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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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

    那弟笃定:“自然,这是人人都知的常识吧,诶,你脸怎么这么难看,没事吧?”

    银绒摇摇,却在剩余的等待时间里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他明白了,自家炉鼎是真的厌弃他,不想再同他有一丁牵扯,甚至连失忆可能都是假的。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

    不过,当初也是自己把他行掳回家,一个卖,一个虚与委蛇,也算扯平。

    银绒蔫哒哒地垂着狐耳,直到那弟促:“可以去了。”

    待到了隔间,竟有好几个人恭恭敬敬地那弟叫“大师兄”,这童竟然是雪凤凰堂的首徒?难怪他一句话就能带着自己队……不过银绒现在也没太多心思在意,只魂不守舍地合他们测试。

    测试很简单,只要着要求,施几个指定的基本小法术,然后再把手到一个蔚蓝的琉璃球上,缓缓注灵力就可以。

    银绒很想快速结束离开,可等了许久,也没人发话,最后是同他攀谈了半晌的大师兄迟疑地说:“这也太奇怪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天赋,这……也许只有传说五百年前的妖王能与之媲了吧?可天赋这么,他却这么弱,说不通啊。”

    “是不是测试法坏了,大师兄,要不要请师尊亲自看看?”

    银绒因为心事重重,在一旁听得左耳右耳,只捕捉到“他这么弱”这一个关键词,不由得蔫蔫地解释:“我把半颗妖丹送了人,修为大打折扣。”

    “啊,是么?”大师兄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又红了,“跟那个没关系,你是原本就弱,弱得不可思议——”

    银绒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你们人族修士都这么聊天吗?”

    大师兄:“抱歉,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本应该……”

    “这位友,谢谢你的帮忙,但我其实并不想留在雪凤凰堂,也不想什么灵,我只是陪朋友参加遴选,抱歉,我要回去了。”银绒竹筒倒豆似的说完,朝着大师兄拱了拱手,便转离开。

    有弟试图去拦,可大师兄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阻止:“算了,随他去吧。”

    没过多久,银绒便遇到了同样失魂落魄的罗北。

    罗北八尺,魁伟壮,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呜呜呜呜呜落选了,第一场灵测试都没过!”

    两只妖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罗北说此是他的伤心地,不肯多逗留,拉着银绒随便租了一柄飞剑,找了家酒馆,说要一醉解千愁。

    银绒也觉得自己需要一场大醉,等两人落了地,才发现这家酒馆正位于太微境最繁华的地带,不远就是太微派的护山大阵,因而酒菜价格都不菲。

    可银绒刚得了一大笔“分手费”,没再换地方,很豪气地叫了一大桌酒菜,菜少,酒多,打定主意大醉一场。

    酒过三巡,罗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嚎:“我没脸回家见爹娘了!五十八弟一定会笑话我!”

    银绒也乎乎,齿不清地问:“什么十八弟?”

    罗北:“我是兔嘛,家里有排行的兄弟妹就有两百四十二个,嗝,可是最终修炼成妖的,只有我和五十八弟,他本来就看不起我……”

    银绒:“唔,唔,对,兔兔能生。”

    罗北絮絮叨叨地说:“能生没什么可得意的,银绒,你别太在意那个相好,他嫌弃你是个男的,不能生,就说明他自己没本事。”

    “我娘说,修为越低的,才越在乎传宗接代,因为修为越,”他神神秘秘地说,“就越生不!天公平,修仙是逆天而行,自己能生,便没了孙缘,所以你看,很多真正的大能找侣都不拘泥于别!”

    罗北一气举了好多例,说得颠三倒四,最后:“朝雨君是当世第一大能,整个太微境的主人,他老人家更洒脱,这么多年来,多少人投怀送抱,没一个成功的!所以,你那相好,只想着传宗接代,庸俗,就忘了吧!”

    银绒没明白罗北是怎么推理来自家炉鼎就想着传宗接代的,但想起他来,就觉得委屈,借着酒劲儿悲从来:“他骗我,还嫌弃我,既然那么厌恶妖,为什么要跟我睡?还不止一次!为什么心安理得拿了我的妖丹?”

    银绒噎噎地说:“我资质差,妖丹是好不容易苦修来的,他给多少灵石也赔不起!这个仇必须得报!”

    “对对对,这个仇必须得报,诶?”罗北说,“你看那个是谁?”

    银绒顺着罗北指的方向看过去,睛一亮,踏破铁鞋无觅,这不正是自家炉鼎……的小弟吗?

    九州鸾镜台、朝节大典上,在观景台拦住银绒的那个弟

    真是冤家路窄,银绒豁然起,罗北一把拉住他,:“你什么去?”

    “报仇!”银绒咬牙,“采不到你,拿不回妖丹,就用你的徒徒孙还债!”

    罗北连忙起,捂住他的嘴,“祖宗,你可真是喝了,怎么能这么鲁莽?那可是太微派门弟,你是他的对手?”

    银绒登时了气,酒也被惊醒了些,沮丧地想:是啊,我本事不济,连给自己报仇都不行。两杯黄汤肚,都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多亏罗北提醒。

    就见罗北从自己的储袋里掏两颗丹药——正是银绒送给他,能短暂提升妖力的名贵丹——一把拍银绒手里,亢奋:“你得先吃了这个,把修为提起来,再去报仇!”

    城牧秋回到蘅皋居之后,一直心神不宁。

    自他十七岁那年,修习无起,便再也没有过这绪所扰的况。无讲究“超脱”和“淡漠”,修习者会渐渐对一切喜、怒、忧、思、悲、恐、惊无,修为越,越心如磐石,不为外所动,得以‘净心’和‘专注’,将全力都用于修炼,以达到蹑景追飞的修炼速度,可以说,无并不是单纯的功法,而是修炼所有功法的基石。

    数百年来,城牧秋早已习惯了心无旁骛,这还是一次受到那、陌生的绪。

    他怀疑自己这次突破是不是留了什么隐患,可无论怎么运转灵力,都毫不滞涩,经脉宽如河,收放自如,而且……似乎还多了一极微弱,却极和煦的灵

    城牧秋怀疑自己的心神不宁,便和这陌生的灵有关。

    他想过把那灵驱散去,可一则它已经和自己为一,很难剥离,二则它温和无害,虽然弱,却忠实地围绕在心脉周围,就像是……在保护自己似的。

    无可谓步步棋行险招,逆天而为,稍不留意便会走火,城牧秋不敢轻举妄动,盘膝默念清心咒。

    可万没想到,清心咒非但不用,还会没来由地让他想起朝节那只小妖狐,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也随之隐隐发

    城牧秋试了几次,脸愈发沉。

    怎么会这样,那狐媚究竟对自己了什么?也许自己并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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