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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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脏的,便由着哒哒的衣黏在上。

    曾经有个女可怜他,经常给他拿些换洗的衣,还帮他把脸净,可是后来再也没来过了。

    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弓着,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立的,稍得了些快后,又摸索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白柏见他把婢女赶了来,嘴角不免噙着无奈的笑。可等了半晌,也没见小儿来,不免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洗着洗着睡着了?

    他先去敲了敲侧屋的门,果然没有回音,又等了片刻,才推门去。

    便看见白榆背对着他,在浴桶里弓着埋着。他的肩背被漫过,泛着红,的。肩胛骨像蝴蝶的翅羽,自上而还有滴顺着落,从脊背没面。

    他忽然觉得有些渴。

    白榆刚闷着小白榆,当然没听见他敲门,但他脚步声这么响,他想听不到都难。

    他的手还摸在秀丽翘的玉上,又又舒服,他便归类成了“玩”的一

    白榆着气:“……父王。”

    白柏又不是未经人事的,一听到白榆那掺着媚的嗓音,立反应过来了他在什么。

    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再随便叫个侍女来服侍白榆。

    可是脚步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他来到了浴桶前,眸光沉了几分,像染上了,不加掩饰地打量起白榆来。

    少年的肌骨已经舒张开了,经过的熨,通都泛着淡的红,像人动时漫上的,映衬他原本雪白的肌肤。

    他脸上漉漉的,珠顺着尾淌过,留浅浅的痕。青丝正束着,还未梳洗。

    白柏他束发的木簪,发逶迤垂落,被脊背上的,发尾,额前散的碎发贴在脸上,一绺覆上了先前的痕。

    “……你继续,”白柏的声音也很沉,“我帮你沐浴。”

    白榆听了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他潜意识总觉得有些羞。可他父亲的神又那样自然,让他无法怀疑。

    白榆依旧伏着,他的手指依然顺应着本能,,自己还会因快着气,浑颤栗。

    砺的指腹穿过他的发间,将乌发捋到一侧,蘸,发尾在开,如同墨染。

    他捋着细的发丝,耐心地替他梳洗着又厚又多的发,指肚着他的,带给白榆微妙的意。

    引得他呼在氤氲的逐渐急促起来,不多时便释放在了,白浊化在里,他的脑海空白一片,连自己方才叫了声都不知晓。

    他疲地靠着桶,好像累得很快。

    火烛依然动着,屋光影昏暗,冥冥一片。

    那只砺的手松开了墨发,柔顺的发丝贴在他的脊背和桶上。那只手带着厚茧,过他的肩上,一顺着

    他惊喜地发现白榆被浸泡过的肌肤似乎格外,被手指轻轻一碰,就会留红痕。

    最后停在了已经疲来的玉上。

    他俯贴在少年的耳后,轻轻咬住他薄的耳廓,的少年顿时全颤着,他安抚似的说:“……莫怕,我教教你。”

    少年平复着呼,扬起懵懂的看着侧的男人,他小声:“……父王。”

    男人的动作顿了半晌。

    随后再度覆上那秀气的玉,连都是粉的颜,他富有技巧地把玩着刚了不久的小白榆,动作温柔,却迫使疲的玉再次抬

    这愉已与之前大为不同,他自己抚时,虽觉得有快了之后又格外舒服,可有沉重的劳累覆着在上。

    而现在的愉像是夹杂了几分痛苦,被迫抬的小家伙又在那熟练的逗了些许,把他的手都脏了。

    他颤抖着,意识地朝男人怀缩着,却好像能听见男人愈发重的呼,他的声音已隐隐染上哭腔,着气断断续续:“父……王,我……我好难受。”

    指腹捻过铃烈而刺激的快涌上全,白榆意识地想并拢双,又被那只手挡住。

    他袋,捻过,在伞手指,激得白榆不停地哆嗦。

    白榆浑发着抖,得不停地发打颤,颤颤巍巍地来。他没打采地靠着,意识恍惚,直到躺到床榻上了,才发觉自己已经被过着浴巾抱到了床榻上。

    幽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脸,绯红一片,半掩半藏在发的小耳朵更是通红,乌发还漉漉地黏在他上。

    他伸手拂开贴在脸上的发。

    白榆眸光涣散,看着他,好半晌才认来,然后喃喃:“父王……父王,我、我好困……”

    白柏他的,声音却比刚才更重:“……睡吧。”

    屋的氛围太过暧昧,连动的烛光都如同引诱,他几乎是慌地让婢女赶来服侍白榆穿衣,然后手忙脚地回了

    白柏在安殿静坐了片刻,可望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如何也难以消解。最后,他随意翻了个牌,让冯宁赶人宣过来。

    可等到王人梳洗净被人送过来之后,他又忽然了气,意兴阑珊地又让人送走了。

    可怜王人被这样送来送去一通,直接染了风寒。

    白柏最终沉默着,想着小儿缴械时蛊惑而诱人的样,在手上了。

    他不是个沉于望,耽于的人。

    年少时纵然天酒地过一番,可这些年来,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以为自己早就足够修,连去后都觉得累赘。

    可为什么……

    他竟会对自己的儿起了这肮脏龌龊又不堪的望?

    白柏还是决定暂时不去看白榆了,先将他放在王府里仔细养着,日后再考虑那疯症痴症。

    他不能忍受自己竟对无知的儿起了妄念,甚至还难以自持地帮他抚

    他又将白榆在府晾了一个月,自己则是埋在奏章里,或是和大臣议事。三九寒天,凛冬时节,不少地区都遭了雪灾,他忙着理,也觉得自己不该再起妄念。

    可午夜梦回,他又梦见了少年那如羊脂膏玉般的,更甚得是——

    这次,他竟梦到了俊的少年故意脱了光,地缠着他。天席地,他躺在剥离的衣上,少年住他大的,废力地吞吐着,双艳红,角还挂着透明的拍在他洁白的颊上,留可耻的红印。

    然后他扶着那大的,一去,致温裹住他,引得他低沉地息。少年没动多久便累得吁吁着气,撒着说他没力气了、动不了了。

    他便又翻将少年压在,大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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