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mal - 10

    他的很，我每一寸被他亲吻碰的肤都仿佛与他一同烧了起来，接着被不间断打在上的雨熄灭。起初还能觉到那些是冰冷的，但习惯这温度后又开始病态地温起来。

    压在我上的他看上去糟糕透，好像随时都会昏迷过去，可我却仍然不能挣开他，这不是说他的力气有多大，实际上他看上去如同一个被磕碰多次的廉价易碎品，我担心如果我挣扎的稍微激烈一些，他可能就会直接从我上跌落，再也拼不起来。

    所以当他俯想试着解开我的时，我伸手小心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防止他真的摔去，我看到他的肤被什么糙纤维磨破，条状的暗粉，雨凹凸不平的，然后又一慢慢溢来，折的颜，如同被稀释的污血。

    我宁愿把思维扯裂，不循着这些蛛丝迹猜测这几天他都经历了些什么，可是无法抑制的思绪如同张开的蛛网笼着我，越来越多暴的画面挤我的脑海，红与灰的影像搅合成一团漩涡，让我到胃又一次变得冰冷。

    他扬起脸看着被我握住的手腕，好像这个伤远比他现在的事还要令他到羞耻，甚至不得不逃避似的低，颤抖着用与牙齿剥开剩的布料，接着而的尖抵上了我的端。

    过分尖锐的快扩散到每一寸神经，我猜我又一次发了微弱丢人的，但与上次在篝火旁不同，这一次密集的雨声足以掩盖这些细微至极的声响，

    意识到我已经起了反应，他轻轻挑起散在脸侧已经开始滴发丝，然后张开嘴把整都去，起初是尖灵活地绕着铃打转，几后他就开始试着往更吞咽，我能清晰地觉到病态发的环状粘如何着我，堆积过多的酥麻如同此时被无数雨打碎的面，泛起一阵阵难以克制的战栗。

    “唔——”雨顺着张开的嘴腔，从咬的齿间更的地方，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撩起自己被雨打的刘海，而抓着他手腕的那只也渐渐没了力气，在即将放开他的瞬间又反被他握住，有些糙的修手指颤抖着缠上来，试探着碰了几，意识到我没有推开他，便用力扣住了我的指。

    直到我在他后，他才慢慢放开我。

    从他的角溢了一，他没有用手去，只是抬起张开嘴稍微突一尖，让我看到了他赤红尖与腔更过于显的粘稠白，然后合上嘴全咽了去，最后连角溢来的一也都净。全程那双溢满雾的黑睛一直半睁着看向我，分不清成分的划过红的脸，最后落在剧烈起伏的。

    于是我抓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他拉起来（在乔治和他的仆人那件事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多少也算拥有一个成年男最低限度的力气），他那双的，被雨浸透的看向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清晰地映着我的样貌。

    在他开前我几乎是撞了上去，牙齿咬着那双裂而温的嘴，挤去的尝到了我自己残留的味——那气味不可能好，可他却几乎把它们全讨好般地吞咽去。他罕见地用力挣扎着，或许之前健康的他还能轻松地甩开我，没准还能再补上几脚，但现在我却可以把手埋他脑后的黑发里，另一只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料，就这样抱着他。

    他可真，又虚弱得如同快要成灰的木料，轻轻一捻就会碎成粉末，挣扎到最后没有力气了就依在我怀里漉漉地颤抖着缩成小小的一团，好像随时会燃烧殆尽悄悄熄灭一般。他没有再继续泪，反倒是我觉眶开始发，我最喜的人在这段时间到底受了多少折磨，而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唯一能的只有用可笑的愤怒把自己包裹。

    年大的男人瑟缩在自己怀里，被吻得发支离破碎的呜咽，要说的话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却又莫名让人到柔，我多希望我可以再得大一些，至少能够把他整个人护在怀里，或许这样能让他稍微到好一。

    不，仅仅一与拥抱还远远不够，我还需要更多，需要更多事去能组成保护他的城堡，如果得不到就想办法夺过来。

    我猜这些事终将把我送地狱。

    那又如何，我原本就是在地狱里生大的畜生，在人间游历一圈后自然要再重归故土，能够在经过人间时碰到天堂城堡的幻觉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奢侈与恩赐。

    尖搅的声音与雨声截然不同，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会夺取主动权并狠狠嘲一番我接吻的技术，但是这次他只是仰起，张开齿努力着溢的唾，温顺地合着我，或许他想张开手臂抱住我，但是因为我的手臂把他搂得太，让他只能双手并在一起抓着我前襟衣的布料。

    这个吻（或者说是啃咬更为合适？）最后因为窒息而勉停了来，他的额抵着我的，无论是肤还是他呼的气息都那么，我几次试着脱已经透的外披在他上，但是他抓着我，抓得那么，好像放手后会消失的那个是我。

    “先生，我们找个地方避雨好吗？等只要不再雨了，我就全听您的。”我像着小猫一样着他已经透了的黑发，发梢的分倒是稍微有一凉丝丝的。

    他终于抬起看着我，漆黑的还带着因为缺氧而泛起的雾，裂的嘴张开，在发几节绵而难以辨识的声音后，他终于回想起英文的发音方法：“我知一个地方，你去把牵过来。”

    “很远吗？”我不知他能不能撑住需要骑的这段路程。

    “如果走着会很远，骑大概只要几分钟。”他直起，并帮我把衣服整理好，“你去把我们的带过来，我在这等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可能扔我的离开。”

    我终于能把外脱了来整个盖在他上，希望这样多少能替他挡住几滴雨和冷的空气。

    再次回到邮局没有太多的时间，他的那匹生着黑斑的很听话，它可能对我有了些印象，只是轻轻牵住缰绳，小家伙就温顺地跟在我的侧，当我骑着自己的回来时，我的小仔已经站起来了，我的外还是我离开时半盖在他上的样，这使他仰起看向我的模样更可了。

    “这附近有个没人住的房，是我们之前的转站。”他把外放来披在肩并意识地了，然后翻骑上，动作看上去有些不稳，“我记得我们离开时它还没有破旧到会漏雨的地步。”

    我为他虚弱的样提心吊胆了十分钟，所幸我们的目的地确实像他说得那样近，我把在屋檐拴好，然后走到那匹生着黑斑旁边——我甚至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这么——伸双手，用力扶住他两侧，谢天谢地他没有拒绝我的好意，只是沉默着搭上我的肩膀，轻轻，实际上我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我也没有足以抱起他的力量），只是给了他一个支撑而已。

    “你让我想起我们那最近新来的年轻人，小少爷。”他推推那个看上去还很结实的房门，推开一小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