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骨 - 第十九章

    对上宇文真那明媚的笑脸，玉衡的脸腾地红了，脑里也嗡了一声，昨夜那放浪形骸的激烈场面立刻又现在他面前。

    宇文真见他背转了去，不知他正自轻自贱，还当他是不好意思，笑着扳过他的，：“羞什么？难昨晚你不快乐吗？看你那时的样，明明是很喜的。”

    睡梦可以忘记这段不堪的纵，但醒来后却又都想了起来，而且更加羞耻窘迫。玉衡一缩到床里边，背对着宇文真躺了，咬着悔恨不已，暗想这贵族弟只知贪新逞，未到手之前拿着当个宝，一旦上手便成了土瓦犬一般，只留被轻视丢弃的屈辱。没想到自己一向自以为心志洁，如今竟也抵挡不住这温柔意、富贵生活的诱惑。

    玉衡实在累得不行，刚睁开睛时还迷迷糊糊的，直到宇文真用温的巾给他脸，他才清醒了一些。

    宇文真的吻烈而缠绵，满着意。他从未这样吻过玉衡，他的吻向来只是掠夺的，充满望的。而这个吻则像酒一样令人心醉。

    宇文真笑得合不拢嘴，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阵玉衡那惊慌无助的样，见逗得他够了，这才说：“夜已经了，你不能熬夜的，会损了神。我们回去休息吧。”

    但他刚一动，宇文真便一把住了他，半个都压了过来，让他动弹不得。

    宇文真猿臂一伸，将玉衡抱住，令他两只胳膊在无法动弹，又一，另两人的贴在一。

    玉衡听了他的话，心不由得一，暗想若真能有这般自在逍遥的日倒真好。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被脱得半了。抬看到宇文真那双切的睛，玉衡怎会还不明白他要什么？顿时又恼又怕，人也清明了不少，颤声：“不要！”一边还挣扎了起来。

    然后也不等玉衡有所表示，便径自抱着他回了寝院。

    宇文真狭的凤目波转，与玉衡脸贴着脸，亲昵地说：“玉衡别胡说，你早已是自由之，哪是什么才？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若是到大理寺去告，我定是要吃牢饭了。玉衡，你别再恼我了，今后你便是我府的贵客，哪个敢对你不敬？我这府舒服得很，你且放开心在这儿住着，每天有我陪你赏弹琴，观画论诗，前月卿卿我我，岂不兴？天上神仙也不及我们快活，这也可准折得你从前坎坷状，你的苦从现在起是挨到儿了。”

    第二天早上，玉衡是被宇文真轻轻摇醒的。其实宇文真见他累成那个样，实在不忍心叫醒他，但作息要有规律，况且早饭总是要吃的，这才着心将他摇醒。

    玉衡觉得自己的脑开始发，也有些酥了，心所隐藏的一绪正在被唤醒，玉衡便在这悸动不安的状态被吻到脑一片空白。

地抓了宇文真的衣服。

    宇文真的心一，原以为自己这样玉衡就够了，却未曾考虑过玉衡这尴尬的份，而玉衡是读过书的人，自然心气光远，绝不肯苟安于这境地的，他对自己又无甚意，依他的心意，恐怕在乡野间自由自在才是最好的。

    说着便用轻轻碰玉衡的面颊。

    玉衡不习惯被人这样服侍，便想坐起来自己换衣服。

    玉衡听了他这话，心更加难过，暗恨自己不该这样沉迷于望，难这被男人上惯了，竟开始喜被这样对待吗？

    当时自己实在太疲倦，见宇文真不再折腾了，便不不顾地睡了过去，连怎么的清洁都不知。

    但自己又怎能让他离开，昨夜玉衡被挑动起后，他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是自己从未会到的，宇文真百般后悔自己从前于他，成味同嚼蜡，自己一向自负风，却也嚼牡丹的蠢事。玉衡单只是被动地顺从便已是这样妙的觉，他若能与自己两相悦，，之事该是怎样无上的享受！

    当玉衡惊魂甫定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宇文真正殷勤地为自己除去外袍。

    宇文真边说边在玉衡上挨挨蹭蹭，亲亲摸摸，得玉衡的。

    接着宇文真一低便吻住了玉衡，那灼的气息令玉衡一阵眩。

    宇文真心不安，轻轻搂了玉衡，柔声问：“怎么了？昨晚我对你不好吗？怎会这样难过？”

    宇文真心难过，知他仍不信任自己，便柔声：“你何必妄自菲薄，在我心，你是最的，是独一无二的。你纵然为男，也不是什么问题，我喜你，不会你是男是女的。如果能够得到你，我今后便只你一个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玉衡，相信我，和我在一起，不要离开我！”

    室银烛烧，纱幔垂地，桃红的锦褥，银红的锦被更令这张大床充满了绯的韵，这样旖旎的气氛怎能不令人神驰。玉衡也不禁有些迷。

    宇文真这时才发现玉衡泪光莹然，神暗淡惨然，不由得心又疑惑又担心，昨夜自己虽不免在开始时略有些勉他，但后来自己并未只图自舒服，而是打叠起百般心思，将在场上历练来的手段使了七八分，直得玉衡目饧，仙死，哪还有从前承时的凄苦样。

    宇文真地凝视着玉衡，声音低沉而沙哑：“玉衡，给我吧，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玉衡，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永远的，最最亲密地在一起。”

    宇文真对自己如苍鹰搏兔般的钳制，男人在自己凶猛而又疼地冲撞，可恨的是每每都撞击在那最的一，变着样折磨自己，竟令自己不顾羞耻地叫了来，直到里里外外都被了个彻底，填满了甬，那恶这才放过自己。

    当玉衡觉到传来疼痛时，却已成了砧板上的，要任人宰割了。

    宇文真的求恳令玉衡有片刻恍惚，前这俊秀明艳的男在这一刻竟是那么令人心动，玉衡这时才发现宇文真竟得极，比自己要得多。而这异常秀的男此时满脸绯红，正充满地望着自己，那正抵在自己的东西则表示了宇文真是多么迫切，又是多么隐忍。

    趁他这一刻的失神，宇文真烈地不住吻他，令他再发不声音，同时三两剥去他残存的亵衣，又飞快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便扶着那早已如铁的，缓缓推玉衡的。

    宇文真只当自己这样怜惜，玉衡昨晚又从了自己，今后两人就会渐佳境，哪知玉衡现在竟是一副伤心绝望的样。

    他心念刚一松动，上就提醒自己不可轻信。冷淡地说：“世上人那么多，我又是个男的，不值得你这么上心。你放我离开，自然会有更好的来服侍你，不会像我这样木木脑，没有趣味，一定是个乖巧懂事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玉衡听了他这话，心想被针扎了一一般，别过脸去，淡漠地说：“你既然已经遂了心愿，可不可以件好事，放了我走？我与人为这么久，就算前世有什么罪愆，也该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