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调(骨科) - 55.周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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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周恕



    我地呼气,许久才缓过神来,摇摇

    也许是太过的缘故,的时候,并没有到太多疼痛,而是一从未被侵的不适。

    手指还停留在没有动作,我哑着嗓,神复杂的问:小周,你不是说不能去吗?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亲了亲我:臣有罪,但这样,只是为了帮助公主。

    我不明白这其有什么关联。

    公主可知六殿为何拒绝您?殿想得太多,为世俗所桎梏,在他,公主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妹妹。

    臣这样,就是让公主变得成熟。公主也喜这样的,对吗?看,您这里好

    他的手指在浅浅动,在他的动作我浑直颤抖,有说不,好像到令人心的位置,又好像不及底,让人焦躁。

    我在他连连,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无助地望着他。

    他的有我看不懂的狂怜,一边凝着眉看我的表,一边将我的衣衫褪,半个香肩来,柔脯抵到他的膛上。

    他的视线顿时落来,目光带着赞许和惊叹。

    我从未这样赤过,脸上顿时烧得厉害。

    可他说:公主,您真

    他亲我的耳朵,吻到我无法言语:臣的罪孽重,无可饶恕,可有今日,臣死而无憾了。

    他试探着动了动手指,大约了两个指节的位置,指腹往上微微一

    不知到哪里,我浑一个激灵,惊着抓住了他。

    这里舒服吗?他轻声问。

    他的手指又到那个销魂的位置,每碰到一次,我就控制不住地发抖,直钻他的怀里哭。

    呜呜好难受小周快帮帮我

    嘘很快的,上就好了他搂得我更,手指就着那一缓缓挲打转。

    灭的快直冲灵魂,我失神地搂着他的脖,尖叫声。

    真乖,让臣抱着您去吧。他俯住我前的樱果,,像婴儿一样

    在双重的刺激,我很快哭着释放在他手上。

    余韵之后,我绷放松来。

    公主,您可以放开臣了。

    我的手还勾着他的脖,闻言松开。

    他手指,上面了一片。

    我红着脸不敢看。

    他瞥我一,笑着用帕了,然后过来亲了亲的角。

    还要吗?他问。

    我捂着脸:不要了,你放肆。

    好。他一边应了,一边轻轻将我放到枕上,把我的掰开,埋首在我间。

    公主,再分开一

    濡面,让那里一阵阵地发,很快泥泞一片。

    我浑没力气,低看他一,意志力也在快

    他很明白我喜哪里,一旦我有一想躲,他就住我的腰,不许我移动分毫,我夹着双在他的很快不能自已。

    灵魂都要飘向天外,我抓床单,在他的,我浑颤抖地在他的

    还要吗?他问。

    我没什么力气看他一神有冷。

    他就温脉脉地亲了我的耳朵:好了,公主累了。让陪着您睡吧。

    他十分贴地将床榻收拾一番,所幸的是,我并没有血。我有些茫然,因为据说所有女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会血。

    小周:也并非绝对。公主没有血,就少了疼痛,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想了想:不痛,只是开始有些不习惯。事实上,除开开始的不适,剩的都是令人窒息的的愉。

    他了些许,轻笑:公主喜就好。

    最后,他拉上被,同我躺在一起,一个卑贱的才,竟然上了公主的床,我也觉得十分荒谬。

    然而事实上我就这样靠在小周怀里,无比安宁地睡着了。

    他把手指来,破坏了所谓的贞洁,在我里可能比不上李郁一句话,一个微笑来得重要。

    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李郁也不肯要我,我大约也没什么可失去了。

    第二天早上,小周照例过来给我梳

    今日好像同以往的日都不一样,我透过镜看他,他正好也在看我。

    心里有异样的愫微微漾,我莫名有些在意他的态度。

    目光撞到一起,他没躲避,而是微微笑了,那笑边,犹如风般怡人:公主昨晚睡得可好?

    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醒来的时候,床榻是的,人却不见了,徒留一片惆怅。

    我收回目光,轻声应:还好。

    看来安息香还是有用的,次公主睡不着了,婢再去

    我好像悟什么意思,这是什么约定,还是暗号?

    嗯。我若有所思。

    他隐隐朝我笑着,眸漾着温柔,其还有许多说不清的东西。

    许多年之后我才明白,那日以后,他是将我视为自己的女人,抱有类似于负责的态度来对待我的。

    可那时候我哪里知他是如何想的呢?

    我甚至连他是东的人都不知

    那天早上,初夏光正好。

    我坐在梳妆台旁,忽然想起小周这么久,我竟然从不知他的名字,也从未想过去问。不过今日恰好想到,我就问了。

    小周,你叫什么名字?

    婢的名字是公主赐的,公主说什么,婢就叫什么。

    我是说之前。

    他迟疑一,然后告诉我:周恕。

    原来他真的姓周,我还以为小周只是随便的一个名字而已。

    从他的只言片语,我很难拼凑他的人生,周恕说他十五岁前是给人家药童的,所以识文断字,人也聪慧,什么东西一就会。

    至于为什么,似乎没什么因由,就是灾过不去了,家唯一的男孩,就这样侍。

    那夜之后,我与周恕就达成了某默契。

    我若是想他了,就在殿上一簇安息香,夜人静之时,周恕就会爬上我的床,用手指或给予无尽的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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