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啊，贱货！鞭
没吃够是吧？”
祁逍甩了个漂亮的鞭
，往
人雪白的
上又添了一
痕。兰芷呜咽一声，瑟瑟发抖：
“主人……说的对，婊就是天生
贱……呜呜……”
“那还不快
去写字，没用的东西，非要挨
才肯动弹？”
“呜呜……是呜……”
人急忙手足并用，撅着
爬向地上的文房四宝。到了近前他才发现，虽然笔墨纸砚看似准备得齐全，但墨并没有提前磨好，墨条放在砚台旁边，显然是让他自
其力的意思。
这样也就罢了，最大的问题是台上空有一
的墨条，本没有备
——这显然并不是失误，而是存心要看他为难。
“主……主人……”
兰芷很怕又被嫌弃没用，但等会磨不
墨来被罚得肯定更惨，只能开
向男人求助。
祁逍瞥过去一
：“没？磨不了墨？”
人拼命
，狗摇尾
一样摇起了，期求男人能给他
过来，别在第一步就把他卡住。
男人却
不怀好意的笑容：
“怎么没？贱母狗的
里不是很多吗？不会自己去抠？这都要主人教你？”
兰芷闻言小脸顿时苍白。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小节目并不是真的想给他展示才艺的机会，也远没有跪着写些贱词句那么简单。
人摆鸭坐的姿势，双
大大叉开跪坐在舞台上，让间绽放的清清楚楚暴在所有人前。一方端砚被摆放在方，等着接满从浪
里
来的
。
兰芷咬着樱
，不
不愿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间，白瓷般的手指轻轻拨开
的
，
了
腻丰沛的甬，之前就
过两次，一直没有停过，手指稍微一动就能搅咕唧咕唧的声。
人痛苦极了，觉得自己好像在当着上千人的面叉自
一样，像个
求不满的货，
又贱。但偏偏他还要卖力去抠挖自己的，引着那些透明粘稠的
滴落在砚台上，等会用来磨墨。
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用手指玩。但以前这
时候，他往往已经被侵蚀了神智，满脑只知表现了才有大
吃。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清醒着玩自己，清楚
受着
的
是如何背叛理智，被手指得哗哗。
原来清醒着被是这样的受，兰芷想。
与灵魂仿佛完全割裂，明明心里没有任何快与望，只有无尽的悲哀与屈辱，却动得厉害，里的媚一碰就，缠缠绵绵嗦着手指百般挽留。
淅淅沥沥的透明渐渐在砚台底
聚成了洼，但还达不到磨墨的需求。太粘稠了，淋淋的将人的乃至整个白都糊得晶晶亮亮，却大多要坠不坠地挂在上面，要用力刮才会往落几滴。
兰芷渐渐着急起来。虽然一直源源不断往外吐，可非
状态的量其实很有限，砚台的更只有一少分。这也太慢了。主人要是等得不耐烦，一鞭过来可怎么办？
不能这样去了……还得要
一次才行……
人想着，手的动作便重了几分力。但即便是再的，也不像那么容易，要么得有心理快，要么就给极致的刺激，前者现在半分没有，后者以兰芷那温柔的抚手法本
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逝，兰芷愈发焦灼，终于咬咬牙豁去，半阖上，想象自己里
着的是主人的手指，男人修有力的手指暴力
开他
的，肆意
……果然，哪怕只是想想，就得更加汹涌了。
人用一只手
玩自己红大的
，另一只手指着淋淋的，想象着一切都是主人对他的。刚挨过鞭的而脆弱，又又
，把主人的手指伺候得舒服极了，男人兴致大起，在人里抠挖戳刺得不亦乐乎，玩得人
不断。
“嗯啊……主人用力婊的啊啊……也被玩了咿啊好
……被主人用手指
了哈啊……”
兰芷完全陷
了自己的想象里，四面八方喧杂的人声逐渐远去，他的全知都放在了不远
的男人上，主人的呼
，主人衣料
的声音，主人用鞭柄敲击手心……这些动静勾勒熟悉的男人的虚影，里作
的手指仿佛与之重合了。
其实比起真正被男人指，人纤细的玉指无论尺寸还是力和技巧都差得太多，玩起来远没有那么，可一旦将这些动作代到男人上，快便难以抑制地叠倍袭来，兰芷甜腻媚的浪叫不知不觉越发大声。
“啊啊……烂贱……掐婊的哈啊……婊好喜
被主人的手指……嗯啊啊……”
所有人都看着台上赤
的人，
着一对又红又
上了夹的大
，叉着忘地用手指抚自己的，又放地喊着不知廉耻的话。
“
！这婊以前真的是清倌儿？而不是万人骑的娼
？窑里最等的也不会比他更贱了！”
“听听他喊得是些什么！祁公压没碰他，这贱货就自顾自幻想着被祁公手指在那发了！贱骨！得他！”
众目睽睽之，人间艳的儿猛地一，两片大大张开，随即一大噗地一声来，盛满了清倌兰芷以前最喜的名贵又
致的砚台。
过后，兰芷逐渐再次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面
羞惭难堪得阵红阵白。但心
因为幻想被主人指带来的满足却久久不散，让人悲哀之余，又有一丝破罐破摔的释然。
即使认识到这是畸形的得不到回应的又怎么样呢？他贱的和被驯服的灵魂都已经离不开主人了，与其纠结万分又无法，不如抓牢当的每一刻用心侍奉，至少现在他还能以母狗的份待在主人边。
兰芷担心自己方才擅自发惹主人不快，小心翼翼去觑男人的脸，好在祁逍看起来心还不错，似乎对婊玩的表现还算满意，人刚松了气，就接到男人一步的指令：
“用你的贱磨。”
主人大概还是喜一的母狗吧，什么不许发大概只是想找个借罚人。兰芷闻言，边猜测边捧着两只夹起了墨条，放满砚台的里轻轻磨动起来。
为避免白被墨染黑了脏兮兮不好看，墨条外面用一层磨砂纸包裹着，只一端一小分用来磨墨。夹住的就是包了磨砂纸的分。
兰芷的上全是鲜红胀的鞭痕，弹可破的肌肤变得更脆弱，刚接
到
糙的磨砂纸，就痛得人一声啜泣，但他的太了，为了不让墨条脱，兰芷不得不忍着伤的疼痛用力挤压球，好把墨条夹
。
“呜呜……我的……呜嗯……”
人边哭边跪趴在砚台前用磨墨，砂纸似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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