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药

    其实那日在隶市场的时候，陆且就注意到了，丫看着又瘦又小，一对儿却发育得极好，一也不像未及笄的年纪该有的呃大

    陆且觉得有些，他偏过，不再看那个扰人心神的护心镜。

    偏偏他的耳力极好，好到几乎能听到小六并不平缓的呼，以及她红柔的手指，是怎样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沿着左的边缘向上涂抹着，碰到尖上的血痂，又是轻咬着红，双战栗着，里还盈盈楚楚地着泪光。

    陆且微微皱起了眉，看着时不时漏账的飞雪，忽然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比较适合练几拳法，于是哗得站起来，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走这间帐。

    谁料他还没挪动脚步，那屏风里的人儿似是被他的声响惊动了，忽然低低地呼了一声。

    怎么了？陆且只好驻足，连声音也是淡淡，依旧目不斜视的沉静样。

    我我够不到后面的伤，小六嗫嗫嚅嚅地念着，看样又想哭了，是小六太笨了。

    陆且顿了顿，似是在什么思想斗争，片刻后开：你先把衣服穿上些。

    小六依言照办。

    陆且听到她穿衣的声音停了，这才踱步走到屏风后面，总的来说，这丫还算乖巧，规规矩矩地穿上了小衫，半也用披风微微盖着，似是不好意思看他，依旧背对着他，跪坐在地上。

    陆且也不多说，从地上拿起蓝的药品，把药膏倒在手上，语气清清淡淡地：后面哪里的伤？

    小六突然扭了起来，她几乎是诚惶诚恐地回：怎么能让将军亲自涂呢！小六不敢污了将军的手，将军若是真的要赏赐小六，随便唤个人过来帮帮小六就好了。

    随便唤个人？军营里可全都是大老爷们，这样可不太妥

    陆且的眉皱得更，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转过去，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哪里的伤？

    小六见陆且略有些不耐的模样，生怕自己遭将军烦了，踟蹰了一，才指了指自己的。

    陆且极不易察觉地攥了攥手里的药瓶，然后随手将小六落在地上的腰带捡起来，吩咐：自己把褪来。

    啊？小六似是有些不能置信，她回，地看着陆且，发现对方已将那条腰带蒙在了双之上。

    她盯着陆且看了一会儿，亮晶晶的大睛里闪过了一丝什么，像是期待，像是羞赧，又像是失落，片刻后，她还是乖乖地将亵褪了来，然后撅起浑圆的，以一有些羞耻的姿势背对着陆且。

    陆且呼一如既往的平稳，他厚的手掌在空摸索了一，凭着记忆，非常准确地摸到了小六的，没有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

    但小六的红里还是逸了一记嘤咛，因着那大掌刚好摸到她上被鞭打过的伤上。

    陆且的呼蓦地就不平稳了一。

    这丫的声音未免也太了些！

    他抬手，在她的侧轻拍了，向来平静的语调带了丝不常有的愠气：忍着，不许叫。

    以为将军是气着了，小六带着哭腔诺了一声，很快她觉凉凉的药膏稳定而迅速地沿着她上的鞭痕涂抹过去。陆且的手常年握剑，指腹糙且有茧，时有时无地刮在那脆弱的上，又酥又又痛，小六忍着，贝齿咬了红再不敢声，呼却错无比。

    偏偏陆且的呼有条不紊极了，仿佛他手底摸过的不是一个活生香的，而是一块冷冰冰的白萝卜，直到小六似是终于耐不住痛了，轻颤着扭动了起来，那药膏极腻，陆且的指腹便因此一歪，从丰腴的上，了里，不偏不倚地在一个极柔又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