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骑 - （四）碧池

    “唔嗯！”

    两人就这么纠缠了许久，沈碧渊才放过他，“可想起来了？”

    同他接吻，也只不过是让那些不堪的画面越发清晰起来。

    元望抿着，不置一言，双闭上，眉间地皱起。他别过脸，压着那些记忆，像是想将这些都抛之脑后，却是被沈碧渊掰过脸，“看着我——！”他似是知这少年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便是迫要他面对自己，也面对他们早已有了关系的事实。

    听闻沈碧渊所言，少年便当真是睁开，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

    看着少年倔的神，红的，闭的了一鲜血。

    他毕竟已是尝过了这的滋味，此前又与这人纠缠了一番，轻易地便被少年这副模样撩拨起了，看着此时怒瞪着自己的少年，沈碧渊只觉得发胀。

    “为何不杀了我？”元望平静地问，事到如今，为何还要留着他？

    听闻少年的问话，沈碧渊心不禁升起一烦躁。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问题，他沈碧渊想杀谁就杀，想留谁便谁，何需过问什么理由？

    嘴角扯起一个笑，“你是我的好徒儿，我又怎么会杀你呢？”沈碧渊动作轻柔地抚摸上元望的脸，像是所言非虚。

    “你不是我的师父。”元望直视沈碧渊，“都是假的不是吗？”

    从一开始就只有欺骗和利用。

    不论是这人自称是师父，还是他伪装的良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事实是，他在他前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妹妹，他用洗髓凌辱他，折磨他，视他的一切努力为笑话，他直接毁了他所向往期许的那个未来，彻底粉碎了他的梦想。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妄图逆天改命，枉顾他人生死和命运，自己也只不过是他手随时可以碎的棋。

    在他亲昵地叫他师父，在他努力勤奋地习武，在他对他展现那些意和痴态之时，这人背地里又是如何冷漠可笑地看待自己的——？

    “”面对少年的责问，沈碧渊一时间竟不知回些什么。

    元望闭上，似是呼一气，“沈碧渊，你听着。”再睁开时，那眶已是通红，他直视沈碧渊，泣血一般一字一句，“我、恨、你！”

    这三个字，当真是字字诛心。

    沈碧渊只觉心一阵钝痛，就好像是有人拿刀正生生地凿着他的心，他的双手攥成拳，良久，嘴角却扬起一个扭曲的笑，“恨又如何？”他，“你还不是和你最恨的人上床了——？”

    一刻，他便暴地扯开少年的衣，一只手上了少年的。

    恨？

    要恨便恨罢！

    “住手！”元望剧烈地挣扎起来。

    “记得那些无谓的东西，却记不得与我同床，夜夜笙歌时的景吗？”沈碧渊冷哼一声，双手轻车熟路地抚摸其上，他知这少年上每一脆弱和的地方，“呵，才被我摸那么两，就成这样？”

    元望着气，他现虽不是发的时候，但毕竟这曾与前人许久，上对这人的记忆是抹灭不去的，甚至是只要被他一碰，那些同他肌肤相贴的荒唐记忆便会全涌脑，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少年忍着，双闭，愤恨难言。

    “你杀了我罢！”

    “杀你？我可不会杀你，你可还是有些用的。”沈碧渊直视元望，脸离他极近，“本座的玩！”

    笑话，他亲自调教的人，为什么要杀？

    把元望翻了个，叫他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一手住他的两只手于，彻底断了他挣扎反抗的念，两手指撑开窄，只瞧得那已有一丝渗了来。

    沈碧渊不明所以地冷笑一声，到底是的。

    两手指又，待那媚变得又又，的龙便尽到底。

    沈碧渊前后，便当真是把这少年当发望的玩，尽地享用起这带给自己的快。

    “”元望被迫承受，咬着，不发一言。

    两人虽行着那亲密之事，却毫无之前的旖旎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