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 - 分卷阅读316

    我总觉得，嗯……”

    柳至秦不解，“觉得什么？”

    崇迟疑了一会儿，“肖诚心的举动有些奇怪。”

    “你怀疑他？”

    崇摇，“可能是我过度了，觉他最近好像比过去积极了许多。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会主动来找我案。洛观村那个案，他是直接扔给我负责，但这个，他只是想和我讨论一。这有不寻常。”

    柳至秦神渐沉，“这个节骨上翻十三年前的积案，如果他真的有什么目的，那我们之前的假设、分析，就等同于被他牵着鼻走。”

    崇的脸也沉了去，“你别受我影响，说不定……”

    “现在任何小事都不能大意。”柳至秦：“我详细查一查他。”

    崇着太，低声：“希望是我想多了。”

    ??

    夜里，痕检科加班加，终于完成了楼梯其余足迹的建模。

    李训亲自送来报告，看得仍有些不满。

    崇没向他解释，目光落在其一组的结论上。

    “男，在1米71到1米76之间，重在62公斤左右，年龄40岁上，不超过42岁。”

    李训注意到崇神的变化，诧异：“队，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这一章比较短小，大家猜肖诚心是不是那个有问题的人呢？

    崇（心里想）：柳至秦的，有儿好看啊。

    柳至秦拍：来坐。

    崇：……

    第145章毒心（16）

    “梁萍一案的现场现40岁左右男的足迹，鲁洲安今年正好40岁。”崇垂眸斟酌，“这是巧合还是……”

    柳至秦看着李训送来的报告，“但就我们之前的分析，在鲁洲安还活着的前提，他——或者说类似他的人的确有动机杀害王章炳，可这回是梁萍。梁萍生活能够自理，没有连累家人，是家暴的受害者，凶手有什么理由对她动手？”

    崇撑着额角，反问：“可照你这说法，其他人谁有理由对梁萍动手呢？”

    柳至秦眉心轻微一颤，显然是被问住了。

    是啊，谁有理由对一个饱受家暴之苦、浑浑噩噩活着的老妇动手呢？

    谁那么希望梁萍去死？

    “李训刚才还说，详细分析足迹的话，目前提取到的脚印，只有欧湛的有打斗迹象。”崇低声说。

    柳至秦怔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欧湛承认与梁萍有过肢上的冲突，梁萍反抗他，所以有打斗迹象无可厚非。但他很可能不是杀害梁萍的人，梁萍在被另一人撞向墙时，本没有反抗！”

    “这说明了什么？”崇声音发冷，“如果梁萍事先不知楼梯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不知自己将被杀害，遇到袭击时，她必然会反抗，与那个人打斗、发喊叫。但她完全没有抵抗，那个人轻轻松松地杀死了她。”

    “她知凶手的存在，知自己即将死亡！”柳至秦不由自主收手指，“她连自己将以什么方式死亡都知。”

    “我们之前想到的两可能——梁萍认识杀害她的人，对死亡早有准备；梁萍不认识那个人，突然遇害。现在看来，后一况已经不成立了。梁萍一定认识这个置她于死地的人，并且全力合。她忍了几十年，突然忍不去，不能再广场舞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许是这个人向她输了什么。”崇手指敲着桌沿，缓慢地说。

    柳至秦沉默地听着，目光勾勒着崇侧脸的线条。

    “这人应该是最近才开始接近梁萍。”崇倏地抬起，“查梁萍这一个月以来的行迹，重放在最近一周。”

    “是。”柳至秦利落地应。

    崇却有些怔忪——柳至秦平时常说“行”、“好”、“嗯”，几乎没有说过“是”。

    柳至秦明白他在疑惑什么，温声解释：“队，你认真布置任务的时候，看上去特别迷人。”

    崇心一，脱而，“我只有布置任务的时候迷人吗？”

    柳至秦眯了眯，“当然不是。”

    其实话一，崇就后悔了。这简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还得臭不要脸。

    柳至秦靠近，声音轻轻的，“你还有更迷人的时候。”

    崇觉得有一阵气在周围聚拢，抬手想赶柳至秦走。柳至秦却俯来，靠在他耳边低语：“你知是什么时候。”

    灼从耳郭散开，崇知耳尖已经红了。好在柳至秦说完就直起来，扬了扬手，“我去技侦组了，明早帮我带儿吃的。”

    崇盯着柳至秦的背影，突然抬起右，了个踹人的动作。

    ??

    陈争夜现在刑侦支队，这倒是稀罕事。

    崇将王章炳、梁萍两个案的调查况简要向他汇报一番，他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崇也没，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想怎么查案，我从来没有涉过。”陈争似乎很疲惫，嗓音听上去比平时沙哑，“梁萍这案，线索全指向欧湛，但你……不，你和柳至秦认为真凶另有其人。王章炳的案呢，目前还不算明朗，王家除了王松松，其他人都有作案时间，但你和柳至秦还是认为，真凶可能不是他们其之一。”

    崇抿着，等着陈争接去的话。

    “既然如此，那就去查吧。”陈争烟，半天没打着火，于是丢开打火机，朝崇看了看。

    崇将自己的打火机扔过去。

    陈争接住，“谢了。”

    白烟升起，在办公桌上空散开，像一盏半透明的屏障。

    “还是那句话，上的压力我来扛，调查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及时告诉我，我去理。”陈争靠在椅背上，视线穿过白烟，落在崇，“你带着重案组全力查案就行，其他的不用心。”

    这无疑是将一枚定心放在崇手。

    因为梧桐小区大案，洛城近日风声鹤唳，王章炳与梁萍的死又牵扯养老、家暴等社会关注度极的问题，极话题。王章炳一案暂且不论，梁萍一案的凶手就连重案组，也几乎认定就是欧湛，此时如果没有上司支持，崇很难调转方向，继续查去。

    陈争还是像过去一样，摆着“想查便查”的态度。

    崇与他对视片刻，突然：“陈队。”

    “嗯？”陈争掀起，有些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