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母子np】 - 羞辱他的人格(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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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他的人格(微H)



    程嘉什么也不能,指甲刺里,尖锐的痛让他的脑比任何时刻都清醒,他甚至能够看清程枝肩上的一颗小痣。

    那颗痣仿佛也有力,落在白莹莹的肌肤上,他的视线一刻也不离开,目眩。

    程枝伏在男人上,抚摸着他的脸颊,你生气了?亲的,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她用一只手撩拨着男人燥,使他急促地息起来,可惜左南已经是个废人,他没办法让自己的双动起来,只能任由程枝有意无意地羞辱他。

    他被压得不能动弹,俊秀的面庞沁睛里愤恨的怒火。他几乎就要开,可程枝地手掌顺着膛一路,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早已鼓胀的

    你看,你了。程枝文雅地,矜持地说:你怎么就怎么贱呢?我都这样对你,你还有反应,是不是很想来?

    也许此刻的左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吃了程枝的,她最善于挑破结痂的伤,在人的痛楚上反复划拉。左南痛恨自己的不听使唤,他怎么能够对程起来呢?明明他无时无刻不在憎恨着她。

    程枝的引力就是一块磁铁,她碰到的任何地方都在发发烧,无比渴慕她的摸。左南的男涨得发疼,在他已经毫无知觉的双间,浑的激几乎要薄而

    别碰我程枝。他动了动手指,试图阻止她的羞辱,但她反而顺着力将他的双手握,贴在绵前。

    他浑僵住了。

    你在教我事?程枝眯着睛,反倒将他的双手握得更,两条修的大束缚住了左南的腰。

    程枝,你难不怕左家的报复吗?你知我大哥是什么人即使不那么喜左家,可这个时候,左南也只能搬来阻止程枝。

    别跟我提他。程枝总算不大乐意了,可她并不打算放过左南,她从结开始亲吻他的

    左南忽然一咬住她的肩膀,像是垂死的猎挣扎,这一咬得极,知他嘴角沾了血,他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他也没想到程枝竟然没有躲开他。

    你

    程枝脸上敛去笑容。

    随后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他的右脸,这一掌几乎打偏了左南的脑袋,让他脑里嗡嗡作响。左南甚至到了咽里涌起的甜味,他不知这是程枝的血还是他的。

    他怎么敢伤害妈妈呢!程嘉的手指握门框,就在刚刚那个瞬间,他几乎要推开房门冲去。他盯着程枝的伤,程枝多怕疼的一个人,这时候也不哭也不闹,沉着一张脸。

    她的肩膀沾染上星星的血迹,却一声不吭,连气也是没有的,这肩膀倒也不像是她自己的了。

    你咬我?程枝问。

    左南犟着脖,闭

    程枝摸了摸伤,那牙印里渗血来,她的调略微带着委屈,你知这很痛吗?你以前可是从来舍不得让我受伤的。

    你这个骗!左南想到什么令他恐惧的回忆,连带声量也了不少,你是个疯,是个恶

    程枝不喜别人否认她的魅力:可你还是喜我,我给过很多次机会让你逃走,可你自己要留来折磨自己。当然,即使左南逃走,程枝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她绝对不会给自己留隐患。

    她捂住丈夫的嘴,像是无奈般说:小声,程嘉在睡觉,你别吵醒他。

    听到提及自己的名字,门外的程嘉绷了脚指,他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离开,如果程枝发现他呆在这里这偷窥的行径,恐怕他再也抬不起

    左南的反抗随着程枝揭开他的伤疤而停歇,如同一截死木,目光归于绝望和安静,程本不在意他的任何受,她会揭穿他任何弱,哪怕他心底仅存的一丝绪。

    照她的话来说,这叫犯贱,她都这样对他了,他还觉得事并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几乎是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摸摸他的,温声语,只是底一片冰冷。把一个极度自尊的人成一条狗,这才是毁灭他的办法。

    你了。程枝嫌恶地看着他去的男

    她靠在枕边上,看着他赤以及在他的肚上凝固,没有一多余的举动。她支起脑袋,乌黑的发倾泻在腰间,再往是纤细的腰,饱满的,双带着丝绸似的细腻光泽。

    左南没有办法自己穿,他甚至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狼藉的,也许得等到天亮

    明天让程嘉来收拾吧。程枝打了个呵欠。

    左南几乎前发黑:程枝那是你儿,也是我的儿,你让他看见这样,还有没有一责任心。

    我有这东西吗?她把脑袋枕在左南的膛,压得他几乎不过气。这样媚的姿态在他里无异于一条毒蛇。

    求你不要这样。他并不希望让自己的儿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你再求求我?程枝懒洋洋说。

    左南的涩发疼:求你求你。

    然而程枝已经睡着,她翻了个,并不打算收拾这一切。程嘉知自己也该离开了,他照来时的脚步回到了房间,这次只听见程枝细细的呼声。

    程嘉想,起码他们还没有

    可是,只有他,甚至无法碰程枝一手指。他嫉妒左南,嫉妒吕闫,嫉妒那些上过程枝床的男人们,程枝可以跟一百个人睡觉,而他绝不是这一百人当的任何一个。

    因为,才会妒。

    醒来已经是清晨,程嘉如同平常一般,走父亲的房间。乎意料的是,左南的上已经没有那些痕迹,程枝是不会帮他的,显而易见也许他是爬着,一地爬浴室里洗掉上的狼狈。

    爸爸,你的脸怎么了?程嘉盯着他脸上那片红痕。

    左南慢吞吞说:也许是磕了。

    他总是可笑地维护自己的尊严。程嘉看了看客厅里穿鞋的程枝,收回视线,今天我要陪妈妈去逛街。

    程嘉还记得程上的伤,她只是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可他仍然放心不。程枝今天的行程是去容院和购心,在他求过之后,程枝答应了他的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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