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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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劳斯说:“双倍工资,以及新年红包。”

    景玉让开,笑容满面:“先生,您可算来了啊。”

    最后一声,圆饱满,就像学校文艺汇演时被临时抓去诗朗诵。

    克劳斯踏房门,他脱,环顾四周——这个简陋但净的房,墙上倒着贴“福”,还有“”,不过还没有贴完,桌上有零零散散一些其他的红标志。

    景玉去泡了茶,往净崭新的小碟里倒生,摆在克劳斯面前。

    这是招待客人的礼仪,招待雇主应该也一样。

    克劳斯还在看她手的耳机:“不需要给对方送过去吗?”

    景玉顿悟了。

    克劳斯先生双倍工资雇佣她,肯定是不希望看到她占用这个时间去其他事的吧?

    双倍加班费的话,从老板的角度考虑,一定是希望员工时时刻刻都为自己服务的吧?

    想到这里,景玉立刻懂了。

    景玉善解人意地说:“等您睡着了我再送。”

    绝对不耽误老板您的正常享受时间!!!

    但克劳斯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愉悦,反倒是用他绿如森林湖睛注视着她,温和宽容的笑容。

    他简短地说:“现在去送,这是命令。”

    景玉:“……”

    老板好奇怪。

    景玉无法理解德国人的思维,只好满腹疑惑地带着作为谢礼的德国香上门。

    将耳机归还给王及的时候,对方还盛邀请她一起吃饭。

    景玉连连推辞了。

    景玉家房间不多,这房实用面积勉勉一百多平,白天晒的被褥有限,景玉并没有想到今天会有访客。

    克劳斯只能纡尊降贵地和景玉睡在她那张并不怎么宽大的小床上。

    床实在太小了,景玉睡在上面,完全不敢翻

    往前,一不小心就掉了去;往后,稍有不慎就得加夜班。

    景玉在白天的时候走了好多路,买了很多东西,她现在很累,完全不想再辛苦劳动。

    但睡不着。

    累了,但脑还是活跃的,大过年的,景玉有好多念被这个新给勾了来。

    景玉费力地挪了挪,她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您困吗?”

    克劳斯说:“不。”

    “您怎么过来了?”

    “见朋友,顺便看看你。”

    景玉哦了一声,她的脑袋在克劳斯手腕上蹭了两,舒服地叹气:“您上好。”

    卧室里的空调已经很旧了,还是外公还清债后重新置办的第一个家

    其实,青岛地理位置好,夏天倒不是特别的,近海的地方,凉适宜。

    不过景玉快考那年,夏天来的奇早,也奇的辣。

    景玉房间闷,每天开着窗写字,楼生意又吵吵闹闹,让人无法集力;关掉窗,汗顺着额淌,不小心睛,又酸又疼。

    外公舍不得,等拿到这笔可自由支的钱后,立刻给景玉房间装上了空调,要她静心读书,好好学习。

    当时了一大笔钱的空调,过了这么多年还在努力工作。

    上面两个穿衩、勾肩搭背的小人都磨的几乎看不到了,开的时候还会有轻微的噪音。

    就算是空调开到30度,实际制造的温度说不定才24、25度左右。

    事实上,景玉碰克劳斯,一直遵循着“循序渐”的原则。

    先生不喜被人直接,她就先从手开始,在察觉到克劳斯并没有不悦之后,再试着碰手腕、胳膊、肩膀、脖……

    然后,挪成面对面,景玉的脸贴在他脖颈

    好温

    先生上好和。

    像是温柔的大火炉。

    她停了。

    不可以离得太近,太近会被炉里的火焰灼伤。

    什么事都最好不要看的太细。

    “……男人其实都靠不住,”景玉睁开睛,她盯着克劳斯先生的膛,对方没有带睡衣上门,也没有穿,她能看到淡淡粉如樱,“我生学上的父亲昨天来了,我没有开门。”

    克劳斯问:“他是个坏人?”

    景玉想对方在明知故问。

    因为他的语气听不一丝惊讶或者疑惑,只是礼貌的询问。

    其实景玉充分能够理解克劳斯这样礼貌问话的原因,毕竟直接陈述“令尊乃一傻缺”、“你爹傻X”这话的确有些过于激烈。

    ——不过景玉的确很想指着仝亘生的鼻骂他个“老,yi赖人”。

    “嗯,”景玉叹气,“怎么说呢?刚从粪坑里捞来的哈士奇都比他招人喜。”

    或许是太久才回到家,也或许是窗外零星飘来的声笑语和电鞭炮声,大家都在团聚,好像和亲人在一起,能够消除掉一整年遭受的不平和孤单。

    上就是新年。

    新年如此闹,快乐团圆都是邻居的,和她没有关系。

    她只有这个有着时间期限的温膛可以短暂依偎——

    喔,还有银行卡急剧增加的欧元和她刚起步的线上啤酒品牌。

    想到这里,景玉又没有那么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我和您提过我母亲吗?”景玉主动问,“先生?”

    “提过,”克劳斯说,“上次你发烧的时候。”

    景玉恍然间醒悟:“我记起来了。”

    “她是个很单纯的人,”景玉慢慢地说,“您可能没办法理解,但她真的被家保护很好。结婚之后,有人提醒她,人不要光看表面,还得看男人对待弱势群什么态度。母亲傻乎乎地偷偷观察仝亘生好几天,发现他对待工作单位的一个妇悉心照顾,从来不在乎单位言蜚语,就认定他是个好人。”

    说到这里,景玉顿了顿:“后来才发现,那个妇肚里是仝亘生的孩。”

    克劳斯沉默了。

    “所以,我没有办法照您的期望,成一个对所有人都友善的女孩,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单纯柔顺的淑女,”景玉直言,“您会失望吗?”

    克劳斯只是摸了摸她的发。

    “你可以成为你任意想要的模样,”他说,“没有人能对你定义,要求你必须成为淑女或者公主。你不需要去习惯社会或者家对于女的认知,也不必考虑接受旁人的定义。”

    克劳斯亲吻她的发:“作为女,你备攻击力,|望,备野心,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是好事,你很优秀,不必为此到困扰。宝贝,人生意义不需要通过别人的看法来证明,你是完整、独立的个。”

    景玉怔怔地贴着他。

    克劳斯说:“你始终属于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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