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烨再次醒来，人已经到了船上——江南遥远，除却
一日的车
，其余时间便都安排了
路。他仰卧在黑暗里，听得船
声涛涛，伸手摸了摸
上，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上竟是光着的。
那他究竟是怎样被送上来的？萧衡烨不禁心惊。他倏然坐起来，茫然环顾了四周，伸手摸了摸榻旁，果然摸到一人，想也知
是谁。
他这一摸，自然也把萧衡焕摸醒了。那人惺忪地睁开
来，把人往怀里一拉，嘴里
混：“五弟醒了？你当真睡了许久……”
“现在是什么时辰？”萧衡烨皱眉问。
萧衡焕却不回答，只把人拉在怀里蹭着，半晌才：“总归已过了
时。”
“把衣服还我，我
去看看。”萧衡烨说着，便去掰开萧衡焕缠在腰间的手。
萧衡焕却不依，反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一边说起旁的话来：“五弟，我们此行匆忙，人手也带得不足。白日里侍卫们赶路都辛苦了，我便安排你与我同住一间，也好省些看护的人手，放剩的人去好好休息。”
“你说这个
什么？”萧衡烨虽不明就里，亦听得他话里有话，不禁狐疑。
“母亲忧心我这次江南之行或有变故，特意叫我带了影卫。她们原本该在门外守着的，我不忍她们在外面
风辛苦，只留了一人，此刻……”黑暗
，萧衡焕懒洋洋地勾起了嘴角，“便在这床帘外边正对着的梁上。”
“你……”听到这话，萧衡烨不禁神魂俱裂。若萧衡焕真的带了影卫在边，还是这样贴地放在榻旁，那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榻上，岂不是早已落
了旁人？
“怎么，疑我唬你不成？”萧衡焕笑了笑，稍稍扬了声，“梅姑娘，五弟想知时辰，你便报给他听罢。”
听到萧衡焕说是“姑娘”，萧衡烨更是心惊，缓缓将脸转向
闭着的床帘上的方向，只听得那人声音低而冷淡，缓缓说了句：“丑时三刻。”说完便又一
声响都没有了。
的确是个姑娘的声音。
“如何，我不曾骗你罢？”萧衡焕的手更放肆了些，直摸到他
上去，
着那饱满的
懒懒，“五弟这般衣冠不整地跑去见个姑娘，多少不大
面，我看还是算了。”
听萧衡焕这么一说，萧衡烨略略放心来。他此刻哪里是衣冠不整，分明是不着一缕，萧衡焕既替他遮掩，想必那梁上护卫的女并未看见过自己被亲兄褪尽衣衫的狼狈模样。
想要去查看的念自然是打消了。萧衡烨倒也不是害怕唐突了那个女，而是听说影卫的夜里视
也如白日一般，他上没有衣，
尖上两个小巧银环自然是遮不住的——他不愿自己这上的秘密无端被人看了去，何况还是淑妃派来的人。
萧衡焕的手却不老实。玩
了一会，手指便又伸到
里，去那被琉璃
势
玩了一路的
。一
手指轻易突了那柔
的
，只轻轻在里边绞了几，那包裹着手指的便
漉漉地
来，方便人把更多手指
去。
萧衡烨的腰登时绷了，双手推着萧衡焕的肩膀，用极低却凌厉的气：“你
什么？”
萧衡焕
有成竹，一手把人往怀里抱些许，附在他耳旁：“你若乖，我便安静些；你若不肯，我只好当着她的面哭你了。再不然，你便这副样逃去？明明都要到
上了……”
说话间，他伸
了萧衡烨柔的耳垂，又将指腹往他
重重
了几回，轻易便把人的腰了。被放在这退两难的境地，萧衡烨亦别无他法，只得由着他。
萧衡焕见此计可行，禁不住更贪心了些。三手指在萧衡烨里了几回，变得淋淋后，他便故意多用了些力至
再猛地
，得了一声来。那声把萧衡烨吓了一
，手自然抓住了萧衡焕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你说安静些！”
“那便求我。”萧衡焕亦低声回他。
萧衡烨闭上了。在朝堂之上，大臣之间，他虽也常常被萧衡焕压上一，到底还未沦落到任人摆布的地步。可在这床榻之上，他却总是被
到别无选择的地步。
“求你……”他张了，双
颤了一会，终于还是说了对方想听的话。
玩后的手果然慢了来。但萧衡焕不餍足，又在他耳旁：“再来一声听听。”
“求你……”萧衡焕忍了被后里的快意险些激
咙的
，用极轻的气声。他的双已经被玩得打起颤来，只是咬着牙勉力维持着的平衡，平日里常推拒萧衡焕的动作此刻也不敢了，生怕自己一番妄动，又会发什么不合时宜的声响。一片黑暗之，仿佛心里有了预似的，他察觉到萧衡焕又想说话，亦应到了他想说什么，闭着先开了，却还是那句求饶。
“求你……”
“求你……”
这一声声的求饶，萧衡烨说得绝望，萧衡焕却听得餍足，反反复复听了十余次，他终于轻叹了一声，把自己火
的
抵在了萧衡烨腹，：“好弟弟，抱着我罢。坐到我上来。”
若换作平时，便是这样的要求，不被狠狠威一番，萧衡烨也是不肯的。可今夜实在不同，萧衡焕这般说了，萧衡烨便当真即刻照，分开了双跪坐到了萧衡焕上，双臂伸过去抱住了人。他终究是不习惯这样的派，尽
抱着萧衡焕，双臂却是僵
的。萧衡焕却也不计较，一手仍在他里着，一手握住了自己
发的
，与弟弟那并在一起，缓缓
动起来。
他原想让萧衡烨用手侍奉自己的，可这念竟没有让萧衡烨抱着自己享受
愉更加诱人。前后都被人制住以后，萧衡烨的便颤抖得更厉害了些，仿佛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发什么声音，可也仅止于此了。比上那
带来的快意，仿佛萧衡烨上拼命忍耐、却又禁不住随着的颤抖逸散开来的
，更让人销魂蚀骨。
萧衡焕只觉得这一场事无声而漫
，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无趣。帘外的人让彼此的动作都轻到了极致，而这极致又生了与弟弟暗偷般的刺激。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过了多久才
来——总之是萧衡烨被他玩着
了整整两次之后。但更让他心熨帖的是，即便是他以后，萧衡烨也不敢像从前一般把他推开，反而仍旧乖乖伏在他怀里，沁着汗的贴在一起，漉漉一一柔
地
着他的手指，耳畔是彼此压低了的悠
息。
是他从未享受过的，事过后清醒静谧的温存时光。
自然，这世上一切事都有代价，而他的代价或许便是在接来行舟的十余天里，他的弟弟拿着他当初用过的“恤属”的借，
行安排自己在白日里由护卫守着睡上半日，夜间却与船上兵士们一同驻守巡夜，生生让这原本成日无事、正好可以享尽愉的江南之行，变成了一场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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