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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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才爬到了孽的铃,又被男人攥着腰拖了回来,一在里面,酥麻的酸没过疼痛,白榆呜呜地哭声又全被他吞的吻

    他有些混沌地想着,白柏先前床事是这样的吗?

    这只在……只在端王府里的第一次,才……才这么不留后路的猛烈。

    白柏压着他在泉了一次,又抱在怀里癫了一回,再是上了岸,将白榆放在横的衣上,抬起他修的双,再分开缓缓里。

    那后已被撞得通红,却依然不知疲倦地吞咬着人,里褶皱全被他一寸一寸熨平了,随着白榆几次,几番骤缩夹得他理智全无,不知餍足地索要着。

    白榆被他摆了好多姿势,昏过去浅被他吻着了,醒来也是被醒,他朦朦胧胧去看窗外天,已经泛起鱼肚白,当即哭起来直说再不和他了。

    闷声被压着了片刻,忽又起了神,问他:“父皇,你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有力啊!”

    白柏又气又笑,撞着他的,那双原还有力地缠在他腰上,现在已经着再提不起力气了,他哪里来的神问这些话?

    “啊啊……你快停,我……我不跟你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一波攻。

    白榆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前,发觉白柏往他颈上了个小什,他迷糊着拾起来去看,竟是先前那枚平安扣。

    微凉的满了他的,全被孽堵住去,引小腹涨起来的从泉变成了白

    他吻着白榆撅起来的双,低声:“不了。小榆,生辰吉乐,岁岁平安。”

    白榆被他亲了一通,心底一,又凑过去在他肩上咬了一:“不算不算,我今年的生辰礼呢?”

    他小声:“这是去年的。”

    少年尾红着一抹痕,辨不清是才的泪痕还是泉的留迹,他似嗔似怪,又像在撒讨要。

    的衣全被两人一浸透了,混着了的、半的白浊,腥麝味滋漫开,却一儿不难闻,反倒令人生了其他思绪。

    白柏眸光动了动,改了念:“……我后悔了,小榆,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榆两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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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滴也不剩了,正文快完结了

    第47章 正文完

    老男人开荤要不得。

    这是白榆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待清凉殿空了,冯宁再带人去打扫时,见这满地狼藉——池清泉溅了一地,散的衣成几团,脂膏化了满屋的香,不由令他目惊心。

    安殿换了批人,新来的人没见过这架势,一时愣得不知该从何开始,想起曾经的传言,想问又不敢问。

    “愣着什么,快收拾吧。”冯宁面如菜,他吩咐完这侧,便又去取了往私涂抹的药膏,送到寝殿。

    寝殿没再留旁的人,只余白柏在榻上揽着白榆,冯宁蹑手蹑脚过去,将那药膏给了白柏。

    白柏接过,掀开一角被褥,床榻上那人赤。冯宁瞧了一,只隐约见着些错的红痕,便不敢再看了。

    他指上一沾,抹在已有些红的后里。那还是缠得,他手指甫一伸,便被包围。

    药膏被涂抹在了四上,里变得更为化成晶莹,瞧着竟与一般无二。

    白榆双伸了两。白柏将药膏放在一侧,抓住他不安分地小着圆的、如珠玉般的脚趾,在他脚掌轻轻挠了挠。

    白榆若有所,不满地哼哼两声。

    白柏放了他的脚,重新盖好被,他自己钻了去,搂住人,撩开乌发,鼻尖蹭着后颈,在那似有若无地亲着。

    冯宁再收了药膏安静退,关了殿门,遮了满殿光。他一抬手挡日光,发觉竟已日晞时分。

    雁王府的人昨夜虽已收到消息,说是白榆在里歇了,但如何也不曾想到,直至日落,他家王爷才乘着车回来。

    李朝是开了新府后收在白榆边贴时候着,昨夜被冯宁劝着带了王府的人先回来,就差慨陛与王爷真是父慈孝了,王爷喝醉了不便回来,竟直接允了他宿在

    这没动脑的是一没明白冯宁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李朝迎着白榆往回走,每多看一便觉得自家王爷真是太息了。

    李朝瞧着白榆不大舒服的模样,问:“王爷,可是腰不舒服……王爷不才十八吗,莫非是里的榻睡不惯?”

    白榆脚,险些踩空,他走在前,背对着李朝:“本王乏了……没、没喝过那么多酒,缓了一日还没缓过来,先屋歇着了。”

    李朝给他倒了杯温茶,殷切:“王爷,这茶醒神,还解酒,您多喝几杯。”

    白榆:“……”

    李朝见白榆果真接过喝了几杯,这才舒心,左右瞧瞧白榆,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王爷,您昨日赴宴……穿得是这件吗?”

    “本王……昨日吐了,衣衫脏了,这是父皇赐的。”白榆,“你快退吧。”

    李朝:“哦。”

    燕知朽再给白榆问脉时,顺告知了白榆他已收拾好了行礼,不日便将离开京城的消息。

    “王爷定要记得换季时好保,这虚之症草民已解了大半,剩的还得靠王爷自己了,”燕知朽捋着山羊胡悠悠,“这房事……还是得节制一些,王爷正少年,元亏损太多,总归是不好的。”

    白榆脑一“嗡”,脸上直接炸红了。

    燕知朽:“王爷,您的,一旬有个两三次,是较好的。”

    白榆羞得想将脸埋榻里。

    燕知朽说得一本正经:“王爷,后面那一定要好,切忌暴行事。”

    白榆闷声称是。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那日是如何拜别燕知朽的了,只是回到屋看见桌案上燕知朽留的药嘱,仍觉两

    白榆的职务被安在工。明人一瞧就知,工只是个板。

    白榆却不这么想,他对皇位没有心思,大抵白柏也不会传给他,给他一份职他便一份活儿,个把月来便在工混得风生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每五日一次的早朝。

    旁人不接不知,一接发觉雁王殿既亲人又不端架,凡事尽力而为,实在是个好王爷。

    “王爷,这临城一带每到夏季便发大,朝廷拨了钱,全被那秦涟和唐正则贪了,大堤也制滥造,今夏发大时直接冲垮了。陛换了知府,重新派了人去监督,这才控制住,重新修那大堤,谁知……谁知前些日,那人去了。”汇报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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