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柒章 自渎

    萧云彰睡了会儿又醒转过来，有些燥，间一只兽胀的疼痛、叫嚣着要笼，那帮无良的同僚到底给他了多少量，一夜都不得安生。

    膛烘烘的，垂看林婵趴在他上，手指抓他的衣襟，兀自睡得正香甜，轻轻打着呼噜，像只猫儿。

    他抬起大手来回抚她的脊背，想她怀揣嫁给萧旻的期许、独零零一人带着佣仆和嫁状千里迢迢奔来京城，却受了萧家谋算计，无可奈何地转嫁给他，心底想必有很多怨罢！她却不哭不闹一也不显，把所有绪遮掩的稳稳当当，以为他不晓麽，朝堂纵横捭阖数年，最擅就是察言观。

    抱着她侧了个，面面相对。烛火的光影，映得她面庞忽明忽暗，着无力的脆弱，颈衣襟散着，鲜红的肚兜和一痕雪脯。

    他的指间还残存摸儿的腻，委实别多想，不过忽闪而过的媾画面，躯便不受控制的发，念旋而发，急需纾解。

    阿婵晚时历了三回，牝已胀红烂，再经受不起折腾，他挪至床沿离她远些，指骨扯开荼白里系带，缓缓伸了去。

    如火烤的铁杵，才攥在手，已吐一丝黏稠的馋涎，他把馋涎掌心，再握上动十数次，渐次浑僵直，膛贲起，低低地息了一声。

    林婵睁开睛，窗外仍旧很黑，却多了几分透明颜，是寅时官士们起早洗漱穿、预备乘轿上早朝之际，她养成了习惯，每至这时必定惊醒。

    她侧躺着，待前朦胧褪去，看清平躺着的萧九爷。

    他仰着颈，微阖双目，闭薄，结急，似在抑忍着发声响，额上覆着密密的汗珠。

    林婵垂眸扫，他腰大敞，壮的腹正急剧起伏，掌握着悍伟大上搓、再快速着赤红。

    他已经在放轻动作，但念使人忘乎所以，压抑的息终是从溢，重地传她的耳里。

    林婵心知肚明他在甚麽，她觉得真是讽刺，前世里萧旻在她这里不得乐趣，夜半用手自渎，萧九爷要了她三次，都快把她死了，却还在夜半自渎。

    她也不晓自己该喜还是该愁，这两位爷都惹不起......

    萧九爷忽然坐起，她连忙闭装作还在熟睡，床榻沉浮，听见趿鞋及窸窣走动的响声，再悄睁双目，他径直走到如意桶前站定，依稀能见他直了背脊，两分开，一手伸在前握，胳臂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用力，甚能听见激烈动的咯吱声，就听一声糊的沉，他一手抬起撑住墙面，一手不停地抖动。

    林婵有些发怔，他此时的背影看去并不猥锁，相反，倒显得十分鸷猛和遒劲。

    过了半晌，萧九爷才提起落至膝的里，系了带，没在辄回床，径自往屋外走，应是去净房洗漱，要赶着殿上早朝。

    林婵也没有甚麽睡意，盯着帐发呆，脑里似乎想了许多事，真细究起来皆不可考，这时窗牖透清光来，有家雀在枝上啁啾，空气里满凉意，有一清的。不晓哪个婆失手把铜盆摔了，哐铛一声响，似把晨起的雾撕裂了一条大。

    她坐了起来叫声刘妈，来的是青樱和小眉，青樱捧着顿在架上，小眉过来勾起帐幔，伺候她穿衣。

    林婵问她：刘妈和绮雯呢？

    小眉如实：刘妈往厨房去了，绮雯在伺候九老爷洗漱穿。

    林婵便没有再多说甚麽，青樱近前福了福：九老爷特地嘱咐，夫人给老太太请安时，也不必太张，如平常说话儿那般即可，他了早朝就回来。

    他回不回来其实都无谓的，林婵没放心上，洗漱梳妆后，刘妈拎了盒房，绮雯也跟在后，端起满盆残又走了。

    林婵没甚麽胃，吃了两块糕便打住，香茶漱，往面庞及嘴又补了些粉脂，抬见日儿升起，这才由她们随在侧，往老太太的院而去。

    注：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