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树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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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事后

    钟翊在六零五分第二次被吵醒,怀里是空的,床沿搭着一只手,舒辞正试图爬起来。

    “起这么早什么?”钟翊床,走到舒辞边。

    “去买菜呀……”舒辞重新跌回地上,磕到了,脸皱起来,克制地凉气,“早去的话,菜比较新鲜……”他蜷缩起来,抱住膝盖,徒劳地想要遮挡不堪目的,盯着地面,不去看钟翊间垂

    钟翊觉得这小东西固执愚笨得可可笑,略扫了自己的杰作,俯将他打横抱起。

    “钟、钟先生!”舒辞发虚弱的惊呼,慌张闭上双,手臂缩在前,别过脸尽量不要贴住钟翊赤膛。他担心钟翊还要再他,瑟瑟发抖,泪不受控制地涌了来。

    还好钟翊只是嫌他脏,抱他去洗澡,像照顾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或是怕猫,耐心地搓掉他上的斑。舒辞浑,靠着钟翊实的手臂,在睁不开睛。他的都被咬破了,在温、指腹和沐浴的刺激不知羞耻地起来,又疼又

    “还能再来吗?”钟翊碰了碰他半,故意吓唬他。

    舒辞警觉地夹,双手握住钟翊的胳膊,小声噎。钟翊垂俯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笑,忍不住他后颈的小痣,吓得舒辞绷,用力掐他的手腕。他又让舒辞转过去撑着窗台,把撅起来,然后用戳了戳他的

    “钟先生,可以稍微……轻一吗……”舒辞一边求饶一边却不由自主地翘起,窗台边缘将掌心硌得很痛。他看不见后的钟翊了与份非常不符的恶劣又幼稚的笑容,和不太清晰的温柔与无奈。

    舒辞好了今天早上走不浴室的准备,哼哼唧唧地掉着泪,不停发抖。但是钟翊没有把他他红得合不拢的后,而是伸了两手指毫不怜惜地抠挖。

    舒辞明白钟翊是在帮他清理,但更像是指。他现在经不起挑逗,像昨晚被钟翊的时那样又哭又叫,前面酸痛的无法完全起来,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淌

    他惨遭蹂躏的狼狈又的模样实在令人怜惜,钟翊意犹未尽地停止逗,把人捞怀里,安地吻了吻他的嘴角。

    “早饭我让方洲去买,你继续睡吧。”钟翊给舒辞睛,然后将他推淋浴房,关上玻璃门,回想舒辞在床上任他摆布的温顺又的样,开始自

    方洲在七半赶到,右手提着三人份的早餐,左手挂着两个袋,分别装着钟翊要求的药品和衣。钟翊还没系好领带,开门时对方洲了噤声的手势。方洲胆大包天地伸迅速环视一锐地发现沙发上躺了一个人,穿着宽大的睡袍,瘦削的肩膀。

    “你去车里等着。”钟翊沉着脸挡住方洲的视线,接过他所有的手提袋。

    “老板我的早……”方洲被关在了门外,“饭也放一起了……”他抓了抓发,产生了不太妙的预

    不一会儿门再次打开,钟翊穿整齐,手里只剩两份早餐。他冷冷地瞥了抓耳挠腮的方洲,后者立刻悲壮地抿了嘴,把好奇心艰难地咽回肚里,给钟翊好电梯,接过早餐的手提袋。

    “给他打一笔钱,然后去联系新家政。”钟翊面无表地盯着不断变小的数字,听不喜怒。

    “哦。”方洲利索地登陆手机银行,输舒辞的卡号,然后把手机递给钟翊让他看看金额是否合适。

    “……等一!”方洲后知后觉地皱起眉,收回手机,“给谁?”

    钟翊瞥了他一,仿佛在看一个傻

    “嘶——”方洲龇牙咧嘴倒冷气,不可思议地后退几步贴到电梯角落里,“你不会和舒辞睡了吧?”他这才联想到他想方设法在七之前买到的小码的男装,以及着药店收银员诡异目光挑选的温度计、消炎药片及消炎膏。

    “不然呢?你半夜把他叫过来给我洗衣服吗?”钟翊走电梯,将方洲甩在后。

    “不是,钟总,您这……”方洲揣着满肚震惊钻副驾驶,给钟翊打开粥和餐,“我让他看着您一,有况给我发消息,他怎么就……”

    钟翊被他吵得疼,不想理会,接过餐盒囫囵吃起来。

    方洲还在替钟翊忿忿不平:“老实的没想到这么有心机呐!这大学里随便抓个男生都比他好看吧,您还给他妈妈付了一个多月的医药费呢,这就蹬鼻上脸敢爬……”他适时地看了后视镜,及时刹住了“龙床”二字,然后缩起脖喝粥。

    钟翊的表沉,神经过镜面映仍然能削铁如泥,但方洲识相地领悟到这份不悦源自他对舒辞的诋毁。且钟翊神状态饱满,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意气风发,显然度过了一个非常充实的夜晚。

    “这粥怎么这么难吃。”钟翊索然无味,把早餐丢给方洲。

    “您在X市的时候不是经常吃这家连锁粥店吗,我觉得……”方洲的嘴总是不,又一次惊险地悬崖勒。他扭毕恭毕敬地把备用的饭团递给钟翊,但他的老板正靠着车窗神,脸上罕见地了茫然和惆怅的神,并在方洲斗胆观察的十秒钟里,莫名勾了三次嘴角。

    方洲仍有疑虑但心领神会,麻利地关掉了家政服务网的浏览

    舒辞在钟翊的公寓睡到了九,迷迷糊糊坐起来,差沙发。他披着钟翊的睡袍,衣摆垂到脚踝,锁骨和遮不住,暧昧的吻痕咬痕明目张胆。

    茶几上摆着冷掉的白粥和,温度计、消炎药以及一新衣服。价值不菲的钢笔压着一张撕得不太整齐的纸片,用遒劲的字迹写着“记得上药”。舒辞把脸埋钟翊的睡袍里,使劲,小声哭起来。

    哭够了,就一瘸一拐地把粥端去厨房加,认真地喝净,然后慢吞吞挪去浴室,挨个研究说明书。他笨拙地往额滴了一,发现自己有低烧,再脱睡袍小心地叠好放在一旁,跪到地上撅起给后抹药。

    钟翊让方洲买了连帽卫衣和宽松的运动也是偏大的,舒辞艰难地穿好衣服,拉上的系带,无遁形的羞耻终于减轻了一。他挽起袖,搬来小板凳,开始吭哧吭哧清洗沾满不明的惨不忍睹的床单。之后还手洗了钟翊的睡袍和昨天的装,再晾,又了卧室的地板,铺好新的床上四件,尽心尽力地带伤持完成本职工作。

    舒辞把自己的脏衣服包里,把小纸片小心地藏在卫衣,正好是左的位置。他拍了拍,对着镜里憔悴的自己挤一个勉算快乐的笑容,摇摇摆摆地离开公寓。

    他的电瓶车停在距离小区两百米的公车站旁。这一段路程十分煎熬,舒辞觉得自己像在被钟翊边走边,又要保持绝对的镇定,不能让旁人察觉到他是个可以被手指到失禁的货。

    他昨晚好像也在床上了,床单上有奇怪的气味。钟翊一定记得,却没拿这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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