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倾山河 - 分卷阅读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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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季白正说些什么,就被温白打断了:“等等,老鹊,你们认识?”

    鹊老拍了拍江季白的肩膀,满意:“之前我路过江南,刚好季白…”

    没等鹊老说完,江季白就不慌不忙地打断了:“鹊前辈之前路过江南,帮了我一个大忙,对了,温白怎么和您认识的?”

    鹊老心思通透,自然知了江季白不希望自己的事被说来,也就坡驴,顺着他把话题扯开,就开:“哦,这臭小…”

    温白急忙打断:“四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还是老鹊妙手回,给我治好的。”

    鹊老:“……”你们倒是让我把话说完。

    奇怪的是,江季白并没有追问温白可疑的打断,就对鹊老笑了,表示自己知了。

    常修儒怕鹊老说漏什么,就拉着他去药了,剩了温白和江季白。

    温白看着两人走远,暗地里松了一气,对江季白:“来吧。”说着,他先抬往屋里走。

    江季白跟了过去,坐在了案几旁边,他看见温白案几上摆着自己昨天送上的兰草,随:“这兰草还是放外比较好,多晒晒太。”

    温白轻轻捋了捋兰草的一片叶,笑:“昨夜风大,就搬来了。”

    江季白看似无意:“哦?你昨晚不是睡得早吗?”

    温白故作镇定:“也就是清晨时,天还未亮。”

    江季白顺着他:“起的越来越早了。”

    以前跟温白睡一起,温白也总是起的很早,夏天还好,温白一起,江季白独占一张床,凉快的很,一到冬天,温白总是把被窝凉,搞得江季白也没心思睡。

    温白伸了个懒腰:“责任重大。”

    第122章 世难猜

    江季白瞥见了他右手上的伤,伸手想要去探看:“手怎么了?”

    温白意识地往后缩了一,江季白的手略显尴尬地停在了离温白的手不远,没有再靠近,识趣地收了回来,面无波澜。

    温白回答:“搬草时不小心碰到的。”

    “碰的有些轻。”江季白不咸不淡:“也没碰残什么的,真是可惜。”

    “去你的!”温白笑骂,说着就用手肘去怼江季白,江季白却往后恍了一躲开了,然后继续面无波澜。

    温白:“……”江季白有些不对劲,

    温白奇怪:“你怎么了?”

    江季白抬:“什么?”

    “你不对劲啊,江季白。”温白摸着,匪夷所思

    江季白慢悠悠:“如何不对劲?”

    温白:“有…不正常。”今天江季白真是恪守礼仪的,正襟危坐着,还真像个正人君

    江季白斜看了他一:“不是好的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温白竟不知如何去接,原本想开个玩笑缓解一气氛,可江季白平静的让他觉得开个玩笑都没心

    是啊,不是好的吗?江季白这个样,没有逾矩之举,不是他所希望的吗?原本他还苦恼着如何拉开与江季白的距离,这,江季白自己拉开了,也好。

    江季白主动开,跟他了一对当前局势的看法后,然后就离开了。

    温白看他离开,又看了看空的屋,心里不由得落寞起来了,伸手抚摸着桌上的兰草叶,从未有过的念涌上心

    要是,兄无事,他如常,还是那个游手好闲的温家次,他会不会心无负担的跟江季白在一起?

    温白自嘲地笑了,怪他娘的矫

    江季白轻车熟路地走到了鹊老的院里,刚门就看见了鹊老盘坐在地上翻看着一本医书,江季白抱拳:“鹊前辈。”

    鹊老回:“哦?季白来了,有事吗?”

    “嗯,”江季白抬走来:“我有一兄,他早年落,在肺了病儿,不巧的是他昨日刚走,您能不能帮忙写个方?”

    鹊老:“这事儿我听修儒说了,症状也大概了解了,等我晚些给你写一张方。”

    江季白举起手里提的两壶酒摇了摇,笑:“这是谢礼。”

    鹊老立了起来,过来迎接江季白:“哎呀呀,还是你小懂我。”说着,抢过一壶罗浮使劲嗅了嗅,心满意足:“都几年没喝过这宝贝了。”

    江季白继续笑:“前辈尝尝,看味正不正宗?”

    鹊老着急忙慌地嘬了一小,满足地慨了声:“地!正宗!妙啊!”

    江季白打量了一鹊老的院:“是吗?前辈想喝随时来找我,我那里还有不少。”

    鹊老纳闷儿:“你门在外,带那么多酒吗?”

    “临安特产,拿来送人。”江季白随

    鹊老滋滋地喝着酒。

    江季白佯无意地问:“前辈,之前你说有个很重要的病人,是温白吧?”

    鹊老顿了,江季白继续询问:“你这几年一直研究的方,就是为了他吗?”

    之前常修儒嘱咐过鹊老不要让他多跟江季白温白的况,鹊老以为两人是对,不能给对方知过多的消息,随:“他没告诉你吗?”

    “我要是知就不来问您了。”江季白慢条斯理地开,拿起了晾台上的一株草药把玩着。

    “别动,贵!”鹊老夺回了自己的草药,宝贝似的放回晾台上,江季白一笑了之。

    鹊老没想过江季白是个喜打听对的人,对他有些不满,语气有些生:“人家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知,你就不要打听了,换是你,你也不希望人家知你有疾不是?”

    江季白毫不在意鹊老语气的转变,:“他要是想知,我自然如实相告,可他贼心虚,怕是也没心思问。”

    “没问是人家纾寒正派。”鹊老旁敲侧击:“对手之间有竞争可以,但是总不能拿弱来攻击人家不是?”

    江季白明白了鹊老的意思,不由得笑了:“谁告诉你我们是对手的?”

    鹊老愣住了:“不是吗?”

    “当然不是。”

    鹊老顺:“那是什么?”

    江季白怀念地笑了,温柔了眉梢:“我们从小一起大,曾是过命的好兄弟。”

    “曾是?”鹊老奇怪:“那现在呢?”

    江季白思索了,如实:“现在?还没有关系。”

    鹊老冷哼:“可不是嘛,虽然现在各方势力齐心协力的,日后等天渊城被攻陷,不还是得各自为政,互相为敌吗?现在把意断了,省的日后为难。”

    江季白淡淡:“我没想过与他为敌。”

    鹊老追问:“那以后呢?”

    “以后…”江季白思索片刻:“我会真心待他,但我怕他不要。

    鹊老怀疑自己听错了:“……”啥意思?

    江季白替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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