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零碎嫁 -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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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守丰也不卖关,一语未了,接着说:顾二爷来工艺学堂担任教习吧。实不相瞒,华老先生走后,翻译馆里并无优秀的算学家了。

    他的华老先生,是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的一位数学家。顾微听说过,但可不曾打过,这位华老先生,十年前便登仙了。

    去工艺学堂担任算学教习是个幌了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哪有不译文的理。译文不是轻轻松松随便一译,总需得上十成的力,若是没接顾家,力绰绰有余,可如今摇一变成顾家掌权人,还得顾着顾汝生的产业,他哪还有时间投教育这一行。

    顾微当然明白,笑了又笑,左手捧心,默了五分钟,打定主意,才夹七夹八开起玩笑来:我只是一个桂罢了,我答应刘公的条件,但要先赊着,刘公,您看这样成吗?

    刘守丰装着没有听见,一手伸到盆里拿糖果吃,嘴里嚼着糖,目光正对着顾微,心里纳闷前人一副冷静的脸,为何心机能那么,自贬是桂,可如果桂都像他这般,那桂一词,可是褒义词了。

    顾微当他答应了,不急不铺纸濡笔,请刘守丰写稿。刘守丰迟疑着接过笔开始写,照着顾微所言,以吕江年为例,写那柳病是如何来的,要如何预防与治疗,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男之所至,与状元者建不困,最易染梅毒。文字里不乏有抨击报纸上登载的治疗柳病广告,写讫,刘守丰看了一,随后放到一旁晾,边想稿的标题,边笑:这篇稿若登来,只怕会砸了不少郎的饭碗。

    顾微走到晾纸张的一旁去,歪着看了看,亦笑回:但能救到不少人。手指一指,直到如何治愈的那一段,又说,洒尔佛散改成六零六,沪上的人都把salvarsan称为六零六,洋人觉得拗,但国人并不觉得拗,甚至觉得简洁。

    刘守丰觉得有理,于是提笔修改之:我在日本留学时,发觉日本人颇有耐心,当初秦佐先生发现六零六制剂能治愈梅毒的时候,大家都兴得不得了,唯有埃尔利希先生却要反复检验确认,把秦佐先生的耐心生生给磨没了。

    改讫搁笔而苦笑:salvarsan这前几年才现,其副作用一直被恶意夸大,大多数人宁愿去寻巷里郎,索些五八门的治疗方法,也不愿去医院里注,寻找virgin建来治疗,或者吃拿银来治疗,说来那些窑里还有人吃银来避。   银确实有用,但丧命者更多。话又说回来,泛泛百姓,连住院的费用都用不起,更是用不起这了,打弹与戳药神,最后是活活烂死。

    顾微沉默着听刘守丰说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什么?刘守丰不知顾微此话是何意。

    金星一夜星一生惨,之前听些医学家说过这句话,不知是何意,也没有究过,今日听刘公的碎念,忽然就懂了。

    刘守丰哈哈笑起来,星可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这系,就如人在建时,也没想过会患这病吧。

    说到后,叹了气,折起墨了的纸张,压在一本书里:顾二爷先归吧,稿我还得改改,标题也还没起好,容我再好好想想。

    顾微知趣离去,回洋楼的路上想起甄钰曾说过城隍庙的,好奇心驱使,脚步转到城隍庙,不意被旁边的冷摊引,书多而杂,一扫过去,有杂志、小说、报纸等,有的破旧缺页,有的崭新不染一丝尘土。顾微到一冷摊哪儿翻了翻,翻到了《聂格卡脱探案》,这是是甄钰曾说过的书,他想也不想拿起来,继续翻了翻,竟从翻到了一本孤本和珍本,,一齐拿起来问价共有四本。摊主知识有限,判断书的价值,只看书是新是旧,瞧了一书籍的新旧程度,珍本与孤本破旧不堪,而《聂格卡脱探案》若新书一般,心里掂量了一价格才报价:除了那本聂格什么与卡脱探案五角钱,其它几本一起就收您两角钱吧。

    桂:在沪人是贬义词,表示一坏劣东西。桂女人,桂女,桂律师,就是质量差的意思。看书的时候笔者也不明白为何沪人为何会把桂贬义词。我也不知,或许以后读别的书能找到答案吧。

    冷摊:就是书摊。现在也能看到一些,每次路过我都喜去翻一翻,旧社会可以翻到有价值的书,但现代的这些书摊都是些盗版的书籍了,错别字多,印刷不清晰,也很多灰,如果没有罩就会打嚏了。

    这几天写了一章,但乡这几天没登上来,昨天回也没登上来。

    乡期间怕过一直有吃过药,神奇的是从乡回来以后才过,好在脸不过,至少能见人。

    吃了药抵抗力降,今天其它病复发,要用好一段时间的药,睡觉都难受。开始不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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