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zuo总攻 - 20 公开调教清倌/叼狗链pi眼夹鞭子求主人guan教/chou爆feinai朝天撅bi打烂feibi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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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汀兰坊将举办公开调教表演的消息风一样传遍了燕城的大街小巷。

    而将要被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坊里最清自矜,恃才傲,卖艺不卖的清倌兰芷。

    燕城的男人们顿时疯狂。

    不光是汀兰坊的拥趸们,隔红阁的支持者们也好奇,要知公开调教的风可是红阁带起来的,兰芷跟阮虹这两位素未谋面的牌更是常被人放在一起比较,他们当然想知“跟风”的汀兰坊能玩什么样?

    加上阮虹艳名在外,玩起调教来大胆放浪,已是珠玉在前,人们自然更期待与他齐名的兰芷能有什么表现。

    而关于一向标榜只谈风雅不沾风月的兰芷为什么突然海,这又是另一番说

    茶馆酒肆里早就传遍了——汀兰坊来了个了不起的年轻公,兰芷在他脚驯顺得像条乖母狗,当着众人的面让自扇就扇,让用吃串珠就吃串珠,说东不敢往西,贱模样得人心旌摇

    其实最早在听说兰芷被那名为祁逍的年轻公,不再挂牌接客的时候,燕城有许多富都蠢蠢动。

    他们十分不服气,才名冠绝燕城,人人想的清倌双儿,他们都还没尝到过,你一个外来客说独占就独占了?是不是不把他们放在里?当便要组团来找麻烦,让人将人儿“共享”来。

    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另一则言便传到了他们耳朵里:这位祁公可不能动!人家是城主大人他老人家的座上宾,程渚连汀兰坊都送给了他,何况一个兰芷?敢得罪燕城的土皇帝,你们不要命了!

    言经当事人程渚亲自证实,变成了事实。要知在燕城再煊赫的世家对上城主府也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颇得程渚欣赏的祁逍一跃从殊无基的外来客,成了燕城人人争相奉承结的大红人。

    神秘的调教师与初次海的清倌,加成之,到了公调表演当日,汀兰坊盛况空前。

    ……

    青楼最闹的时候永远是晚上。

    华灯初上,络绎不绝的客人踏了汀兰坊的大门。达官显贵与贩夫走卒共聚一堂,无论白日里披着怎样的,夜幕他们都是用思考的野兽,来赴同一场盛宴。

    汀兰坊与几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一座半人的圆形舞台现在大堂央,舞台之外用绸带隔离一圈约有一米宽的空地,再往外就是供客人们落座的桌椅。

    祁逍布置时的设想是照他在现代常去的地会所的模式,客人在台卡座里喝着酒享受姑娘小倌的伺候,一扭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上的调教,汀兰坊面积不小,大厅装个几百人不成问题。

    但他低估了兰芷初调教之夜的客量。来自燕城三教九的男人们将大厅挤占得满满当当,来得晚的只能在桌椅之间的过里站着,连二楼三楼的走廊也挤满了人,趴在栏杆上往张望。

    略一看,在场的竟千人不止。来得再晚的只能在青楼外面望着门里黑压压的人铩羽而归。曾经这些人一掷千金也难见一面的空谷幽兰,今夜便要在他们的注视枝叶零落。

    正式表演尚未开始,舞台上只有几位衣着清凉的红倌儿,酥弹奏着香艳的曲儿场。圆台正摆放着一座用黑布包裹的方形,看形状大概是箱笼一类。

    客人太多了,姑娘小倌们本服务不过来,放所见的每个人儿都被好几个男人上其手,边被玩得吁吁边听恩客们肆无忌惮大声谈:

    “这汀兰坊换了新东家后的确是不一样了,瞧台上小婊们穿的那几片布,都快来了,以前这些贱货不关起门来,哪肯把这给咱们看?”

    “还有这曲儿选的,听得老腹直蹿火——贱婊,快跪去给大爷!哈哈哈,现在这才像个青楼的样嘛!”

    “的都这么辣,我更期待我们大牌会用什么模样场了,不会被大,嗷嗷浪叫着爬过来吧?”

    “嗨,那多没意思!想看被熟了的货我不会去红阁?你懂什么,像兰芷那装清的婊,要看的就是一层层剥掉他的尊严,把他玩崩溃的那个过程,这才够味呢!”

    “依我看,就应该让那婊穿得整整齐齐走来,然后当着咱们的面被扒光了,一边一边喊不要……想想就啊!”

    “哼,我可受够汀兰坊那些是心非的货们了,当婊立什么牌坊?要是兰芷也一副不行不要的贞烈德行,我还真不看,你们不觉得以前看不起咱们的大才,现在变成求着要吃的贱货才更带劲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俗啊!我就喜看他痛苦得不行,还不得不把他贱的展示给咱们看,不听话就要挨他主的鞭,哈哈哈……”

    男人们各执一词讨论得激烈,意与言辞愈发,终于在千余人的期盼,大厅灯光一暗——公调开始了。

    灯光重归明亮的时候,台上表演的乐已经不见了,覆盖着黑布的箱形前站着一名玄衣锦冠的年轻男形颀,面容俊邪肆,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轻佻笑意,正是汀兰坊的新主人,让兰芷认了主的祁逍。

    如此——那黑布是什么,众人心里也有了猜测。一双双饱兴味的睛望向台上,只是……

    “祁公怎么连也不拿啊?不会是打算上来就吧?”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折辱人的新样呢,原来还是红阁只会的老一。看来汀兰坊是打算直接照搬红阁的路了,没劲没劲。”

    “对付那些婊,会不就行了?是没什么新意,但看着也嘛。再清人,来一也足够驯乖了,哪里需要多余的活儿?”

    “啧啧,那是你没看到那天祁公怎么玩姓兰的婊,一个夹串珠把大牌驯得跟狗一样,比那些了才开始发的贱货多了,场面可叫一个刺激香艳,真的活都未必有那么带劲儿!”

    祁逍并不理会台或质疑或期待的声浪,直接伸手扯掉了箱状上的黑绸布,看清黑布面盖着的是什么,青楼里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更激烈惊叹的嘈杂。

    ……

    箱形是一只镶嵌着宝石的黄金笼,当然重不是金笼的华丽,而是关在里面的人。

    几近赤人跪趴在笼里,被一条三指宽的黑布蒙住了双发柔顺地披散来,墨发丝铺陈在雪白的背上,仿佛某邪恶的图腾,引动人摧毁的恶念。

    人肤若凝脂,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也纤瘦修,偏偏都又又大,一动就会摇漾的浪,上面甚至还有未褪去的隐约红痕,看起来贱极了。

    除了发之外,上没有任何蔽,只装着几样靡的饰品。天鹅般线条优的脖颈上扣着一只黑项圈,上面连着的黑绳竟然叼在他自己嘴里,像一条低贱的母狗被拴着项圈关在狗笼里,却还乖觉驯顺地咬着自己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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