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妆的大白脸都
了半边。
然后揪住她
发问她，坐在地上的女人是谁。米颖哆哆嗦嗦地回答：「是芬
。」然后我过去揪住
芬的大
，掐得她浑
痉挛，然后问她米颖是谁。
芬不敢叫女儿，只得忍着
疼说：「是颖妹！」我每次看到赵芬这个贱
样就受不了，当
推倒她，威胁她掰开给我
。芬哪敢不从，只得分
掰
让我
。那边米颖也到了最羞辱的时刻，她不敢不掰开自己的，但是实
在是无法跨上老大的。因为竖在老大两
间的那
大
实在是让她又羞又
愤。这时候也不能靠妈妈了，因为现在妈妈成了，就是这个「芬」现在也
自难保，正在地上四脚朝天，被人
得呜呜地哭号。
小颖没了办法，在老大的恐吓，哆哆嗦嗦地跨了上去，然后闭着
，
咬
着嘴，把老大的
扶
了自己的小
。我们
了米颖多次，从来没听过
她叫得这么惨！不光是疼和羞辱，更多的是绝望和无奈。同时我的老芬
也发
了同样的哀嚎，因为她知自己和女儿完了，这辈
都毁了。
一刻钟以后，两「妹」在众人搀扶站了起来，
、
、小肚上
都是
。娟扶着她们去洗了。自此，「芬」和「颖妹」就昼夜服侍老
大，
了全职
。她们每天都是
丝袜
跟鞋，不过颜
经常变换。逢年过
节，就改穿红兜肚，一样地
。
「妹」二人每天要
妆艳抹，还要不断地
照老大的意思变换发型，一会
儿
，一会儿梳辫。到了晚上，两「妹」就在床上供老大
乐。老大几乎
天天戏妹二人，把个颖妹得死去活来，芬为了护着孩，只好不断地扯
开自己的老去
引老大的火力。只求老大多自己几次，让「妹妹」能少受
儿罪。有的时候老大会把妹的一个踹来，扔给外面的弟兄们。这是芬
和颖妹的真正噩梦：五六个人的常常让她们前后的两个
红甚至撕裂，
疼得要死。
一天，老大起床，芬和颖妹穿着他们的装一左一右搀扶着老大来。
老大一边摸她们的
，一边对我说，这是他最喜
的一对，因为被多次，
却丝毫不，也不完全麻木，而是每次受都像初次一样哀嚎哭喊，给人以最大
的刺激。说以后准备她们一辈。二女听了，心惊胆颤，除了哭，也没有别的
办法。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老大虽然着一对母女妹
，但是想起那个被米颖
缸的
少女阿远，心里又
了。这天艾姨回来了，她是多年，早就习惯了
被老大玩。门后
上脱了
，叉开，让老大摸。几个星期不见，老大
也有些想艾姨，一边玩她，一边问她荣荣生产的
况。艾姨报告说荣荣顺产
一名女婴，而且产前荣荣的妈妈从南方赶来照顾月了。
老大听了心大动，问这老妇叫什么，多大了。艾姨说荣荣妈叫邸秀芹，今
年５６岁，生得是雪肤月貌，材
小，虽然有了年岁，但和女儿荣荣比起来，
更是风万
。这老妇前些年丧偶，现在单一人在南京一家文化单位上班，又
漂亮又有气质。老大听了大喜，决定去
老秀芹。但是在这之前，先要尝尝小
幼女阿远的鲜
！
阿远是班上甚至全校的尖人。小女的妈妈是新疆歌舞团的舞蹈演员，
后来嫁给当地人生阿远。这个混血小女
得是雪靓丽。今年刚刚１６岁，
发育得很好，一双房已经基本圆
成型，而且型浑圆漂亮，远比米颖的
大饼
和娟的好看。阿远妈妈原籍天津，多年前离婚，自己带着阿远
生活。为了让她能有更好的教育，妈妈将她送回了天津借读，和米颖同班。平时
妈妈在新疆工作，很少有时间来看她，便将她托付给了钱荣老师照顾。前一段老
师休产假（其实是被校猥亵，后又被我们），不来上班了，阿远只好一个
人住在妈妈为她租的房里，一个人上学。前一阵我们去她，结果错了
米颖。这回绝不会让她再逃脱。
于是有一天阿远在学校接到了休产假的钱荣老师打来的电话，说是自己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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