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燃烧之前 - 弟弟if线(囚禁/发情期放置/daojucharu/sp/cao开gong腔/liu产/ru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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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清昏昏沉沉睁开了

    自从天壑一战之后,砚明便把他囚禁在了这座宅邸里,夺走了他的火,并且行与之合,变得越来越乖张起来。

    他不允许砚清宅邸,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在,有时候又会呆在这里日日陪着他,和他相的时间里,有一半是在

    他的力量已经完全被火夺走了,在那枚火被砚明吞噬以后,他就失去了曾经那大的自愈能力,有时候砚明玩得过火了,他会躺在床上一天都爬不起来。

    久的囚禁让他的变得有些羸弱,肤也苍白了许多。砚清最喜的事就是在上面留青青紫紫的痕迹,好像勋章。

    前的屋没有什么光亮,窗帘也被拉上,而自己的双手被捆在后,手腕捆得严严实实,都有些发麻,想必一定有了勒痕。

    他试探着挣脱镣铐,觉到手腕被金属破了,他一狠心,将自己的手腕狠狠一掰,企图用蛮力挣脱,除了差把自己搞脱臼,本无济于事。

    他很快便没有了力气,火被砚明夺走以后,他能觉到自己的力大不如前,况且……发期的折磨让他本无力挣扎。

    是的,他了发期。

    而且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可是砚明碰都没碰他,只是把他绑起来一个人放在房间里。在这期间,他不断地受到的折磨,失去理智昏厥过去,然后又被望磨到醒来。

    随即,他听到黑暗穿来一声轻笑。

    他顿时一炸,惊觉竟然那么久都没发现房间有人,他回过去,看见一个黑影朝自己走过来,然后箍住了他的迫他抬

    他望了一双棕睛里。

    是砚明。

    “怎么了,哥?”砚明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即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瞬间被亮了起来,砚清顿时因为光刺激闭上了,砚明把手放到他的睫上,受到那弯翘的睫的轻微颤动。

    “别动。”砚明掐着他的迫他打开齿关,将手指到他腔里搅,一边漫不经心,“要是再受伤就不好了。”

    砚清被他的手指到了意识地吞咽,趁着对方舒服地眯起,牙齿一阖,狠狠咬了去。

    砚明“嘶”了一声,他咬的真够狠,直接就见了血,什么面也没留。他竟然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一件件解开他的衣衫。他把砚清的上每件衣服的扣打开,却也一件未脱,而后将他的军靴剥一直推到膝盖,光洁的大。砚清面不改地任由他动作,直到砚明摸到他后颈的时才轻微颤了颤。

    砚清每天都会被他照自己的审上不同的衣服,有时候只让他穿着衣,有时候是兔女郎装,但是砚明最喜的,还是他那一军装。

    “发期没有alpha的安抚,很难过吧?”他喃喃,“有没有觉得很焦虑,很害怕?半夜里经常会吓醒,会睡不着吧,还很想被alpha填满,是不是?”

    砚清终于说了对着他的第一句话,“关你事。”

    砚明料到了他这个反应,抚摸了一那双刻薄的,无奈地摇笑了笑。

    他探摸往砚清的后,那里早就的一塌糊涂了,他在后里搅,过多的让任何动作都伴随着靡的声。那双手在他好奇地探索,一经摸索碰到他的前列。砚清随即颤了颤,对方捕捉到了这份压抑的忍耐,坏心地在附近打着旋,再趁他放松警惕,狠狠去。

    砚清溢闷哼,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后佳境,前也微微立。

    砚明看到了他的变化,一边继续,一边握住了他的前,在铃轻轻挲,满意地看到人终于怒不可遏地睁开里泛着光,威慑力大打折扣。

    他随即将手指退,小翕动着挽留。砚清茫然地看向他,看到他从空间里拿,又又大,质看上去也格外糙。

    他把在他后,砚清想要挣扎,结果被狠狠地破开。砚明推的速度不快,却平缓有力,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被一寸寸破开,砚清死死咬住,额角逐渐渗冷汗。

    势如破竹,一直到生腔才停。砚明试探着戳了戳腔,那里因为发期已经微微打开了,砚明无动于衷地捣,那到底,他没砚清就觉得难以承受,扭着腰肢躲闪,砚明神一暗,惩罚地狠狠一,将腔开了些,疼得砚清一声低

    他的嘴已经被自己咬破了,透着斑驳的血迹。不过他宁可砚明暴一,这会让他潜意识地觉得是一场报复,而非事本

    砚明停了来,随即打开了一个透明的瓶,里面装着澄清粘稠的

    是药吗?已经是发期了,难还要上药?这是要他死在床上吗?

    他在砚清的注视倾斜了瓶,滴了两滴在他的膛上,其一滴还砸了他的尖,冰凉的让他忍不住瑟缩一

    随即,一阵若有似无的红酒气息顺着滴落的蔓延开来,渗透着钻他的鼻息,侵他的大脑。

    砚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睛。

    那是格雅的味

    /

    omega与alpha之间天生的羁绊,让他得以一瞬间就认自己伴侣的味

    他曾经魂牵梦系的气息对他来说却像洪猛兽——有力的信息素诱使他积攒的彻底爆发来,这才没有多久,明明只是滴了两滴在上,砚清就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混沌,不由自主地更多的,而上浸过的地方一片火,尤其是左边的尖,更是觉得意难忍。

    他咬着牙,“你是怎么……”

    “喜吗?”砚明挑了挑眉,住他左边尖,恶意地用自己指间枪茧挲他肤,“我用了一小小的手段还原了alpha的信息素。看来他的味才是最好的剂,你果然还没放。”

    他又附住被冷落许久的右边豆,直到得红立,人发难耐的低才停止,“重新闻到死掉的伴侣的味,你难兴吗?”他往尖上气。

    砚清只觉得可怕,他扭动抗拒着他的抚摸,低喃,“疯。”

    “是啊。”砚明漫不经心地再次打开那个瓶,将半瓶信息素都淋到了方才的上,然后重新把它了他的,温柔地低喃,“哥哥,我到发疯。”

    被信息素淋过的着已经化的的效果逐渐蔓延,他里一阵火,红酒的气息张牙舞爪地侵略他的四肢百骸,好像要把他的骨都烧化。

    冷静自持的睛此刻蒙上了一层雾气,在重新抵到生腔的时候险些化作泪掉落来。腔已经因为信息素的刺已经完全打开了,只要稍稍去,就可以到那个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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