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 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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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住在的国王用金骗来龙,拿走了龙的心脏,将龙永远囚禁在塔上。

    这个故事没没尾,难怪没有被后来的《格林童话》收录,景玉合上书,裹着毯,凑过去,认真看克劳斯的手工制作。

    克劳斯着金细边框的镜,这让他瞧上去比平时更加敛克制。他拿了一个只有景玉小拇指细的小螺丝刀,的钻几乎和耳饰针一样细,正在小心拆卸着一枚零件。

    景玉问:“先生,可以修好吗?”

    克劳斯说:“试试看——刚才读了什么故事?”

    景玉说:“《穿衣的笛手》、《莴苣姑娘》、《奇幻森林历险记》……唔,还有龙和国王的故事,龙好惨,被挖掉了心脏,还被关在塔上,只能被迫接受投喂。”

    克劳斯的镜片上有着光一样的光泽,他用柔的丝绸拭着音乐盒龙尾藏着的玫瑰,将褶皱藏着的灰尘一一抹除。

    他说:“龙不是最和珠宝吗?”

    景玉回答他:“不是的,先生,龙更渴望自由。”

    克劳斯没有回答,他将零件重新组装回去,原本有些灰尘的玻璃球被他的闪闪发亮。

    克劳斯先生还把里面的小龙净净,现在,这个藏好玫瑰的小龙,正神气地捧着大把钻石和钞票。

    景玉兴采烈地拧发条,放在桌面上。

    里面的龙缓缓地转起来,最简单的音乐,致丽丝。

    景玉翻来覆去玩这个八音盒玩了好久,她忍不住夸奖克劳斯先生的心灵手巧。

    克劳斯并不怎么谦虚地享受着她的恭维,他坐在景玉后——从后面看,更像是景玉坐在他怀

    他将景玉黑发拨开,放在一旁,低碰着她的后脖颈,在上面留草莓痕迹。

    当克劳斯碰到她墨绿的裙后,景玉放八音盒,手掌心贴上克劳斯金卷发。

    墨绿是将陶努斯山和韦斯特林山分开的莱茵河,绿林青草,焦灼的金小鹿在溪边饮,莱茵河波起浪生,源源不断。

    景玉从克劳斯学到一个单词。

    The little death.

    La petite mort.

    小死亡,小小死。

    -

    在农历新年即将到达的时候,景玉向克劳斯申请回家。

    她向学校方面也申请了一周的假期。

    “照我们家乡的习俗,在过年的时候,要为祖先供奉香火,”景玉说,“先生,我是我祖父以及妈妈唯一的孩。”

    克劳斯看她,他没有立即给答复。

    景玉说:“您可以扣除我这分的工资。”

    克劳斯松开手,他问:“你要回去多久?”

    “一周。”

    克劳斯沉默两秒:“你让我想一想。”

    景玉犹豫两秒:“我必须得回去,如果您认为这行为很不合适,可以多扣我一分——”

    “甜心,”克劳斯往后倒,他坐在椅上,沉静地注视她,“你觉着我是那狠心阻止你回家探望的人吗?”

    景玉说:“是——”

    克劳斯:“回答’是’扣200。”

    景玉:“——完全不可能的。”

    她隐约听克劳斯的画外音,睛闪闪注视着他:“先生,您同意了?”

    克劳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先将你的阅读报告和作业完成,等我检查合格后,你才有机会回家。”

    景玉心心念念要回家,剩的四五天,她卯足劲儿疯狂学习,几乎是超额完成了克劳斯规定的工作量。

    克劳斯给了她假期。

    没扣钱,带薪休假。

    景玉开心到爆炸,她买了等舱,舒舒服服地睡回青岛。

    白天简单收拾房间,去店里购买一些香烛、纸钱、过年时候用的对联、窗,现在禁止放鞭炮,景玉也不敢放,只买了些其他年货,分量不多,装满了一整个书包,手里还拎着一些。

    晚上景玉就快活多了,她直接跑去“酒彪街”,了辣炒蟹、海菜凉粉、蛤蜊,开了两瓶啤酒。

    啤酒屋里还有个人在弹木吉他,唱着景玉没有听过的一首民谣。灯光映照着人脸都是红的,景玉拿着小酒牌去换了酒,朦胧间,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

    啤酒屋在这儿开了十几年,老板认识她,笑的,抹了零,用青岛话问她:“大嫚,咱这儿啤酒好哈还是德国鬼的啤酒好哈?”

    景玉响亮地回答:“咱们的!”

    啤酒屋老板就喜她这样的回答,临走前,还拿打包盒装了些腊、炸之类的年货,叮嘱:“大玉啊,回家路上慢慢的,注意安全。”

    景玉就住在附近的小区,她拎着沉甸甸的饭盒回去,晚上的台东是青岛最闹的地方,各找乐、淘货的年轻人挤在这里,卖唱的小伙抱着吉他弹的火

    声笑语,觥筹错,闹闹,景玉踩着路边的积雪往回走,天上只一残月。

    她的生学父亲在第二天拜访,景玉关上门不见面。

    对方为了什么而来,景玉心里面清清楚楚,多半又是听珍妮玛士多弟俩添油加醋地说了些什么。

    仝亘生把自己卖去过,现在又要腆着脸准备摆父亲的架势来指责她了。

    农历二十八,仝亘生终于消停了——他得回乡祭祖,祭奠那个给他“生”这个名字的贫困故乡,祭奠景玉外公钱财才修建起来的大祠堂。

    景玉不认。

    从始至终,她就没有继承仝亘生那“贵的、不能断”的姓氏。

    景玉独自费力地贴着联,她的不够,贴门联和横幅的时候比较费力,必须踩着大椅。好在对面的邻居也在贴,一声令,把自己正在读大学的185个儿直接送给景玉,帮她贴。

    邻居是今年刚搬过来的,景玉和人聊了许久,才知对方姓王,帮她贴对联的叫王及,就读青岛大学医学院。

    巧的是,俩人读的还是同一个,同一级学生,英语老师也是同一个。

    不过班级离得远,彼此间没怎么聊过天。

    俩人聊的颇为投机,王及不仅帮景玉把对联贴好,还顺带着帮景玉清扫了天板角落里的灰尘。

    只不过,他临走前,不小心将蓝牙耳机落在景玉家

    景玉在喝了一杯后才发现这件事。

    为了表达谢,景玉翻翻自己的行李箱,在给对方送耳机的同时,准备再送一些德国买的香

    只是刚走到门,就听到门铃响。

    景玉只当是王及回来找耳机,毫不设防地打开门,声音清脆:“王及,你——”

    黑羊绒大衣是同系的平驳领西装和甲,暗灰衬衫、领带系的端正。

    克劳斯金发好像照亮了这一方声控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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