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恩客（跟着隔加更）

    姆妈杳哭得梨带雨，依旧无法令左琴回心转意。

    先走一步了。左琴对着左棋如是说。

    这回多谢了，主那儿还要麻烦你了。左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满芳楼和竞香楼一直是竞争关系，最近竞香楼的收益压了满芳楼一，左棋自是不敢开罪左琴。

    左琴的影渐行渐远，左棋没好气的瞪了犹嘤嘤啜泣的杳一，她这是挠心肝啊，手上训练的宝贝儿被降等了她也是一个不愿。

    左琴已经手留了，这一个月好好表现，左右回到二等日也是能过去的，心思让以往的客人愿意多买几个时段吧。左棋给了杳一条明路，在风月场所，不怎么样都要想办法为自己打算，能够拢着的恩客那便是要死死抓。

    鸨妈妈，我不要上船！知到三楼挂牌一个月恐怕是板上钉钉，杳只能退而求其次。

    船对娘们来说是可怕的局，在上一艘船，船上只有三两个女人，却可能有二十几个男人，那会什么样的光景，杳不想想像，他曾经看过从船来的女人，足足十几天都不良于行。

    曾有个犯事的娘上了船，当众被剥了衣裳，那是个二等的娘，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当就开始挣扎不休，最后不慎落，打捞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最后也只是赔了五百两的赎价就结了，连报官都不曾，娘多半是籍，真的了人命，到了官所也是赔钱了事。

    现在才知怕？左棋没好气的横了杳一。

    天也不是塌了，我昔日也曾因为犯错上船，不也熬过去了。左棋叹了气，语重心，别忘了你自己的份，想要好好活去，你不能相信男人。当年左棋便是错付真心，一再的私会自己的夫，其实私会夫在楼里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偏偏他的夫经商失败，恶向胆边生，居然偷了楼里很昂贵的摆件。

    男人的嘴啊，在伏在女人上耸动的时候最是甜，可在离的那一瞬间，可以说有多狠就有多狠的，就像是把过错推给杳的傅谦之，就像左棋偷了价值千两摆件就消失的夫。

    男人在楼犯的事，都是女人要替他们偿还的。

    知了杳的泪怎么也停不了。曾经她寻死，可后来她发现自己无比想活，想活去，就必须忍，柳暗明又一村，忍过了总会好的。

    左棋给了她一本三等娘的事簿，今晚你的时段都被三爷包了，好好伺候着三爷的心吧，三爷是个不错的客，手大方，就是比较折腾人，等会儿剂多抹一些，少受苦。三爷也不是不起包牌的银两，只是五楼规矩太多，他不喜，三楼的姑娘们可都结他得很。

    杳捧着事簿，脸白得将近透明，像极了一抹游魂。

    在杳犯糊涂事以后南风自然也受到了牵连，南风是好苗，可是犯的错误实在不可饶恕，南风被发卖到甜巷儿生意的院去了。

    如今引领着杳的是三楼的小丫映央，那丫杳不曾见过。

    姑娘，等会儿有两刻钟的时间，您好生准备一，等等要记得浣，三爷有吩咐了。

    杳样貌很好，从一开始便是等娘，那如今还没有人造访，为了当那一人，三爷还额外了五十两银。

    杳麻木的了，走了她在三楼暂居的房间。

    三楼的房间自然跟四五楼不能比，但好歹还是独立的，也有自己的浴桶，一二楼便只能共浴了。

    杳不曾劲过三楼的房，三楼的房格局都一样，一房就能把整间房扫视过一遍，房里有一张步床，一个罗汉榻，一桌椅、一组梳妆台，一面鸟屏风，后放了浴桶。

    杳很快的沐浴薰香，映央拿了一个玉匣，里摆了大大小小的玉势。

    请姑娘趴在榻上吧！映央的语气非常公式化，不像南风那般恭敬。

    杳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只觉得哀莫大于心死。

    分开些，婢要将药剂注了，姑娘忍耐。映央没有给杳太多的时间心理准备。

    杳只觉得被稍嫌暴的分开，接着被生生的撑开，冰冷的药顺着了，接着是腹一阵痛绞。

    在一连串的置过后，杳只觉得有些虚脱，可是映央并无法顾及杳的绪。

    姑娘，婢要替您扩了。映央话说完，便在最细的玉势上抹了大量的剂。

    呜未等杳准备好，映央便将玉势直直杳的，杳心养护，修剪得圆的指甲全陷了榻上的垫里，只觉得一阵作呕难受。

    静置了一阵以后，映央上换上大一号的，循序渐也不教杳真的受了伤。

    在杳终于逐渐习惯后的异之后，未央拿来了一件天碧的薄纱，那薄纱透肤，里面夹了一些细金线，瞧着十分亮丽。三爷喜天碧，便这么穿着吧。未央将薄纱递给他。

    就这？杳瞪大了睛。

    是，里什么都不用穿。映央了。

    这里跟五楼不一样，客倌不会跟你谈风雅之事，只行风月之事。未央脸上没什么特别嘲讽的神，可是字字句句次在杳心上。

    杳便好生习惯吧，这一个月也是日，若是了什么岔，搞不好就不只这一个月了。

    是了，映央被派驻在三楼，是三楼的实习生了，待卖初夜后，她便也是三楼的三等娘了，看着曾经只能仰望的杳因为犯事落难，她心里有着几分扭曲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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