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人言

    前腳踏進校園，鐘聲響起，只差一步就遲到。走在前往教室路上，黎樹能覺到陰內被多次疼愛過的灼疼，內褲濕的厲害，男人華正不住淌，她決定先就近去廁所加塊墊。

    與年級教室相鄰的科研大樓，樹以為人會少點，也確實很少，只是有幾個年級的聚在廁所旁陽台菸，菸臭味瀰漫了整間廁所。

    清理衣同時，樹在廁所隔間裡無法避免的，聽見外面學生打聊天。

    「噯！妳真的不去？」一個帶點男嗓音的女聲音發慫恿：「我保證這場不輸上次的哦！我一定都介紹手最大方的場給妳，哎，全是大咖耶！小費當然給的很豪邁，不去很可惜！」

    另一個糊的女聲音不知回了什麼，同一個女又繼續說：

    「少來！上次在宮廷哪有那麼糟！」

    聽見對方提到宮廷，樹忍不住豎起耳朵。

    「而且我聽丫婷說，後來臨時來了一個超級大帥哥，才來不久就指定帶妳場，欸，妳應該玩得很嗨，拿到不少吧？」

    「我們後來約玩長期的」

    樹意外聽見了莉香慵懶微小的聲音：「對方有條件，要求我關係要單純點。所以，呂，以後的約不用找我了。」

    「哇、靠！」呂調侃：「竟然要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對方手很闊哦！妳可以偷偷參加啊，我們這些好妹都會保密，不要被查到就好！」

    「夜路走多了，就怕遇到鬼。」莉香淡回。

    這時，樹整理好，走廁所，到外面的龍頭洗手，聊天的幾個女生同時看向她。

    其，一個女學生頭髮黑帶紅，又長又直到腰際，噘著上了紅的著菸，仍略顯稚氣的臉龐，畫了過於超齡的成熟艷妝，裙襬不合規定的短，賣著風騷，旁挨著幾個女生，明顯是她的跟班。

    她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樹，骨神毫無尊重可言。「哎呦呦，滿『』福哦，小女。」

    聽她的聲線，正是剛剛和莉香對話的呂。樹不懂她打量自己後，神迸曖昧笑的意味，只覺令人十分不悅。

    而莉香也已經扔掉菸，起走向樹，唐突問：「早上停在校門的那輛車，妳和妳黑哥哥在車裡吧？」

    「妳怎麼知？！」樹心虛，不小心脫而。

    莉香反應倒很平淡，對於男女之事顯得稀鬆平常，她取化妝包，打開粉底和遮瑕霜，用指腹挖了薄薄一層，替她蓋掉脖上一個個凌亂狂野的吻痕，「我認得妳哥的車啊！更何況妳脖上的草莓，也太新鮮，太明顯了吧！」

    「咦？！唔」樹趕忙看向鏡，天啊！自己剛剛就是這副模樣一路走來的嗎？好險沒先進教室。看來，她還是低估了廣顥，那些覺起來很溫柔的吻，依舊狠狠的在她細肌膚上留鮮明印記。

    發覺自己似乎小瞧了前這個看起來規規矩矩的女生，呂揚起，重新定位對方：「哦！早上停校門附近的那輛佛蘭迪斯！」她似乎非常熟悉這些生態，樹連景家人開的什麼車都認不得。

    旁邊一個女生吃驚：「就是前天放學等在校門的那個帥哥的嘛！原來他是在等妳？記者社的阿忠有拍到！我還跟他要照片加洗！阿忠好像說了是哪個大公司新接任的年輕老闆，我忘記了」

    「所以妳跟他在往？」另一個垂垂、呆呆臉的女生兩手握在前，一臉羨慕的問黎樹。

    「沒有，不是」想起和大哥之間見不得光的關係，樹到相當尷尬，而她心思太單純了，直接誠實否認。

    「厚，嚇我一，也是呀！怎麼可能，妳有什麼條件跟那樣的人往！果然就是寶寶爸爸的關係。」呂瞬間鬆了氣，一副所有況果然全都跟她料想的一樣，自以為瞭解的說：「像那樣有錢的男生，難免會想包養一個背景單純的女生，解決生理需求。」

    「簡單說，就是穩定、乾淨的女。」呂旁邊的跟班女孩也故意言，重重打擊黎樹。「以他的年紀還這麼輕，唉，相信姊姊，真的！玩玩就好，不要太認真了。」

    她們的話好像一把斧頭砍進黎樹的心裡。加上原本就有的罪惡，她內心好痛，完全無法反駁。

    「不，我的直覺告訴我，妳那個黑哥哥喜歡妳。」替樹完成遮瑕，莉香收拾起東西，表達了不同看法。

    「哈哈，莉香，謝謝妳啦！」不願呂她們的話繼續讓自己痛，樹迅速走開。

    方才和廣顥溫存的甜瞬間全如幻影消失，化為苦痛的現實，樹走在廊上，形同走在陰藍的冰寒地窖裡，緒糟到極點。

    「梨！」莉香追了上來，「梨！站住！」

    「幹嘛？！」樹放慢腳步，但沒有停來。

    「妳幹嘛心不好的樣？難因為剛剛的事？」

    樹故作平靜：「我沒有啊！她們說的又沒有錯，我只是大哥洩慾的對象而已！」

    「吼？妳竟然信呂她們說的鬼話？！」莉香激動的近乎尖叫：「妳白癡嗎？還是腦撞壞了？她只是見不得妳好！她跟妳不同掛的，別理她說的話！」

    看樹默不吭聲，彷彿絕緣了自己，莉香再度吼：「喂！自信起來好不好？！一點都不像妳！」

    「我爸媽都不要我，拋棄我了，這世界還有誰會真的要我？洩慾就洩慾吧！反正對方很帥又有錢！我也不吃虧！」樹自暴自棄的說著反話，然而雙手已經握成拳頭。恐怖的人言，放大了她的不安，加上認為呂熟悉富家公的生態世界，她所說的話隱隱說服了樹，成為內心膠著困惑的合理解答。

    「妳瘋了？！妳不是我認識的梨！」莉香直接從她後腦勺去。

    樹摸著被打歪的頭，嘆了氣，說：「我和大哥相處時間很短，生活沒有集，而且又寄人籬，實在沒有可能發展。和他愛，單純只是前天發生的意外」她把自己家裡的事、寄住景家，和承風的關係，以及和廣顥槍走火的事全說了遍。

    「梨，如果大哥對妳只是洩，他何必親自送妳上學？他手有那麼多司機，隨便找一個送就好了！」莉香非常激動，就怕朋友不肯醒來：「你們發生關係當天他喝醉，但隔天，他放學就來學校接妳妳豬腦袋啊！用腳趾想都知，他堂堂一個老闆本不用自己站在校門，邊會沒有助理？鬼在騙！派助理等就好，一切小事讓手去處理。他時間寶貴還需要親自接送一個不用的妳？由此可見他有多重視妳。妳怎麼會笨到沒發現呢？豬比妳還聰明！」

    樹斜瞅著她，「妳假公濟私，罵我罵得很哦！」

    莉香乾咳：「咳嗯，這不是重點！我問妳！我是妳什麼人？」

    「我包養來的好朋友。」

    「去死！」莉香揍了她一拳，繼續說：「但在那之前呢？我們關係不到吧？」

    「呵嗯。」

    「那就懸了，一個大哥不在意的女人，他幹嘛理妳？更不必為了妳關係未滿的朋友去跟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