并无皇后,妃嫔共十七人,有从一品夫人一人,正二品德妃、惠妃二人;从二品妃二人;从三品昭仪、修仪、淑仪三人;正四品嫔二人;从四品良容一人;正五品善媛二人;从五品贵人、正七品采女各二人。另有俊甫五人,有二品逸华一人,三品侍卿一人,六品修人二人,七品善童一人。

    皇帝也觉有理,沉半晌,方:“那便晋安侍卿为御华,另赐毓清主位,只那毓清是犯了他母亲的讳,不如改作璟仪;还有顾修人,晋为雅人,其余各人赐双月俸禄。至于秦逸华,另择双字为尊号,不如就慧钦二字罢。他的住也一并改作慧钦。至于赏赐,他什么便赏他什么,只唯独那支箫别教他碰了。另外,记得给纯儿多扎些灯,什么吃的玩的皆由得他。”顿了顿,又:“这玉兔东升很好,也许是小东西的,教柔昭仪再些,就说是朕喜,届时教承修送去。”李祥斋诺诺应了,又忙忙吩咐去传话。

    用过晚饭,皇帝移驾清虚。到了仪门外,却见几间室一片漆黑,久久才见一小太监提着琉璃灯跑过来。李祥斋大步上前,不由分说便骂:“皇上驾临,竟如此怠慢,平日里又如何伺候慎夫人!”小太监趴跪在地,浑抖如筛糠,吓得大气也不敢,只:“娘娘……娘娘在烟绿轩里。”皇帝只抬轻踢了他一脚,笑:“怕甚么!朕又不会吃了你!”又对李祥斋:“不过是个小孩,还受不起你的训斥,调到别也就罢了。”言罢,负手走了去。

    了烟绿轩,里依旧是朦朦胧胧的,约莫有一半的灯没有上。但见竹影簌簌,鎏金蟠烛柔光温浅,慎夫人执着一书,半倚在贵妃榻上,对着袅袅青烟,凝神垂目。皇帝大步而:“你这儿真暗,莫不是为了省几个油钱?”慎夫人款款起,见了礼,回:“前些日南江起了灾,想来国库是吃的,臣妾便减了些许用度,也算是为皇上尽心。且臣妾久居位,清虚也应作表率。”皇帝笑:“节俭是好,可也莫熬坏了睛;如今灾已平,民亦已安顿,夫人不必如此委屈自个儿。”说着命人掌灯。一时间明如白昼。只见慎夫人挽着寻常的髻,髻边簪了一支祖母绿圆簪,零星缀了珠上只着了旧年的铁锈红云雁纹锦对襟衣,外罩着月影碧罗蝉衣,趿着双石青纹缎鞋,简雅沉稳,雍容恬淡。皇帝朗笑:“怎么穿得这般素净?朕赏的石榴红联珠宛纹的锦缎你不喜?”慎夫人面上一红,扶了鬓边的簪:“臣妾是什么年纪了,哪里还衬得起那般艳的颜。只这月影碧罗是极好的,皇上有心。”又吩咐人上茶。皇帝:“朕记得你往日最喜石榴红与宝石蓝,如今都不了……到底,是朕辜负了你。”慎夫人舀了一匙白檀,添在一品仙鹤香炉里,澹然笑:“当日皇上英明决断,臣妾甘之如饴。何况臣妾礼佛多年,或或艳,皆于佛祖不敬。皇上日理万机,何必将小事挂心呢。”皇帝颇有所动,不禁携起她的手,涩然:“家事哪里是小事,朕虽糊涂,却不能不知你的心。”慎夫人轻轻摇,与皇帝一同坐了。皇帝环顾室:“若是都如沁儿你一般,朕也不必如此费神了。”慎夫人亲奉了茶,方问:“皇上何来此一叹?”皇帝微蹙眉心,抱怨:“前日里,朕随说了句想为一位俊甫兴建苑,她们便三天两送汤送,生怕朕将她们忘了。”慎夫人了然一笑,因问:“那皇上这一句,可是玩笑?”皇帝:“自然不是玩笑,朕想在琼华海上修一蓬莱洲,现已命人去办了。”慎夫人心一惊,面上只如常笑:“却不知是哪位俊甫有这等福气,教皇上这般上心?”皇帝面上颇有些踌躇,沉半晌,方:“他还不曾。只因在山上一见,久久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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