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黎川依旧在六
钟声后睁开
。
如今他已经完全习惯这钟声，在钟声里醒来，心
总是愉悦。睡在
旁的零却微微皱了皱眉
，不知是陷在什么梦里，还是单纯抵
清晨的到来。
黎川微微笑了笑，直接伸手去，握住了零的
。19岁的在早晨尤其生机
，
的
块握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分量。
「主人……？」被黎川一刺激，零终于把睁开来，「抱歉，零没有及时醒来。」
「
梦了？」
「嗯，但是记不清梦到什么了，主人。」
「那就算了。闭上睛——既然犯了错，就要受罚。」黎川说。
早先让零背诵过
隶守则，其
一条，就是隶必须在主人每日起床的时间之前醒来。
零乖乖闭上睛。
隶侍奉主人睡眠时自然是一丝不挂的状态，黎川的手游走过零的双
侧的
之
，指尖拨了拨柔
的
袋，手指再往块上一绕，
漉漉的就顺着指
爬上来。
失去了视觉以后的知会被放大不假，但这也太了。
「忍住。」黎川说着，轻车熟路地活动起手指，一边轻轻倒数着。
「二十。」
指关节划过会
，
准地在他前列
方最之用力一
。
「十九。」
手指攀上
，柔的指腹沿着凸起的血
描摹，指甲轻轻划过脆弱的铃
。
「十八。」
掌心包裹住整支
，借着黏腻的
大力地从
向
。
零颤抖了一阵，手指抓住了床单。
想要把他
上
，还是这么容易。黎川勾着
，继续活动手指，任由五指被零的沾满，蚕丝被
声盈盈。
「哈……唔。……呜……」几过去，零很快禁不住
起来。
想到他起初还总是忍着不肯叫床，调教了好几次才从
咙里
一
声音的时候，黎川也不禁要叹，现在的零真是越来越容易撩拨了。
「五。」
稳定节奏，黎川手指颇有力度地包裹住整支，上的小
、的、胀
的
……全
照顾到。
一般的隶在他手撑不过十五秒，如果S级隶，或许能撑上一分钟——在黎川对其一无所知的前提。
的零上有什么地方不曾被他玩过，任何有趣之黎川都熟稔于心。他手并不留，十分技巧全都用上，生生把零向里。
「四。」「三。」「二。」
五指向上，手掌停留在的位置，掌心包裹着尖小。
「一。」
随着最后一声报数，零压抑地哭叫了一声，手指
抓着床单，全都颤抖了起来。
黎川的手掌静静覆在他前端，觉到掌心更了些，但并非
——零动过了的时候，总是这样大
大往外
。
「睁。」黎川说，「我都没动，怎么这么大反应？」
零缓缓睁开，神里有些迷茫，似乎过了会儿才意识到，当黎川报完倒数第二秒时，手就已经停了来。
「零以为……」他犹豫着开，「主人最后会用力刺激，所以……」
「我要是真这么，你已经得一塌糊涂了。」黎川笑着，「起来，到床背对着我趴跪好。」
「……是，主人。」
黎川起，看着面前的隶。几经调教，如今他的跪姿标准，的反应也完全符合黎川对一个隶的期待：摆这样跪趴塌腰的姿势时，双会微微分开，带动
；腰沉，刻意放松，张开约一指宽，仿佛在邀请主人的使用。
但此刻黎川并不打算用他。他从床里拿指和
，将透明的滴在零微微向上张开的，又用手指
着把送
里，顺便扩张了
。得差不多后，黎川取一枚
形状的金属
，将较小的那抵在零的，缓缓推了去。
「从今往后这个，除非有相冲突的训练项目，否则你要一直
着。略微有一重，正好训练你咬括约肌——别让它停在
地方，努力把它
去，让它停在你最舒服的地方。
所谓最舒服的地方，大约在五厘米以上的位置。大小的存在鲜明，抵在前列上几乎可以让人持续发。
「是，主人。」
现在，教你几个指令。
黎川摘指，拿了的开关，选择了一个模式——低
度的变频震动。
「用你的好好记住。如果我开启了这个模式，意味着你该保持安静，
度服从——也就是说，除了我以外，你必须停止关注外界的任何事。——记住了？」
「我记住了，主人。」
「那么，第二个。」黎川又选择了一个模式，「这个模式意味着，你应该到我边来，请求我使用你。」
这是一个度略的模式，零的开始一张一合，红的显
求不满的模样。
「我记住了，主人。」
「第三个。这是警告。代表你在犯错的边缘，必须
上停来。」
钮的一刻，零的颤抖了一。一秒后，再次颤抖了一。
此刻的正在释放电——尽是微弱的电，打在
的
上还是能带来难言的刺激，更何况被放在刚刚被黎川玩到几近的里。
「第四个——这个可就是惩罚了。如果开启了这个模式，你最好立刻跪来祈求我的原谅。」
随着话语落，零发了一声惊呼，接着嗓音嘶哑地起来。
「啊！……啊，啊……啊——」
近乎痛苦的喊叫声里，零先是大大地了，尽以后，黎川却还是没有切换模式，于是三秒后，微黄的从原先的小来，得床边的地毯浸一大片。
「就是这样，完了还不停来，你就会
来。这个模式是哪怕S级隶都无法忍耐的，你最好不要让我用到。」
黎川说着，切换了模式。尽零还没有回答「我记住了」，但黎川相信的反应以及足够让零影响刻。
「现在，转过来跪好——说说看，你现在觉怎么样？」
「嗯……」零堪堪从方才被电制榨的刺激回过神来，蠕动着受着的，一边避开被浸的地毯转过来，「不是特别刺激，很舒服，觉在发，但又不是特别想要，就像——刚刚开始被主人使用，在里慢慢
那样。」
「你形容得很准确。」黎川笑，「这个模式，意味着你需要像普通人一样活动，而不是以隶的份。它不会特别刺激，你让你求不满，只会让你觉得最隐秘的地方像是在被
一样舒服——这样你就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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