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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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离这么近。”

    “哦。”银绒乖乖坐回床尾,不知什么时候,狐耳和尾一并冒了来,蓬松的大尾后边摇得快,看得他心很好。

    城牧秋:“你叫我什么?”

    银绒脱:“哥哥啊,我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还是说,你不喜我这样称呼你?”银绒顿了顿,慢吞吞地问。他忽然意识到,自家炉鼎可能并不喜这样亲密的称呼,毕竟他很讨厌自己,这样想着,连尾也不摇了,静静地僵在后。

    城牧秋看着他一半、蔫哒哒耷在榻上的大尾,淡淡:“随你怎么叫。”

    尾于是又快地摇了起来。

    银绒:“哥哥你在家没遇到什么吧?”

    城牧秋不动声地问:“怎么了?”

    银绒:“你的仇人来寻你了!”

    “不过放心,你是安全的!”银绒把自己如何骗走了两个修士的经过加油添醋地说了一番,把自己描述得机智又英勇。

    城牧秋若有所思地询问了那伙人的样貌打扮,便听银绒继续:“还有啊,有个很厉害的咒法,叫什么、寻什么的,专门寻人,没有它找不到的,知为什么没找到你吗?”

    “因为我门上贴的防盗符咒!”银绒财大气地说,“贵的东西就是好!价值一块品灵石,那是我最贵的财产!虽然现在半残快碎了,但护住了你,也超所值!”

    城牧秋忍俊不禁:“嗯,多亏了你的符咒。”

    “我的恩你要记在心里,等以后好起来,一定要好好报恩!”银绒老气横秋地嘱咐,又想起什么似的,去翻自己的储铃铛,没注意到自家炉鼎突然泛红的耳朵、和躲闪开的神。

    “看看我带回了什么?”银绒献宝似的掏两只烧

    城牧秋:“?”

    “嘿,是那俩修士送我的,估计刚锅就放了储袋,保存得好,还着呢,你闻闻,多香!咱俩一人一只。”

    城牧秋其实并不觉得饿,只对着自己面前的烧相面,装模作样地撕一条:“银绒,红袖楼是不是……”

    见他仿佛有些难以启齿,银绒忽然想起师父的话——“人族修士就是矫!”

    于是很大方地说:“是院!”

    城牧秋:“……”

    城牧秋:“那你……”

    银绒等着他的文,也没等到他“你”什么来,便又埋,这烧,咬一一嘴油,银绒吃得风卷残云,连骨终端的脆骨也要啃得净净,嚼得嘎吱作响,看得人忍不住跟着指大动。

    城牧秋,撕一小块,慢条斯理地送嘴里,心里琢磨怎样自然地把那个问题问来。

    城牧秋想问:你去红袖楼什么,是像那个本里写的,‘大了就要去小倌’吗?

    可他怎么也问不,不是因为“人族修士的矫”,不愿意自降份去提及秦楼楚馆,而是,他其实不太想知答案。

    一个媚妖,一个初见陌生男人,便敢把人绑回去炉鼎的媚妖,又生得如此迤逦颜,去了馆,还能什么营生呢?答案难不是昭然若揭吗?

    城牧秋突然没了胃,把扔回油纸包里。

    “怎么?不好吃吗?”银绒被扔的动作吓了一

    城牧秋:“调味糙,如啮檗吞针,难以咽。”

    说完把油纸包一推,险些扫到地上去,好在银绒疾手快,一把将抢救了回来,“不吃别扔啊!你这人怎么这么浪费!”

    银绒自己的那份烧只剩了骨,如今抱着这一份,拿起就啃,糊糊地说:“你从前别是什么世家的大少爷吧,锦衣玉养刁的胃,连这味都嫌弃,多香多啊!”

    大约肚里有了底,第二只吃得比第一只斯文了些,他能细嚼慢咽——也就是把腮帮撑得鼓鼓的,但并不急着咽去,再加上后边的蓬松大尾,看起来非常像只觅的小松鼠。

    城牧秋看着他毫不嫌弃地直接咬自己吃过的,想到那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一阵不自在,低声问:“你一向这么不讲究吗?”

    银绒,呆呆地问:“啊?”

    城牧秋:“其他人吃过的东西,你也会这样毫不介意地继续吃吗?”

    银绒停咀嚼的动作,仔细回忆片刻,:“会啊。”

    城牧秋:“……”

    城牧秋忽然夺回:“别吃了!”

    银绒:“???”

    城牧秋开始找茬:“衣服成这样,就这么贴在上……成何统?怎么还不换?”

    银绒不明白自家炉鼎怎么突然就发了脾气,但这位跟其他人不一样,不能随意报复,他也舍不得报复——城牧秋是他的心肝大宝贝,是他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岂止不能报复,还得像祖宗一样供着,以确保心愉悦,健,才能保证‘好用’。

    银绒于是好脾气地脱衣服。

    “听哥哥的,哥哥让我换,我就换掉。”

    见着银绒飞速把自己剥了个光,城牧秋——他不是这个意思!

    而后就见银绒光溜溜地蹦到自己面前——只用绒绒的大尾卷过来遮住关键位——一只手着一小撮漉漉的狐狸,举到城牧秋面前:“你看!衣服脱来了!”

    屋太小,城牧秋的视线无安放,从卷到前的大尾到两条笔直白,再到踩在地面的赤脚。

    “快变回去。”城牧秋意识了墨玉扳指。

    他的意思是把衣服变回去,银绒却误会了,“哦”一声,就变回了小狐狸。

    小狐狸抖抖,自觉地蹿到离城牧秋最远的位置,那里铺着个破旧的碎垫,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捡回来的,银绒卷着尾躺在上边,像只犯了错正在挨罚的小狗,可怜的。

    愈发让城牧秋觉得自己这一腔怒火发得莫名其妙,好像自己在无理取闹似的。

    于是他阖上睛,不再对银绒发脾气,专心致志跟自己生闷气。

    没过一会儿,却到床榻一震,接着便是蹭到手心的柔

    城牧秋睁开睛,就见银绒摇着尾,还拿漉漉的鼻去拱他。

    这是在讨好自己吗?小狐狸自己心不好,所以专程来哄自己的?

    城牧秋心稍缓,伸手摸了把银绒绒绒的小脑袋。

    就见银绒拿爪爪拨了拨油纸包,咧开嘴吐着,像人在笑一样,有声地气,一双琥珀珠似的望着他。

    ……原来不是讨好自己,是讨的。

    “吃吧。”城牧秋地说。

    就见银绒乖乖叼着烧拖到角落的垫旁,背对着自己吃,他吃得很认真,完全挡住了油纸包,只看得到一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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