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的总攻和二周目的受 - 16志愿活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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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省振州县的支教活动一直都有,只不过今年多了一个许家村的希望小学。参加志愿的学生总共有八男六女,除了理学院的尚北澜和音乐学院的沈世宁以外,其他人都是师范专业的20级新生。

    多亏了顾景延的“助攻”,当沈世宁也带着行李现在铁车厢时,低看杂志的尚北澜不仅没有惊讶,反而还抬起来冲他挥了挥手。

    尚北澜没有表态,沈世宁自然也不会多说,他把行李箱放在车尾的置架上,又从双肩背里拿一张排班表,跟学弟学妹们再次重申本次活动的注意事项。

    需要支教的学校不止一个,于安全考虑,尽量把女生们安排在了县城心的学校,而许家村这个稍显偏僻的新地方则直接由两位学负责。

    尚北澜安安静静地听,从到尾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反常到连沈世宁这样的钢铁直男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嘱咐完其他人后坐到他边,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尚北澜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用电影消磨从S市到X省的漫时间。

    沈世宁断言:“你绪很低落。”

    “我没有。”

    “你有。”

    尚北澜懒得跟他继续纠缠,扯了个理由说:“我追的剧完结了,喜的角死了,导演说没有一季,他们已经在卖剧组的了,而我一个都没抢到。怎么样,够让人低落的吧?”

    沈世宁的脑回路是直不是傻,他刚想追问,也前倾靠近,却被突如其来的闪光灯晃了

    他们前座的学妹举着手机,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那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在意。”尚北澜说。虽然侵犯隐私不对,但他和沈世宁都已习惯了被人偷拍,再现在校园论坛里的日常,后者更是荣登过wb“素人帅哥”的搜,小小的火了一把。

    再者说,他还要谢这位学妹打断了沈世宁的读条,在学生会板着脸告诫她不要再有次的时候,尚北澜已经选好电影,上耳机,了自己的小世界。

    初闻不知曲意,再听竟成曲人,一个半小时的《楚门的世界》被他翻来覆去地看了五个小时。楚门说“如果再不碰见你,祝你早、午、晚都安”,提示音也说“各位尊敬的旅客,迎您……”——他们已经到了。

    从X省的铁站来还要再坐几个小时的大车,一行人分批次的在振州县的各个地车,最后只剩尚北澜和沈世宁需要再换乘一辆小轿车前往许家村。

    开车的司机是许家村的村支书记许卫国,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读过职的文化人,音不重,和他们起来也毫无压力。

    “我们村儿的学校是前两年刚刚翻修的,孩不多,六个年级六个班,老师有八个,每人都要教好几科。”许书记转动方向盘,轿车颠簸地开在乡野间的碎石小上,“其他职工大多都是学生家午没事就来饭,搞一卫生什么的。”

    “你们来支教好啊,让孩们都见识,多读书,多去大城市读书。我之前问个六年级的孩以后想嘛,他说想去打工,不光能挣钱还能见到爸妈……哎,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心里可不是滋味了,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许书记说到这儿,地叹了气。

    沈世宁接不上的话题尚北澜都会主动揽过来,以防这呆什么何不糜之类的傻话。他问,“这里的孩都是留守儿童吗?”

    “也不能说全都是,大分吧。我们村啊条件不行,只能果树,连小买卖都开不起来,本地的年轻人能走的都走了,来了的待不了半年也走了。前段时间许四娘家的二儿娶了媳妇,那姑娘嫁来一看是这环境,整天嚷嚷着要离婚。”车终于开了村,许书记摇车窗冲围观的乡亲们打了声招呼,又坐正叹一句,“……哎,其实那丫也是个苦命的,偏偏摊上这样一对兄嫂,不别人怎么想,我反正是支持她离婚,好好的姑娘怎么能拴在这里浪费青。”

    在尚北澜的刻意引导,许书记说了一整路的邻里家常,却始终没说到他真正想听的容——关于严清的事。

    他不认为顾景延的私家侦探会调查错,再者沈世宁也有意将他引向这里——严清一定就在许家村,尚北澜在来之前已经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决定就算是用捆的也要将人打包带走。

    虽然严清可能会骂他,揍他,冲他嚷嚷凭什么要把你的价值观行加在我上。可事发展到这个地步,面二字已经淡了尚北澜的理智,他的暴开始隐隐作痛,现在急需一个可以宣怒火的地方。

    如果说尚北澜最初的格像是狂放不羁的野,那十七岁的严清就是世界上最尖的驯师。他扔缰绳,在背上与其搏斗,最终赢得了认可,再耐心地教导、驯服,让野成为人见人的千里名驹……

    然后,驯师消失了。

    名驹伤心了一阵,又继续劣质地模仿起驯师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博得了更多人的喜,但没了驯师日复一日的心修缮,拴在名驹脖上的缰绳日渐破损。

    然而就算缰绳断裂,名驹也依旧会是名驹,变不回野。缰绳不在,痕迹却已骨髓——再者说,名驹突然发现,拴在自己上的东西原来不止有缰绳,还有鞍、镫、脐带、蹄铁——他娘的,哪个脑残在他尾上系了金丝带!?

    这一举动惹火了名驹。他那天要不是明智的将手机关机,极有可能扭杀回办公室,把那金光四溢的家伙在玻璃窗上血。

    他甚至在车里犹豫过,还砸了两方向盘,最后转念一想,顾景延这老变态不就喜疼吗,自己这么岂不是正对他的癖?

    妈的,算计别人还想?门都没有,必须得换个方法治治这抖M。

    车在村里拐来拐去,尚北澜隔着一层的玻璃望向窗外,有背着书包的孩好奇地打探,也有抱着婴儿的大妈聚众聊天。远远地,他瞧见一个裹着军大衣的消瘦人影在山坡上躺着,许书记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说这是他们村儿的一个疯,不伤人,就是满街窜。

    “你们要是瞧见他跟死了似的倒在路边,不用担心,多半是睡过去了,一会儿醒了就自己起来了。”许书记停车熄火,老旧的排气“砰”地一声,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十多年的老伙计了,能开我就知足。”

    乡村的秋天比城市要冷,车前,尚北澜和沈世宁都不约而同地上了帽和围巾。他们跟在许书记的后来到学校的员工宿舍,因为教职工是本地人,每天都要时回家,所以八人间只有他们会用。

    宿舍又新又简陋。泥墙是白的,却东凸一块西凹一块,地板革上连灰都没有,却有几块没贴好,翻起来个白边。沈世宁把双肩背随手放在床上,铁焊成的上床嘎吱嘎吱地叫着。

    许书记尴尬地移开视线,“学校里有澡堂,了这屋一直往左走到就是,建成了还没人用过呢,今早我叫老田他们试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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