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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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修士斜睨了众人一,缓缓:“刚才忘了说,在师从甲炼门。”

    他这话说得非常倨傲,那句“在师从甲炼门”,简直像是搬了圣旨一样。

    而众散修听闻这话,也一片哗然,真跟接到了圣旨似的,剑弩张的气氛立即变得兄友弟恭,纷纷谄笑着请仙自便,很快就各自散了。

    银绒看得目瞪呆:“甲炼门是什么门派?这么厉害的吗?”

    罗北显然对太微境足了功课,解释:“甲炼门是附庸于太微派的门派——”

    银绒奇:“可太微境之,不全是附庸于太微派的门派和世家吗?”

    罗北:“你只知其一,即便附庸于太微派,也分三六九等啊!这么多门派、世家,十之八九都是为了蹭一些太微派的庇荫,心甘岁贡、奉城老祖为仙尊,可真正被认可的其实没有多少,这甲炼门便是十年前,刚拿了雪凤凰堂的腰牌,为雪凤凰堂首是瞻,而雪凤凰堂不得了,是正儿八经拿了太微派亲发的金印!”

    “我捋一捋,”银绒说,“也就是说,甲炼门和太微派还隔了一层,还能这么嚣张?”

    “是啊,太微可是修真界第一仙门,”罗北骄傲地说,“雪凤凰堂地位更!”

    罗北还没参加雪凤凰堂的遴选,没成为其门,就已经很与有荣焉了,“雪凤凰堂直接拿太微派的金印,只要上他们的首徒大弟,就有机会去太微山外门拜见!如果运气好,得了仙尊的赏识,说不定还能门参观!”

    银绒见他满脸憧憬,忍不住问:“你若是雪凤凰堂,能到首徒吗?”

    罗北立即用“你在妄想什么”的神,朝银绒连连摇:“我是去竞争啊,怎么可能和弟们平起平坐呢?更别说首徒了!”

    银绒:“……”那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两个小妖吃吃逛逛,在九州鸾镜台转了一整天,看得,也没见到传说的城老祖——传闻果然是不靠谱的——银绒也没见到自家炉鼎,不由得有些郁闷。

    他离家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找到人,可越是往太微境走,就越意识到当初的豪言壮语未免太想当然——太微境太!大!了!

    用上各飞行法赶路,辗转一个多月,才勉走了一半领土,来到太微山附近,而所谓的“太微山”,有一等灵脉的门山峰就有十八座,外门小峰更是不计其数。

    太微山有护山大阵,守卫森严,一般人本不能靠近,更别说去找人。

    而他只是猜测自家炉鼎,应该是地位比较门弟,就再毫无绪,说是大海捞针也不为过。

    对了,还有一条线索:他擅刺绣。

    左右朝节九州鸾镜台人山人海的,银绒决定打探打探。

    罗北是个,也自告奋勇帮忙,银绒想了想,便将自家“相好”的特征仔仔细细复述了一遍:“博学广识,通许多旁门左、擅女红、白佩剑、喜穿黑衣、个八尺有余……”

    “等等!”罗北忽然打断他,“你娘八尺有余?那岂不是比我还?!”

    罗北虽然是只兔,却是个肌虬结的壮汉,银绒看了看他,估摸片刻,说:“是比你。”

    罗北震惊了:“那么的女人……”

    银绒比他还惊讶:“我竟然没跟你说过吗?我相好是个男人。”

    罗北:“…………”

    罗北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他相好被家人行带走,然后也不知脑补了什么,沉重地拍拍银绒的肩膀:“喜男人也没什么,我不会看不起你的,胡兄,我这就去帮你找人!”

    银绒被拍得发疼的肩膀:“……谢谢啊。”

    线索不多,两妖人生地不熟的,只能采用最朴实的办法,挨个问。

    可得到答案几乎是相同的:没听说过这样的峰主或执事。

    遇到某些太微境的狂信徒,还会激动地怼:“太微境是何等白雪的地方,剑至尊!怎么可能有人喜女红?”

    两人一直问到金乌西坠,灯会开始,仍旧一无所获,就在银绒累到想暂时休息,明日再战时,却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影。

    银绒神一振:“哥哥?”

    灯会人汹涌,城牧秋的影一闪而逝,银绒挤开人群,努力追过去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罗北也跟上来,问:“怎么了?”

    “我看到他了!”

    银绒说罢,就追,罗北材魁梧,远不及银绒灵活,跟得气吁吁:“这么巧的吗?问了一大圈都没有,你没看错?”

    “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一排排角楼的灯笼,和街两旁数不清的亮了夜,九州鸾镜台纵横的街,人声鼎沸,闹,是一派海晏河清的盛世景象。

    整个太微境的主人,城牧秋本人,却仿佛周遭的闹都与他无关,站在观景台上,面无表地俯瞰人群,像是在等什么。

    城老祖一向不喜嘈杂,数百年从没参加过朝节的庆典,今日却突然门,也不说为什么。不过他老人家一向喜怒不形于,弟们也不敢妄自揣测,只静静守在观景台方,夜晚视野不好,观景台行人寥落,而他们轻车简行,微服私访,没有引起任何围观。

    只有一个穿红衣的少年闯来。

    银绒刚追到观景台,就被两个守门弟拦住,佩剑在灯火明灭的寒光,看守的小弟年纪不大,却自带一人一等的傲气:“我家老爷不喜人打扰,闲杂人等退!”

    什么叫“闲杂人等”?这里看人的态度,若是打得过,银绒早就动手了!

    可他的确打不过,于是能屈能伸地赔笑:“小兄弟行个方便,我上去找人,你家……呃,老爷,我应该认识的。”

    小弟一脸“你想碰瓷也不仔细打听打听”的复杂表,又上打量一遍银绒,银绒易了容,衣着寒酸,相貌平庸,小弟愈发不屑:“想打秋风,你还是换一家吧。”

    “谁想打秋风?”银绒也沉脸,“你去通传一声,且他认不认识我!”

    自家炉鼎都养的什么侍从?也太没礼貌了!等他见到了人,一定要好好枕边风,让这狗看人低的小弟给自己歉!

    可小弟哪里敢去打扰自家掌门仙尊?几个守门弟同时剑赶人,恰在此时,一只硕的大白兔蹿到银绒面前,摇一变,成了个魁梧大汉。

    罗北气势汹汹地护住银绒,然后就……哆哆嗦嗦地求饶:“几位仙,大人有大量!我朋友不是故意冒犯……”

    银绒:“……”

    小弟们:“……”

    罗北:“我这就带他走。”

    银绒却不肯走:“我找的人就在上边,罗北,这跟你没关系,你先——”

    话未说完,罗北就一改刚刚的唯唯诺诺,义愤填膺起来:“原来是那个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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