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了

    呀小六实在憋不住了，发一声跟刚才截然不同的既柔又破碎的轻叫，这样的柔媚的叫声，不像是痛呼，更像。

    陆且顿觉自己腹一，意在臆间激着，他结动着，向外缓缓手指，小六却因此扭动得更厉害了，声音也更更媚。

    陆且呼，另一只大掌箍住她不安分的，语气听不多余的绪：别动。

    他的力真大啊，如果说刚才只用了三分力，现在怕是用了足足五六分，像铁拷一样拷住了小六的骨，她还想再挣扎，却怎么也扭不动分毫了。

    那无助又弱的模样，到真像是个被兽钳钳住的小猫，只能乖乖在陆且的掌就范。

    陆且到底是个以雷厉风行名的军人，没了小六的扰，效率极地便将她上的伤都涂好药，又吩咐了一句：自己将冻伤膏敷上吧。

    说罢，他以极快的速度转扯遮的腰带，大步绕过屏风，走到盥洗盆前，一言不发地开始净手。

    刚才他就察觉到有一腻腻的从那个儿里了来，滴在了他正在后撤的指腹上。

    看着缠绕在指间的晶莹一地被清稀释，陆且的眉皱得更了，抬看到护心镜里，小六已经轻手轻脚地从屏风后面走了来，于是他不动声地背对着她挪到书案前坐。

    小六跟着他过来，脏兮兮的鹅脸上是言又止地关切之。

    陆且淡淡：还有事吗？

    将军，你刚才的手好。

    小六凑过去，在陆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自己的额碰了碰陆且的额，然后惊呼到：脸上也好，将军是不是病了？

    陆且连也不抬，翻了一页面前的书：可能是夜里风大，偶风寒。

    脸却更了，因着那双间的不知何时抬起了，此刻，非但没有平息的样，反而更了些。

    这样去可不好，他还要门一趟，吩咐他们拿一小号的军服过来，给这丫穿上，总穿成那幅衣冠不楚的模样，实在是不像话。

    小六立张起来：那小六给将军煎药，小六知这附近有草，治风寒最好用了，小六去采给将军。

    小六说着，转就要往外跑，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雪白的便晃来晃去的碍得很。

    回来。陆且沉声叫住她。

    小六驻足，奇怪地回望着陆且。

    那似是了些，陆且呼，觉得自己控制得还不错，于是理所当然地站起来：我还有军务要办，晚间风大，你乖乖呆在这里守着桌上的纸张，莫让风雪卷走了，没我的吩咐，不许离开。

    小六不不愿地：那将军的风寒怎么办呢？

    自会去找军医。陆且大步走向帐外。

    小六踟蹰了一，最终还是乖巧地立在书案边，双手小心翼翼地着上面的信笺：小六知了。那小六就在这儿等着，晚上再侍奉将军。

    正在掀帐的陆且，忽然间一滞，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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