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臣服

    到都是乌烟瘴气的，烟味呛人鼻，程胭实在不喜，也不想同那些莺莺燕燕混在一，她顿了顿脚步，没往厉麟那桌去，而是直接抬脚往二楼走。

    李莲生觑着她脸，程小，督军特意让我接您过来，您看

    程胭都没回，冷笑，怎么，你们督军抱了两个女人还不够？

    这李莲生被她呛得答不话来，一时间杵在原地，面上颇为尴尬。

    程胭：他若问起我，就说我疼，到二楼图个清静。

    李莲生无法，也不好跟着，看着她一路上了二楼，这才走到厉麟那边去差。

    厉麟扔一张牌，随意瞟了自己的副官，吻很是漫不经心，人呢？

    李莲生抹苦笑，回答:程小说疼，到二楼雅间去了。

    厉麟还没说话，左边坐着的女人了烟嘴，吐一个烟圈，酸溜溜挖苦：哟，这程大小好大的排场啊，连督军的面都不给，左请右请都不肯面儿。

    我看怕不是疼，而是嫌咱们污吧。

    到底还是我们妹们命贱，随喊随到，要张开就张开，要撅起就撅起，比不得人家大小，可真是金贵傲气。

    在场的女人们全是到烟胡同里拉来的娼，惯生意，说话素来直白俗辣。

    桌上坐着的也都是跟着厉麟生死的兄弟，闻言都起哄起来，这酸味儿，真他妈冲，老大要是不要你，待会儿别忘了撅起给我们几个一。

    唉，不过我说老大，这女人可万万不能着，一尾就翘上天。

    被个小娘们儿骑在上拉屎撒，传去这爷们儿的脸面该往哪儿搁？

    我就最不耐烦这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全他妈假清。

    厉麟不置可否，英俊的脸庞上没有丝毫表，推开一直往他上贴的女人，丢众人走向二楼。

    二楼俱是包厢，布置得十分富丽华贵，都设了围帘，靠外沿摆着明黄贵妃塌，文房四宝及茶一应俱全。

    程胭正倚坐在榻上，枕在红木栏杆上认真听戏。系的灯光扑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带着一圈绒绒光，眉若黛，朱泽，秀发松松挽成髻，斜一排细珍珠发夹，像个画片上的人儿。上仍旧是午那半旧旗袍，因为侧倚着的缘故，裙摆往上缩了一截，细瘦脚踝，再往上，盈盈一握的妖娆蛇腰坠着沉甸甸的，旗袍叉开得小，越发显得双间神秘诱惑。

    厉麟喝了些酒，又被那两个娼摸来蹭去，本就燥得慌，一见她这副勾人的模样，立时起了反应，半抬起了。

    戏词已唱到末段，既到此就该把城，为什么犹疑不定退两难，为的是何

    厉麟扯了扯衣领，眸晦暗沉，走过去居临盯着程胭，装疼？老给你脸了？

    程胭也算半个戏迷，听得迷，闻言都没回，只懒懒：不在楼抱女人，跑我这儿来发什么疯？

    你的可比她们，玩你就够了。厉麟嗤笑，大金刀往椅上一坐，大叉开双，冷声命令，过来，给老。

    程胭实在没料到他在外也敢如此不要脸，呆了一，难以置信地转过脸，声音里打着颤，你说什么？

    厉麟半眯起黑眸，不过来？行，那你信不信老等就当着众人的面把你扒光。

    程胭脸上血褪尽，屈辱倍生，里迅速弥漫上一层雾，心里恨不得当场咬死厉麟，又怕他发起疯来真这么。

    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她了两气，退泪意，咬着拉上围帘，确保楼看不见后，这才木着脸走到厉麟前慢慢蹲去，抖着双手解开了他的。

    刚一松开，一直的凶瞬间就弹来，挟裹着微微的腥气，扑了程胭一脸。

    厉麟垂，小女人仰着小脸臣服在的样激得他的发疼，他的嗓音彻底哑来，低声：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