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皇上万岁 - 第13章 怨恨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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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伤颇重’的常磊被王朝汉抬回开封府。

    趁公孙为常磊解毒的功夫,展昭拿着常磊随的几张银票,翻过来调过去的研究。

    首先不是假银票,正面没有破损,背面没有字迹,怎么看都是普通的银票啊。

    展昭纳闷的看着白玉堂,“你确定没看错?”

    白玉堂兴趣缺缺,“间有一段关着门没看到,也许他趁把银票毁了吧。”

    展昭看着蔫哒哒的白玉堂,有些不解,“你这两天怎么无打采的。”

    白玉堂掀起,懒洋洋瞟了展昭一:问我啊,我也不知不

    展昭无辜被冷淡,有一委屈,脸上表全是茫然。

    赵臻嘴角直,当傲遇上天然呆,究竟谁比较苦

    伸手拿过银票,赵臻对着光仔细看,还别说,真叫赵臻找到破绽了。其一张银票背面能看到浅浅的印,瞧着像文字,只是印得太浅,容看不清。

    其实就是现代人总玩的铅笔图字游戏,用的东西在纸上写字,会在纸上留浅浅的印,用铅笔涂抹,字迹就会显现来。这里没有铅笔,赵臻问家包诚要了一块碳,把手指搓黑,轻轻涂抹在银票背后。展昭和白玉堂都凑过来围观。

    这封信很短,只有几句问候,和一首意绵绵的小诗。

    三人都有些无语,费这么大劲儿,就为传递一封书?

    那常磊当街遇刺,岂不是一封书引发的血案?

    公孙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展昭、白玉堂、赵臻三颗脑袋挤在一起,不禁有些无语。

    赵臻年纪小,展昭素来活泼,他俩些孩气的举动不稀奇。可白玉堂原本多正经的人啊,举手投足都潇洒帅气,这才来开封多久,瞅着被逗比师徒俩带得越来越有‘童趣’了……

    公孙一边叹,一边兴致伸脑袋围观,“你们看什么呢!”

    ——看来被逗比师徒俩带坏的,远远不止白玉堂一个。

    **********

    听展昭讲了经过,公孙凑近银票闻了闻味,“这个可能是信信。”

    三人都看他:什么信信?

    公孙神秘一笑,“等着,我给你们变戏法。”

    公孙放银票,转回房间拿一个药箱,瓶瓶罐罐摆在桌上开始

    展昭有些发愁,“常磊毕竟是三品官员,如果不能证明他和案有关,他未必肯合。”

    赵臻握爪,唯恐天:“这好办!我们可以先放他走,等他落单的时候敲闷,先把银票抢回来!他就算心里怀疑,也没证据证明是我们的,嚯嚯嚯嚯~~~~”

    展昭用白他,“净馊主意,还不如直接偷走银票,让他哑吃黄连。”

    公孙用白他俩,“早给他用药了,不睡到明天早上,神仙也叫不醒他。”

    白玉堂无语望天:这里真的是开封府,不是山寨匪窝龙潭虎

    好药,公孙了小火盆,用药的蒸汽熏银票。

    很快,银票上隐藏的字显来,三人一看都惊住了。

    这封信的容,居然是常磊劝谏某人不要行刺皇帝?

    据信所说。

    常磊和某人经常用银票传信,其一封银票在运送过程,被什么人盗走了。本以为信信不会被发现,但京频发的盗窃案,让常磊坐立不安,怀疑信的容已被破解。

    如果信已经被破解,那盗窃案的就是为了找其它信件,也是为了找到自己。

    常磊最后写:我已将所有银票都销毁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通信。并再三劝对方放弃行刺,或是安生过日,或是脆远走他乡。“就算我发生不测,也不要为我报仇。”

    看完这封信,众人倒是对常磊改观了,本以为是幕后黑手,原来是亲密战友。

    只是以常磊的份,怎会认识一个想行刺皇帝的朋友?

    白玉堂摇摇,难怪常磊刚才说‘另有要事’了,这事儿确实急的。

    展昭有些后悔,“早知就不把常磊带回来了,还能顺藤摸瓜一。”

    公孙摆了摆手,“无妨,常磊已经暴了,否则也不会招来行刺,最重要的是找到这个‘某人’。信提到,某人想借面圣机会行刺皇上,我们可以从这儿手。”

    展昭单手扶额,“朝文武官员这么多,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

    赵臻摸摸,忽然说:“……我好像知是谁了。”

    三人都看他,“谁呀?”

    赵臻有些犯难,对坐在梁上的承影招手。

    “承影,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办家宴,有两个女偷懒聊天,提到过一个驸病了。”

    承影熟知赵氏皇族,想了想:“您是说惠国公主的驸林琅,开家宴时,其它驸公主都是对,唯有惠国公主只一人,听说林驸病得很重。”

    “就是这人。”赵臻一拍手,“我因为好奇,稍微打听了一。”

    “驸林琅本是文武双全的探郎,谁知被蛮成的惠国公主看上,着人家抛弃妻。林琅宁死不从,皇上疼公主,便以他父母妻儿九族的命要挟,终于得林琅妥协。本朝驸不能参政,林琅一腔抱负付之,整个人都颓废了,日日醉生梦死。”

    众人都诧异,“虽然惨的,也不至于行刺皇帝吧。”

    行刺皇帝是抄家灭门的重罪,林琅当年既然为家人妥协,怎会突然变卦。

    赵臻摇摇,“原本不至如此。可是最近,林琅的老母亲病重,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见孙一面。公主不肯答应,林琅便以死相,公主迫不得已才说真相,原来林琅的妻儿早在多年前就被皇帝赐死,尸骨无存……”

    古人最讲究土为安,尸骨无存,这四个字太重了。

    “林琅的老母亲受不了打击,当天夜里就去了,老父也病重垂危,不知现在如何。”

    众人沉默,即便早知皇上是人渣,但皇上似乎总在一次次刷新人渣的底线。

    “壮志未酬,背负不义的名声,丧妻,丧,丧母,父亲生命垂危……”

    赵臻叹:“若我是林琅,我也会报仇,屠尽赵氏满门亦不能使我快活。”

    白玉堂忽然问,“惠国公主是不是皇后所?”

    赵臻一愣,“你怎么知?”

    白玉堂冷冷一笑,眉目凛冽:“想想赵受益就明白了。皇上故意惯惠国公主,故意死林琅的妻儿,他将公主嫁给琳琅,本不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比丈夫的怨恨更绝望,皇上不是折磨林琅,是折磨公主!”

    **********

    今天议事结束的特别晚,几位大臣离开皇时,天早已经昏暗。

    包拯走在最后一个,眉锁,神有些疲惫,更多的却是忧虑。

    “包卿面不佳,是否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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