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 - 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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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冠后再去也是一样。”

    到了秋那日,连秋宴都给他的生辰靠了边。白柏有意大肆办他的生辰宴,太极殿金翠辉煌,灯烛明不熄,歌舞升平,记册的画师于纸上描摹前繁荣之景,文人客诵诗而歌,史官记录数笔。

    宴请之人不乏王公贵族、世卿弟,一一向白榆贺,再是称赞他的生辰吉祥,自有团圆之意,如今终与陛团聚,如何如何。

    别人来祝酒,他不好推拒,只好一一喝,即便是特意调制过的不易醉的酒,还是将他醉了。

    白榆呆呆地坐在席上,眸光迷离。王府跟来的贴小厮见状,忙:“王爷醉了!不能再喝啦!”

    这时才听见陛的圣旨传来,果然是给了他个职务,过些日便要上任。那职务平素是个闲的,却是个极好升调的,仿若以后的路都为白榆铺好了。

    一些跟着白谨打好的人又惶恐起来,陛对这小儿岂是其他三位王爷能比的?怕是日后皇太之位也要一并送了,纷纷替白谨不平起来。

    白谨倒没有太多想法,告诫那些人不许多言。他见白榆摇摇晃晃地上来谢恩,又瞧他面绯红,显然是醉得厉害,之后忙扶着他去歇息了。

    白榆眨眨:“哥哥。”

    白谨原想责问他怎么喝如此多,这又舍不得骂了,正派人去喊小厮带白榆离席,冯宁便讪笑着来了跟前。

    冯宁:“王爷辛劳,雁王殿给老便是。”

    白谨言又止地将白榆给冯宁,三步一回首地看冯宁扶着白榆往远走。回到了自己席上,不多时听见他的父皇称自己累了,先离席了的消息。

    白谨脸复杂,总觉得方才了个错误的决定。

    白榆尚存一丝神智,认得清人,只觉得乎乎的,被扶到安殿时还吐了一地。

    人打扫净了,白柏才回来,给他漱了,带去了清凉殿,秋后,浴池里的换了温的泉。白榆乖巧地跟着他,偏偏走得慢腾腾的,白柏便抱在了怀,小家伙挣了两,又乖乖地靠在他上。

    了灯,全被屏退了。他取了用的脂膏放在浴池边,再一件件解开白榆上的衣,华的衣袍溅了,甩在了一旁,不一会儿又有随意解开的龙袍扔在其上。

    白榆被他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浴池岸边玩着,白柏,又拉着他一同来,“扑通”渐起无数,拍在池边。

    白柏给白榆洗了片刻,上的酒味才散了些,问他:“怎么喝这么多?他们敬,你还不会推吗?”他瞧见白谨扶着白榆,又觉得吃味,“白谨好端端地来扶你什么?”

    白榆仰着脸,漉漉的盯着他,委屈:“父皇……”

    白柏知他醉了的模样,看了良久,又低来亲吻他发红的尾,抹了一手的脂膏,穿过温的泉,已经有些化在了他手上。

    他试着伸一指,听见白榆闷趴在他怀呜咽的叫声,只略略转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他最为的那

    汗的发被泉,浮在面上,丝丝缕缕缠着人。两人浸在池,白榆贴着他,更是得如同泥鳅。

    “啊……”白榆闷声叫着,又将他搂得更了些,前却因喝多了酒,迟迟不起反应。

    白柏早就涨得发,硕抵在白榆上,磨蹭着他疲秀气的

    白榆攀升起密密麻麻的,他伸手摸着白柏的腹肌,亲了亲首。

    再是第二指。

    再一再二不再三,白榆这次想溜也溜不掉了。

    他抱着白柏,后吞吐着粝的手指,得又,白柏想着那地的销魂,眸愈发的暗沉,俯首着他的细细吻

    泉随着手指涌,惹得白榆小腹也涨了起来,他意识地想往池边跑,脚,险些溜倒了。

    所幸白柏的双手始终牢牢地扶着他,这样一动作,直接抵在了尖上。

    透着昏黄的灯,他的手指逗留在后里,被缠地不愿离开,又向那捻摁着。

    白榆浑发抖,双手撑在池边,此低,没在他的腹。原本白皙的肤经一泡,通都泛起了淡淡的红,他叫了几声,扭过瞪着白柏,像是彻底醒了过来:“你趁人之危!”

    白柏应了一声,不推辞这罪名,见他双一张一合说着胡话,又俯堵住了。

    白榆被亲得脸红,再说不话了。后被不断地磨蹭,勾得他难受,也渐起了反应,翘起来着那

    小肚微微鼓胀,像是被了泉,白榆忍不住促他:“你怎么还不来?”

    白柏闻言,手,果真扶着大的龙抵上他的后,才浅浅了个,那小便焦急地密密麻麻地缠

    他每推一寸,白榆抓在池边的手便攥得更了,又执拗着不肯开

    白柏双手覆上他的,双贴在他颈侧,轻轻吻了吻:“莫怕。”

    白榆见他不动了,才松气让自己好好适应,后许久不曾用过,即便被开拓过,换了他那东西仍显涩。

    “啊——”然而一秒,那蓦然全,白榆浑都绷了,脚趾缩,力气全撑在了手上。

    男人的亲吻从濡的发落到耳畔,他小幅动作两,浅浅地了小,暧昧

    “小榆,都去了。

    “吃得好……里面还有泉,不过没你的

    “没破,不要张。”

    手摸了摸他角,果然有些泪,他心底涌起更为凌望,开始用力着,每次都撞到最里、最,另一只手着他微微涨起到小腹,忽然又:“好像怀了一样。”

    一摁都是,还会从合之得白榆不断呜咽,又恼着让他闭嘴。

    脂膏早已化在了,带着扑鼻的香味,搅得满池清泉生香。白柏却并不觉得难闻,浅浅地着人,抚白榆望,摸了几却又停了手。

    白榆齿间全是,又红着脸问他:“怎……啊……怎么不、不摸了?”

    白柏撩开漫在面的乌发,亲着他的后颈,又转向蝴蝶骨,咬着那里:“怕你吃不消。”

    肩背如雨打海棠,皆是漫过的红,似绮丽绘卷,只由人在上任意涂抹。

    白榆一顿,脸涨得更红了。

    他在泉里被了两次,可杵在里的东西还得厉害,凭他对白柏的了解,那东西哪里是一次就能停的?

    白榆的酒彻底醒了,呜咽着要往池边爬,已经被彻底开,一张一翕,间更是撞得通红一片,岸边全是漫上去的,地面都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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