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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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如同打桩般迅速。

    他的尖都被拍红了,只有淋淋的顺着落,滴了衣服。

    似乎是日,他们一齐倒在桃,从日升酣畅到日落,斜风落满枝桃,撒了少年一,他的双眸也如同桃潭,诱人

    累了,便抱着少年去溪清理,却又不禁扑在潺潺起来,少年坐在他上,地搂着他,赤的双缠住他的腰,然后俯吻住他。

    然后他听到少年贴在他耳畔,气,用饱而沙哑的声音黏腻

    “父王……”

    白柏醒了。

    他面无表地换的亵——这件事自他有了女人之后,便再也没发生过。

    他往常虽不去后,可到底不会委屈了自己,这无痕梦教他裂。

    约莫是他太久没去后了。

    白柏想着,一连好几天翻了牌,天天往后跑,可一踏殿里,郁的脂粉气息和甜腻的熏香又让他蹙着眉失了兴趣。

    他思索了几日,又试着去淑妃的里。淑妃不添饰粉黛,殿又常燃着清淡恬雅的香——他把自己前几日的没兴致归结到了脂粉和熏香上。

    淑妃曾经也算得,皇和皇三都是她所生,与他也算多年恩

    然后他只喝了盏茶便走了。

    白柏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又照常就寝。

    恼人的梦又一次缠了上来,甚至颇为雅致地换了风景。

    无边无际的辽垠沧浪,皎月自海面而升,孤舟上是倾落的月光。忽有云雾朦胧地缠上月,又如杳霭玉,云卷云舒着散了,空里霜不觉飞。

    那少年笑地为他斟酒,却又自己先抿着喝了,然后扑在他上,将温的酒衔而渡。酒香馋人,他的上好像也带着扑鼻的香,勾得他如坠窟,再把持不住。

    他三两净了少年的衣衫,抱着他在着,他像个动时的,技巧全无,只会一劲地撞。

    不知不觉间江天为一,再无纤尘。空澄澈如洗,孤月悬。

    木船飘摇晃着,和着少年低起伏的,他次次心,地送少年,把他的小腹都填满了。

    少年着小肚,浑都是香甜的汗,拉着他一起醉倒在小船上,摇啊摇,摇在漆黑的夜里、无边的沧浪,摇到了月上。

    少年吻着他的耳廓,用沙哑而甜腻的嗓音说着:“……我们在月亮上好呢。”

    他听了不觉笑,又俯继续起来。

    少年着气浪叫,最后又小声

    “……父王……”

    白柏又醒了。

    他再次面无表地换濡的亵

    ——第二次了。

    他是疯了吗?

    ——————

    陛今天也只能在梦里吃呢.jpg

    第4章

    白柏这次换了,他让冯宁安排男来侍寝,还偏挑男生女相,艳丽好看的。

    他以前也养过不少男,原因无他,去后麻烦得很,妃侍寝时,是必须要有女候着的,还要记册,各琐碎事全都记录在上,他一想便疼,索就用男了。

    男人又不会有,更不会封位赐殿,自然也不需要这些杂七杂八的记述了。

    第一个男不够艳。

    其实白榆并非男生女相,他虽得明艳动人,但更像个骄矜的小少爷。

    第二个不够白。

    那小少爷肌肤欺霜赛雪,白得一抹便留着红痕。

    第三个不够

    那梦小少年馋人又勾人,一弯角都填涂着

    第四个嗓音不够清脆。

    他声若琳琅,叫起来一定……

    到了第五个,好像左右都没什么病了,白柏正解着衣带,他虽不知怎的,有些兴致缺缺。但为了避免梦缠,又恼人地勾得他疼,他还是决定先

    那边却听见冯宁敲门,在殿外禀报:“陛,王府那位小公……发烧起来了。”

    解衣带的手顿住了,又匆匆系好,随便打发了男,又令冯宁备,让他再去传今日休沐的太医。

    白柏到的早,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到了正屋。床正围着好几个婢女更换着汤巾,敷在白榆的额上。

    他屋又带来一阵寒气,白榆似是有所知,缩着往床榻里缓慢挪腾着。

    白柏脱了鹤氅,婢女接过后放在火炉旁熨着,他自己在火炉旁站了片刻,上的寒气都散了,才行至床榻一侧坐

    白榆迷迷糊糊地眯着躺着。

    白柏覆手摸着他额,指尖便被到了。

    白榆却蹭着那微凉的手,他便又回了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温声哄着。

    屋火炉烧得很旺,他只坐了一会儿便浑了层薄汗,而白榆还卷着厚重的被褥,他手指在背上抚了好些时候,还是未曾汗。

    恰好又到安太医今日休沐,本已了夜,他正和妻一起哄着女儿玩,听了传召,才又着急忙慌地收拾东西过来。

    安太医姗姗来迟,瞧着白柏的冷面霜眉,连安都没顾得上请,便匆匆至榻侧为白榆诊脉。良久后,又探了探温,才算是松了气。

    幸好只是正常的发,受了寒,尚还未牵动他经年累积的病,他忙开了药,令人去煎熬,这才回禀陛

    白柏蹙的眉这才松开,他沉着脸重新坐回榻侧,握住白榆的手,低声:“小榆,莫怕。……父王在呢。”

    白榆烧得嗓哑,他咳了几声,婢女便连忙奉上。白柏扶着白榆略微坐起,谁知白榆一都坐不住,他只得将人揽在怀里,让白榆靠在自己上。

    他喂着白榆喝,白榆沿着杯乖顺地喝完了。

    他上还是得很,隔着几层衣衫,仍引得白柏略微发

    药这才熬好了,闻着便苦涩极了。

    白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柔段贴在他上,浑脱了力,又扭不动了,只能别扭地咬着不肯喝。

    “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晃着白榆,嗓音既低沉又温柔,带着些许哄骗的意味,“待会儿给你饯吃。还有许多你喜的糕,你若不好了,可没办法吃。”

    “啊……”白榆应了声,大地把药全吞了,又意识反胃地想吐。

    白柏便接过婢女奉上的,重新喂给他喝。

    小儿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杯,才将药彻底咽了,然后小动作似的拉着他的袖,迷蒙的神里尽是期待:“饯,我还想……”

    他想了片刻,又说:“想喝糖。”

    他说话慢吞吞的,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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