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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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在关心自己啊,银绒有动:“唔,良药苦嘛,别怕我疼,尽动——啊啊啊啊啊!!”

    一个“手”字还没说完,就化作猝不及防的尖叫,银绒疼得泪来了,带着鼻音问:“说好的舍不得我疼呢?”

    城牧秋寒着脸说:“良药苦。”

    银绒:“……”行吧,话都被你说了。

    城牧秋:“怎么的?”

    银绒只觉周觉都失灵了,只剩的灼痛,哼哼唧唧地敷衍:“被个王八伤的。”

    城牧秋只觉这些日淤积的闷气快要到极限,也许今日就是那个爆发的临界,冷冷地问:“他很变态吗?”

    银绒不假思索:“变态!”这世上恐怕没有比涂大嘴更变态,更讨厌的妖了!

    城牧秋:“……”很好,银绒不但生意,还遇到变态客人,难怪他今天这么早便回来了,这些日以来,他早晚归,赚了不少灵石。

    依着城牧秋最初的惯思维,一定会想“不愧是媚妖,不知廉耻,这样照单全收地与人双修,活该他受伤”,可受了银绒这么久的照顾,他再也说不这样无的话。

    银绒这么个小穷光,快连饭都吃不起了,也没有相,却为了给自己疗伤买药,了红袖楼那腌臜地方,自甘堕落,伤在这难以启齿的地方。

    城牧秋无意识地把手残存的草药成了草,吐气:“银绒。”

    银绒背对着他,因为怕疼不敢动弹,答应:“嗯?”

    城牧秋:“我不吃伤药了。”

    银绒忍着疼直起扭过张地问:“怎么?那些药没效果了吗?也是,你的伤好了大半,也许该换个方,我叫师父给你再诊一次脉。”

    城牧秋:“不是那个意思。”

    银绒:“我师父虽然不是医修,但他见多识广,你看,他开的方还是有用……”

    “我是说,”城牧秋打断他,“别再去那地方赚钱了。危险。”

    银绒眨眨琥珀的大睛,眨一大滴被疼的泪珠来,却:“哥哥,你在心疼我啊?”

    城牧秋抿着没回答。

    银绒:“人心都是的,你不说我也知,我对你好嘛,你也没那么讨厌我了,师父说过……”

    “我没有讨厌你。”城牧秋忽

    银绒抬起泪雾蒙蒙的,旋即撇撇嘴,小声说:“骗人。”

    说罢又专心致志地忍疼去了。

    那草药药凶猛,说话的功夫,银绒便从大到半个,一整片都疼了起来,疼得他哼哼唧唧,噎噎,听着城牧秋烦躁地掉手上的扳指,黑玉扳指落地,砸在片刻前挤的草上,药草顷刻化作飞烟。

    “能不能不要叫了?”

    “?”银绒,“疼。”

    城牧秋:“若是疼就大声叫来,不要这样,你这样叫得我……”

    他踟蹰片刻,到底没说“叫得他如何”,而是不再拐弯抹角,直抒臆:“银绒,别去红袖楼了,我的上已基本痊愈,至于其他的伤,药石罔效,你再赚钱也无意。”

    “至于双修,”城牧秋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不如同我一起,别再迎合那伤你的恩客了。”

    银绒懵了:“??什么恩客?”

    提起这个,城牧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把你伤的客人,你……我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用不着那么多伤药,若是你很需要钱,我……从前也许真是裁衣匠,或许我们小生意。”

    自家炉鼎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要……跟自己过日吗?

    不过,什么叫“把你伤的客人”?

    银绒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声来,笑到城牧秋面不愉,才勉板起脸,说:“你以为我是去卖?”

    城牧秋:“………………”

    即便失忆了,他一个名门正派教养来的弟,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鄙言语,银绒却是在烟柳巷里摔打来的,不以为意,甚至哼了一声,不屑:“如果我去卖,以本妖的姿,怎么可能只赚那么一?”

    城牧秋:“那你这伤是……?”

    银绒便把今天一早的遭遇说了,城牧秋表有些复杂,像是心疼,也像是……愉悦。

    “真的?”

    银绒:“当然是真的!你也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丑八怪吧!”

    城牧秋:“是啊,我没想到。”

    银绒:“……你笑什么?我被那个变态伤成这样,你很兴吗?”

    城牧秋连忙收敛了神,同仇敌忾:“没有没有,你仔细说说。”

    银绒一肚都详详细细地记在“记仇本”里,早能倒背如,难得自家炉鼎今天愿意搭理人,他便竹筒倒豆似的,将涂大嘴和自己的恩恩怨怨一笔笔详详细细地倒了来。

    城牧秋一开始还是忍着得知“银绒并没有去小倌”而产生的愉悦心,到后来,却是真的笑不,脸愈发沉。

    “涂大嘴是么。”城牧秋把这个名字在齿间咀嚼一遍,声音又低又轻,堪称和煦温柔,却给人一生嚼人的恐怖错觉。

    银绒绒绒的狐耳都被吓得‘唰’一趴回脑袋上,“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突然恢复记忆了吧,怎么觉像是变回了初遇时的那个凶残大佬?

    然而那杀气一闪而逝,城牧秋了把银绒的狐耳,柔声:“明日不要再去红袖楼了,我们准备准备,去坊市上摆个摊卖些针线制品,若是遇到了涂大嘴,你指给我。”

    杀气退散,危机解除,银绒动了动狐耳,又趴了回去:“指给你有什么用?你虽然伤恢复了些,但也只是勉能走路的程度,涂大嘴很厉害的,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相当于你们人族的金丹期修士!琵琶镇没有不怕他的,万一他见到我,想要找茬儿,还要连累你,到时候你的脚,跑都跑不远!”

    城牧秋:“……”

    银绒误会了自家炉鼎的沉默:“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你有心为我,我已经很动了,但修真界实力为尊,打不过就是打不过,算了算了。”

    城牧秋张了张,但到底没把自己修为一直停滞在金丹巅峰的事来,而是暗示:“修真界者为尊,你为何不提升自己的实力?”

    银绒叹气:“我资质很差的。”

    “也未必是资质差,”城牧秋慢吞吞地说,“你既然是修采补术,可一直没有采补过别人……只是、同我有过一些肌肤相亲,修为就已经猛增,能逃脱姓涂的束缚,可见你天资不差。”

    “既然把我了来,为什么不……真真正正地同我双修呢?”城牧秋耳发红,声如蚊蚋,幸亏两人离得极近,银绒才听得清楚。

    “真的?你愿意同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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